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小銀皺緊了眉頭,已經感覺到左右有埋伏。
“南衣有埋伏。”
千南衣冷笑一聲,低聲對著一旁的許大壯道:“這些官差可不老實你們不用擔心我親自會給縣太爺說的。”
這話一聽就知道有問題。千南衣的話很明顯便是說官差很有可能同那些土匪勾結在了一起。
想一想就覺得可怕。心中怎麼能夠不擔心。
許大壯有些害怕起來:“白夫人真的沒有事情嗎?那些人要是同官府勾結在一起。他們怎麼可能聽我們說話。”
“你們安心,南衣說沒有事情就沒有事情,只要南衣保證過的事情,這普天之下還沒有不作數的,這些官差也好,縣太爺也好,只要敢徇私枉法到時候就只有等著殺頭,南衣的身份可不是縣太爺能夠比擬的。”
小銀這話說得認真。村子裡面的人雖然不是很瞭解千南衣,但卻瞭解小銀以前小銀可是在村子裡面待過很長時間的。
所以小銀說了這話的時候,村子裡面的人一個個都安靜了下來。
心中雖然還擔憂,但也沒有剛才那樣忐忑不安了。
這話才說完,一位長著絡腮鬍自稱胡捕頭的男子走了出來,男子的臉色有些難看,一走出來就冷冷的看著村子裡面的一眾人。
“你們倒也膽子大,自己在村子裡面曬私鹽還敢到衙門來,難道不知道曬私鹽是死罪,實話給你們說。你們送來的那些人是我們專程派去你們村子打探訊息的,你們倒好把人打傷成了那樣。”
胡捕頭話一出明顯的是在顛倒是非黑白。
千南衣的眉頭皺得更緊。臉色也難堪了起來。
這些官差還真的同那些土匪勾結在了一起,一聽這話全是偏袒的意思。
“這些話你們也好意思說出口,你們對得起你們身上穿的衣服嗎?”
小銀上前就冷眼看著官差,說話也帶有指責的意思。
胡捕頭猖狂的笑了起來,看向小銀笑著說道:“對不對得起可不是你說了算,得由我說了算,這樣說吧這件事情縣太爺還不知道,所以……你們知道有句話是怎麼說的吧,有錢能使鬼推磨。”
他自然是想把利益最大化,誰給的銀子多,就給誰的面子多。
那些在大牢中的土匪已經答應給他們銀子,只是現在還沒有到手,只要銀子沒有到手事情都有商量的餘地。
許大壯臉色很黑,雖然心中還是害怕,但還是扯著嗓子吼道:“你們是官差居然能夠徇私枉法,現在還這樣公然的想要收受賄賂,你們的眼中難道就沒有王法嗎?”
他是想不通這些官差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居然能夠為了銀子完全不分是非黑白,這樣的人實在是有些可怕了。
胡捕頭還有一旁的幾位官差都哈哈的笑了起來,眼神中全是輕蔑:“王法是什麼?王法能值幾個錢實話給你們說了,那些人答應給我們五百兩銀子,但條件是把你們都抓起來,還有就是把他們放了,爺我這是在給你們機會,你們卻在這裡給我講王法你們難道不覺得好笑麼。”
胡捕頭不以為意,他覺得這是正常的事情。
村子中的人都很憤怒,第一次聽到厚顏無恥,卻還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話,簡直就是恬不知恥。
“你們實在是太過分了,你們做這樣的事情難道就不怕天打雷劈,要銀子我們沒有要命我們有一條,有本事就把我們都殺了。”
說話的是許大,他娘子的事情也已經給官差說了,但是現在這些官差眼中只有銀子‘,眼中完全沒有人命,這樣的事情誰遇到了心中都會氣憤。
許大心中已經沒有了別的奢望,唯一希望的就是能夠讓壞人受到懲罰,但是現在這一切也都成了奢望。
胡捕頭見多了說狠話的人,現在聽到許大這樣說自然也不以為意,冷笑一聲道:“你當真以為你們說這些話能夠威脅到我不成?是不是也太自作聰明瞭。”
“是不是自作聰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們這樣的態度已經惹火我了,在我沒有生氣之前把你們的縣太爺叫來。”
千南衣聲音清冷,見多了這樣的事情,現在的她也已經淡定了下來,各種貓膩的事情千南衣見得很多,正是因為見得多,所以現在才會這般淡定。
胡捕頭知道千南衣和小銀兩人應該不是普通人,畢竟從兩人說話的口氣還有行為動作來看,便知道一定非同尋常。
思來想去,胡捕頭也害怕招惹到不能招惹的人,千南衣和小銀的眼神中匯總完全沒有害怕的模樣“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