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發地證明了太史慈的猜想,因為張舉控制了西門與南門就等若開啟了泰山與臨淄的通道,更是為自己找好了萬一的退路。
又過了幾日,好訊息終於傳來,高順大軍到!
太史慈秘密出城,去見高順。
這高順果然高明,把這上萬的人馬安置在臨淄東門外的東安平的一片密林當中。
待太史慈進了營帳,高順和張戈及樊濤肅容站起,像太史慈莊嚴的行了軍禮。
太史慈點頭示意,坐在營帳中沙盤的旁邊後,先是太史慈向高順等人說明了臨淄城的最新發展。高順聞言大喜,對太史慈笑道:“此事大妙,如此一來,主上豈非可以隨意地在臨淄城內放手施為?”
太史慈點頭道:“為今我擔心的就是這盧甫方面到底牽扯著多少人,單單是眼下城外的三大賊寇的兵員數量就是我們沒有摸清楚的,如果有起事來,臨淄城的西門和南門一開,大事將無可挽回。”
高順點頭道:“主上言之有理。”然後站起身來,指點著沙盤道:“現在看來,那三大賊寇的兵力應該主要集中在這兩面的城門外,要知從泰山郡到臨淄,必經之路就是般陽、新汶、新沓、昌國一帶,這些地方河流縱橫,地勢複雜,藏起身來自是非常的容易。不到他們發起行動時,我們萬難徹底知道對方的兵力佈置,問題是現在我們不知道這張舉要等到什麼時候才動手。”
太史慈一呆,這才想起了這個大問題,現在張舉身上有傷,到底情況如何誰也不清楚,若他太史慈是張舉,完全可以藉口傷勢未愈,在臨淄城拖上個十天半月美其名曰養傷,然後等這些在臨淄城作客的人都走了之後再從容動手。不過這種可能性很小,畢竟那萬張舉曾說要劫持一些名士以壯門面。
等等!劫持名士?
太史慈腦中靈光一閃,終於知道了張舉的選擇,興奮得無意識地揮了一下手,在高順三人怪異的眼光中,太史慈興奮道:“張舉肯定是會選在許子將先生和曹孟德等人離開臨淄之時動手!”
高順三人精神大振,連忙聽太史慈分析下去,太史慈信心十足道:“過幾日就是眾人離開臨淄之時,若我是張舉,就會兵分兩路實現自己的計劃。要知孔義重禮,許子將又是身份尊貴之人,再加上孔融本身又是孔族中的子弟,又有曹操、鮑信、陸康等人,孔義沒有不出城相送的可能……”
高順看著沙盤,點頭道:“不錯,若我是張舉,一定會一方面在城外利用三大賊寇對出城相送的眾人進行襲擊和劫持,另一方面,在城內利用三萬守軍中的叛軍牽制因為事發突然而措手不及的其他守軍,在利用自己源源不斷的潛入到臨淄城內的三千精於巷戰和格鬥的好手對臨淄城內的各個達官貴人的府宅進行突襲,把那些婦孺族人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然後再進行必要的威脅和利益的誘惑,到那時,臨淄城的守軍和官吏就會不戰自降。”
太史慈接著道:“尤為可慮者,就是若讓張舉截殺了曹操和陸康以及現在城中養傷的管統,那麼濟南、樂安、平原勢必會亂成一團,張舉的族弟張純完全可趁此機會禍亂甚至控制三郡。”
曹操雖已經被任命為東郡太守,但實際上還要回到去濟南交割事務,甚至的要等到新任的濟南太守到任才可離去。所以此時曹操仍然是濟南相。
高順身子一震道:“還是主上想得遠,屬下倒沒有想這麼多。”
太史慈老臉一紅,心道這是史書上寫的當時張舉和張純的活動範圍,自己只是照本宣科而已。
高順卻沒有注意到那麼多,低下頭仔細看著沙盤,過了一會皺眉道:“只是我在懷疑盧甫在臨淄的軍隊中到底能掀起多大的風浪來。”
太史慈一拍高順寬厚的肩頭,笑道:“盧甫能掀起多大的風浪來我們或許不知道,但同樣以臨淄兵曹從事武安國在軍中的資歷上來講,他也沒有能夠控制混亂場面的能力,而且武安國與你我一樣出身寒門,在這達官貴人云集的臨淄根本就不受重視,一旦有起事來,武安國如何控制局面?”
高順恍然大悟,太史慈此刻心情大佳,呵呵笑道:“既如此,我們也不用分什麼心神去找臨淄城外的泰山賊寇,不若以逸待勞,待泰山賊寇現身時給之以致命一擊。然後迅速佔領臨淄城,把這青州的治所控制在我們的手裡。”
頓了一頓道:“至於臨淄守軍方面,我還有胡童這支奇兵可以用,哼!張舉想要控制城門,哪有那麼容易,臨淄城十幾座只要有一座城門對我軍開放張舉混亂守軍的圖謀就別想要得逞!”
轉過頭來,看向張戈道:“阿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