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也感到非常驚訝,他想不出自己是否在什麼地方見過對方,於是疑惑的問道:“你認識我?我們從前見過面嗎?”
那名修真者連忙說道:“前輩你一定不記得晚輩了?不過晚輩對前輩的印象還非常深刻呢。前輩你是否還記得古拉斯星的事情呢?”
說到這裡,他又提醒道:“晚輩名叫孟東籬,當日曾經在那位仙人前輩的驚仙殿中見過前輩你的!”
“古拉斯星!”晨星忽然想到,當時自己和竹嬰衍一同破解神陣的時候,確實曾見到過一名大乘期的修真者。不過自己沒太注意,只記得竹嬰衍提起過,對方是天淵星的修真者。
“你就是那名大乘期的修真者嗎?”
晨星頓時笑了起來:“不錯!我想起來了,你確實叫孟東籬。”
孟東籬看到晨星記起了自己,不禁大為高興,連忙說道:“前輩終於記起來了!前輩是何時來到天淵星的?和前輩一起的那位仙人前輩還好嗎?”
“我剛剛來到天淵星不久。那位仙人前輩已經返回仙界了。”晨星淡淡笑道。
聽到這裡,北映川已經感到自己的頭都大了。他沒有想到晨星的輩分竟高到這種地步,連孟東籬老前輩還要稱對方為前輩。而且聽對方話中的意思,晨星和仙人也有一些交情呢。於是,北映川已經在心中暗暗拿定了主意,說什麼也要想辦法勸住鷹風,不能讓他聽信原清商的一面之辭而對付晨星。晨星的實力絕對不是鷹風所能對付得了的。
這時,只聽晨星笑道:“孟兄年紀比我大,我們就平輩相稱好了!”
孟東籬巴不得晨星這麼說,當下便笑道:“既然前輩這麼說,我也就不客氣了。不知道前輩如何稱呼?”
“小弟名叫晨星。”
晨星微微一笑,旋即又皺眉道:“我看孟兄似乎正受到某種禁錮的困擾呢。”
孟東籬聽到晨星這麼說,不由得身子一震,嘆道:“晨兄不愧是能夠和仙人前輩並肩作戰的高手!只一眼就看出了我的這塊心病。
說到這裡,孟東籬便將自己從古拉斯星離開後的事情一股腦的衝著晨星倒了出來。
原來當日孟東籬遵照竹嬰衍的命令,在星羅蒼穹陣中躲過了因破解神陣而造成的空間坍塌。等他帶著驚仙殿的那些修真者從星羅蒼穹陣中走出時,竹嬰衍早已離開了古拉斯星。找不到竹嬰衍的孟東籬等人終於意識到自己已恢復了自由,於是心中大為興奮。
他們原本都有各自的門派,因此立刻道別,各自返回自己的家鄉。
孟東籬從前是天淵星隱羅劍峽的高手。這次回到天淵星後,發現已過去了不知多少年。非但從前和自己同輩的修真者們都各自飛昇了,就連自己的後輩們也都已經離開了修真界。
不過隱羅劍峽儲存歷代宗師的玉瞳中還儲存有孟東籬的影像。因此隱羅劍峽的弟子們還知道這位老前輩的樣子,連忙將孟東籬迎接進了劍峽的駐地。
孟東籬的到來令隱羅劍峽乃至整個天淵星都大為震動。
要知道孟東籬可是好幾代之前的修真高手了,他所擁有的修真經驗是別人無法想象的。有了這樣的高手留在修真聯合會,必將使得修真聯合會的聲望更加高漲。
於是,隱羅劍峽的現任宗主主動讓賢,將自己在修真聯合會的席位讓給了孟東籬。
其實孟東籬原本並沒有打算出任長老的席位,不過修真聯合會盛情邀請,而且這個職位只是一個虛職,平時沒有什麼事情打擾自己,於是也就半推半就的答應了。除修煉之外,日常倒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
然而在天淵星修煉了不久,孟東籬忽然發現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他感到,在自己的元嬰之外,竟然有一種若隱若現的奇異禁錮。
發現那道禁錮之後,孟東籬立刻催動體內的仙靈之氣,希望能夠將那禁錮毀去。可是,每當仙靈之氣湧向那裡的時候,那道禁錮就離奇的消失不見了。
這樣子折騰了十多次,每次都是如此。於是孟東籬也就放棄了對付那道禁錮。
而那道禁錮除了時隱時現之外,也並沒有對孟東籬的修煉造成什麼干擾。
只不過這樣一來,就使孟東籬的心中多了一重掛礙,無法達到隱羅劍峽最後一重境界。
“哎!說起來實在是慚愧。雖然我跟隨那位仙人前輩很久,卻根本不知道那層禁錮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孟東籬說到這裡,忍不住連連搖頭嘆息。
晨星正色說道:“孟兄不必嘆氣。其實你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