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金堂仍然含笑道:“郭老弟,何必如此絕情,咱們是共患難的朋友,老朽才跟你好言相商,不然的話……”
郭長風道:“不然又怎樣?”
郝金堂聳聳肩,道:“一旦真正翻臉動手,吃虧的恐怕還是你郭老弟。”
郭長風道:“試試看!”
聽得田繼烈驚惶地輕呼道:“郭老弟,咱們不能再耽誤了,林莊主就快要支撐不住了……”
郝金堂介面笑道:“可不是麼?諸位的時向寶貴,拖延下去,對受傷的人很不利。”
郭長風一探手,拔起吳姥姥那隻柺杖,回頭對林百合道:“時間急迫,我護送你們突圍,跟我來!”
說著,橫拐當胸,舉步向前走去。
他一動,但聞“鏘鏘”連響,翠蝶四姬也同時拔劍出鞘,扇形般散開,遙遙對林百合主婢包抄過來。
柳寒山和郝金堂則分持劍扇,左右挾持著郭長風,分明是準備以二對一,兩個打一個。
郭長風不覺停步,他雖不畏懼郝金堂和柳寒山聯手,卻不能不替林百合主婢擔心,對方人數整整多了一倍,田繼烈又要照顧林元暉,無法分身援助,一旦動起手來,勢將形成混戰,後果就難以預料了。
郝金堂似乎早已看準了這一點,陰惻惻地道:“郭老弟,咱們或許贏不了你,但至少可以跟你纏鬥一段時間,使你無法順利去紅石堡取藥,林元暉的性命只在旦夕,為一條羅帶,白白斷送了林元暉的性命,你認為值得麼?”
柳寒山也接著道:“何況,你若肯交出香羅帶,縱然去到紅石堡,秦天祥也決不會給你子母金丹,與其徒勞往返,何不落個現在人情?”
郝壘堂又道:“你若願意將香羅帶給了咱們,老朽敢保證,不需子母金丹,林元暉同樣能安全無恙,不會有任何危險。”
這些話,雖是威脅之詞,卻也是實情,如果糾纏下去,對林元暉必然不利。郭長風看看眼前形勢,再望望林元暉,不禁猶豫起來。
林百合突然大聲道:“如果沒有子母金丹你們憑什麼保證我父親無恙?”
郝金堂反手一指羅老夫子,道:“就憑他,不信可以當面問他。”
林百合顯然有些動搖了,道:“你肯把他交給我們當面問個清楚麼?”
郝金堂道:“交給你們可不成,不過老朽可以讓他站在你我雙方距離相等的地方,由你們詢問,如果你們滿意他的回答,就將香羅帶擲過來,驗證屬實,咱們掉頭便走,留下他,任憑你們詢問詳細情形。”
林百合低聲對郭長風道:“你看值不值得試試?”
郭長風搖頭道:“別信他的鬼話,沒有靈藥治傷,豈不是空口說白話,怎能夠保證的。”
林百合道:“但是,羅老夫子是外公最親信的人,或許他有辦法能取得子母金丹。”
櫻兒接道:“即使上當,也不過損失一條羅帶,總不如莊主的性命重要。”
田繼烈也催促道:“應該如何處置,最好趕快作個決定,時間再拖延下去,就算能夠取得子母金丹,只怕也來不及救命了。”
櫻兒又道:“那羅帶究竟有什麼重要?為什麼捨不得給他們呢?”
郭長風沉吟片刻,終於嘆了一口氣,道:“香羅帶是林家之物,為了拯救林莊主的性命,給他們固然報應該,我擔心的,只是怕失去了羅帶,仍然無法救得莊主的性命。”
說著,從貼身衣袋內取出香羅帶,雙手交給林百合,道:“當初我儲存這條羅帶,主要是為了想由它身上,查出仇家的來歷和結仇的原因,現在,仇家來歷已略有所悉,至於結仇原因,也算獲知一些大略梗概,有沒有這條羅帶,並無多大關係,我把它交還給你,如何處置,應該由你自己作主。”
林百合低頭看看那條羅帶,不覺皺眉道:“這東西雖然好像很珍貴,並沒有特別出奇的地方,為什麼大家都爭著想得到它呢?”
郭長風點頭道:“既成眾人爭奪目標,必然有它的出奇之處,只是咱們還不知道罷了。”
林百合忽然眼中一亮,輕輕道:“或許咱們把它交給郝金堂以後,反而會知道它的出奇之處,你說對麼?”
郭長風苦笑道:“當然可能,但那時咱們若想再把它弄回來,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林百合想了想,大聲對郝金堂道:“你真的能保證我父親生命安全無慮,我就把香羅帶給你,現在你們退後三丈距離,我要仔細問問羅老夫子。”
郝金堂毫不遲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