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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部分

飯呢。”言罷,掩嘴輕笑,顯然是又想起了太史慈剛才地窘態。

太史慈也覺得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詫異,因為蔡文姬居然對自己稱呼為“子義”兄,這個叫法大為親近。難道是為了干預自己而和自己套近乎。

太史慈馬上便否定了這個想法。別說蔡文姬不是這種人,就算真的如此想,那蔡文姬也應該矜持一下。弄點兒欲擒故縱,欲迎還拒的把戲,哪會如此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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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字義兄”這個稱呼大有是視自己為知己的感覺,完全和男女之事無關。看著太史慈呆頭鵝的樣子,又用炯炯有神的眼睛一個勁兒地盯著自己。蔡文姬俏臉微紅,嬌嗔道:“子義兄--”

太史慈這才反應過來,若是在往日,太史慈為了顧及到對方對自己的感觀,一定會砌詞推諉,為自己辨白一番,但太史慈在一路上已經想清楚了一切。當然不會再拘謹,於是聳了聳肩膀,攤開雙手,帶著輕鬆的口氣道:“我是被小姐叫了一聲‘子義兄’而嚇了一跳,原來在蔡大家地眼裡,我太史慈還是塊兒料。”蔡文姬看的一呆,覺得今天的太史慈和前兩次見面給自己的感覺完全不同,沒有那種沉凝的氣勢。反倒有一種輕鬆的氣質。這種自然而然的感覺更令她感到心動,粹不及防下,蔡文姬地心靈第一次對太史慈有了一絲異樣的感覺。以往見過的男人,包括原來的太史慈在內,只要一見到自己,不是露出佔有自己而後塊的禽獸面孔,這種認識只能令人鄙夷;再不就是一付誠惶誠恐的樣子,生怕得罪了自己,看著這些人一付重壓的樣子,蔡文姬就覺得很累。更為對方覺得累;更有一種人裝模作樣,在自己面前弄的十全十美,好像全無瑕疵,但卻不知道人無完人,水至清則無魚地道理,令自己感覺到噁心和虛偽。但是現在的太史慈卻給自己了一種天然的知己相得感,讓她大生親近之感。這大概與男女之情有點關係。但是那其中的美好卻又是簡單的一句男女之情所不能概括的。令一向顧忌男女相處的蔡文姬忍不住在兩人交往的道路上走下去。這種感覺在蔡文姬地心中一閃即逝,旋即道:“子義兄太客氣了,這一年來我在青州學到了許多的東西,尤其是在五德院裡的生活更是令我大開眼界,原本自詡對天地萬物的大道頗有了解,到了五德院才知道原來自己竟然是井底之蛙,天地間竟然有那麼多的奇妙事物,人們有那麼多的異想天開。令我對子義兄肅然起敬,剛才又聽說我的丫鬟說子義兄認為不見我人反倒可以真正瞭解我,更是令我歡喜,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蔡琰在這紅塵中走了很久,雖然不覺得勞累,但也有一絲孤獨,今天得聞子義兄此言,又憶子義兄的所作所為,稱一聲‘子義’兄有何不可?”太史慈這才明白蔡文姬為何對自己這般親切,原來有著許多的原因。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倒是我太史慈有點拘泥了。”

蔡文姬不以為忤道:“子義兄何必客氣,人生在世,到何時都應該表現自己的真性情,否則做人何來快樂?”

太史慈大為驚訝,沒有想到蔡文姬是個這麼強調自我地人,想一想這時代的其他女性,心中生出感觸道:“蔡大家說得有道理。”旋即又奇怪道:“既然蔡大家叫我一聲子義兄,那我便有話直說了,還請蔡大家不要怪罪。”蔡文姬若無其事道:“子義兄請問,若是我的回答不能令子義兄滿意,那麼子義兄也可拂袖而去。”言罷還調皮地笑了一下。

太史慈還是第一次見到蔡文姬這般模樣,心道:這應該才是蔡文姬的真面目吧?否則一天到晚像仙女一樣板著臉,蔡邑那老兒第一個就受不了了。想到這裡太史慈微笑道:“長安初定,還是一片混亂,小姐和蔡邑先生為何不在青州定居呢?至少也應該再住上一段時間。”太史慈這麼問表面上很不禮貌,但其實是問蔡文姬難道真的準備為了政治而犧牲自己地婚姻嗎?難道這麼做就是她心甘情願的“真性情”嗎?

兩個人都是聰明人。所以太史慈說話也不必解釋那麼清楚,他相信蔡文姬一定明白他地意思,正如郭嘉和管寧指出來的那樣,蔡邑突然回長安來,一定是受人唆使,要來干預自己在長安的謀略。他現在弄不明白就是蔡文姬心裡怎麼想。若是蔡文姬也抱著這種念頭,那自己寧可背上薄情郎的罵名也要接觸蔡文姬的婚約,若是蔡文姬抱著犧牲的念頭,那自己還是有希望勸蔡文姬回心轉意。

蔡文姬微微一愣。馬上明白了太史慈的意思,低下頭幽幽道:“若是我說長安乃是久居之地,青州雖好,但是他鄉,不如歸來,那子義兄是不是要轉身便走呢?”太史慈點了點頭道:“蔡大家說得多,因為我和蔡大家一樣。都不喜歡這樣的人,若是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