徐臨淵正想著心事的時候,忽然間感覺到身體又有所異樣,他猛然睜開眼睛,不見這魔女已經含住了他的小弟,一陣舔吻吸吮,尤其是那對無時無刻都會攝人心魄的烈焰紅唇,更能燙化人的**,讓他不由舒服地輕吟一聲。
直到他挺立如鐵,爆漲難忍之際,隨即那柔軟的**坐到了他的腹處,便覺得一陣緊湊溼滑緊緊地將其包裹,不再像那狂風暴雨,而是像輕柔的雲,悉心呵護著他,讓他享受著那爽到極致的溫柔服務,墮入沉淪……
……
次日。
徐臨淵是在一陣吵鬧的電話鈴聲中被驚醒。
他起身來後,就見秦小妖已經不見了蹤影,就見旁邊的床頭櫃寫著一張紙條,只寫了十八個字:汝系吾心,吾系汝身,吾非不嫁,汝或不娶,愛哉
看著這行字,徐臨淵有些納悶,這個女人想不到竟有這嚼字的文學功底,只是他大略卻能領會她寫這字條的意思,心中卻是有些複雜。
這個女人,精明起來無人能敵,傻起來無可救藥
不過此時手機鈴聲不停地在響,讓他根本沒有時間想太多,就接起了電話,結果就聽到老**一陣咆哮:“你個臭小子,你昨晚又上哪野去了啊,今天你大姑一家要回程,你不見人,你……”
聽著老**一陣抱怨,徐臨淵轉頭看了下時間,發現竟已經快中午了,他給大姑媽他們訂的機票可是一點的啊。
想到這裡,徐老闆當即一個激靈慌張從床上爬了起來,也顧不上洗澡刷牙,匆匆穿上衣服之後就出了酒店。
“臭小子,看看都幾點了,啊?”
回到家才進屋,耳朵就被老媽揪了起來,徐臨淵吃痛叫道:“啊呀,老媽,昨天跟朋友喝多了,睡過頭了,這不是回來了嘛……”
宋承風他們回的時候並沒什麼行禮,其實也並不著急,雖然春運期間客機場流量大,機票難買,但徐臨淵透過劉海洋的關係搞六張頭等倉機票卻很容易,昨晚售票公司就把機票送到了家中。
被老媽揪了耳朵,好不容易才放開,此時宋承音似乎是狗鼻子一樣,湊近徐臨淵跟前聞了聞,道:“好啊,昨晚一定是找女人了,這香水是香奈兒的味道,你老實交待?”;
“這有什麼好交待的,表姐你就別瞎想啦”
“哼哼,小心香水有毒……”
“如果有毒,我還能在你跟前喘氣,我怎麼沒聞到,你那是狗鼻子?”
宋承風見他們鬥嘴,不由道:“我說你們還走不走?”
宋承音低聲在徐老闆耳邊哼哼了句:“哼,別掛我沒提醒你,女人對這味道很敏捷的……”說著,一甩秀髮,就先一步走開。
一聽這話,徐老闆當時後悔沒洗澡就跑了回來,但這件事打死都不能承認,道:“瞎說什麼,昨晚吃飯有女人,沾上點香水味道很正常……”說著,徐臨淵看向一個勁朝他擠眉弄眼的喬學亮道:“都準備好了沒嘛,時間來得及,我們這就出發吧?不少字”
“那出發吧,回來再收拾你小子”
老媽卻不信兒子的解釋,心中有些狐疑,但不想誤了大姑父的航班,於是嗔了兒子一眼。
岳陽和宋承風對視一眼,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瞪了表弟一眼後,哈哈笑著就先出了門,徐臨淵引著大姑和大姑父出門後,道:“大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怎麼不多住幾天,大姑父你也是,事業有表哥他們,你享福就是了,還操什麼心吶”
大姑父搖頭道:“他們哪有小臨你那份能耐,沒有我坐鎮,我不放心吶,等再讓他們歷練個兩年,我也好安心養老嘍……”
眾人上了車之後,徐臨淵啟動汽車駛出後,就對宋承風道:“表哥,你回去以後幫我留意一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碼頭船塢,好的話就幫我租下來先空著,我今後有用……”
宋承風詫異道:“小臨,你要船塢碼頭幹什麼,又打算到南方投資發展?”
徐臨淵當然是想著今後晴淵號升級以後,能下海了,也好有個能停靠的碼頭,而且在海洋中採集的資源也可以在船塢卸貨,提前租好碼頭船塢,還是很有必要的。
“當然,今後等咱這邊事業壯大了,搞搞海洋資源開採什麼的,那不起碼得買幾條萬噸級貨輪,當然要碼頭和船塢了”
宋承風一聽,頓時一窒,瞪大眼睛看著這個野心不小的表弟,吶吶道:“服了”
不過隨後,宋承風語重心長地道:“小臨,你的事業還不到黃金期,步子不宜邁的太大,你這到處撒網的方式固然可以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