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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郭長風大喜,道:“能得到老前輩鼎力相助,那真是太好了!”

田繼烈道:“咱們未必能幫你多大忙,只是有當年失敗的經驗,可以從旁提醒你加以注意,不過——”

語聲微頓,才接道:“我已經退隱多年,不願再捲入扛湖是非,最好能夠避免跟林元暉的女兒見面。”

郭長風道:“這不成問題,晚輩自會安排。”

子是,又商議瞭如何分途上路,以及會晤聯絡的方法,不知不覺,天已大亮。

奇怪的是,田繼烈和郭長風年紀相差一倍有餘,彼此又從未謀面,居然一見如故,連憨小子石頭,也跟郭長風相處得極為親熱,滿口大叔,就像一家人似的。

天亮了,田繼烈檢視過小強的外傷,親自進城配藥,石頭便升火做飯,侍候郭長風和小強飽餐了一頓。

等到藥買回來,替小強敷了傷,又將漁舟移往偏僻無人處。以便人能安靜地休息。

郭長風一向行事機警,不肯輕易信任他人,唯獨對田繼烈祖孫倆,卻深信不疑,飯後,倒頭便睡,毫無戒懼之心。

接連兩夜未睡,這一覺,直睡到紅日西沉才醒。

郭長風見天色已經傍晚,連忙一骨碌爬起身來,焦急地道:“槽啦,睡誤事了,老前輩請趕快開船送我到對岸去……”

田繼烈道:“去對岸做什麼?”

郭長風道:“我和林百合約好黃昏時在樊城渡口見面,現在天已傍晚,她一定等急了。”

田繼烈微笑道:“放心,誤不了事的,你仔細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郭長風探頭一望,脫口道:“這就是樊城渡口?”

田繼烈道:“可不就是麼,剛才你睡得正香,老朽早移船過江了。”

郭長風趕忙道謝,轉身便想下船。

田繼烈伸手攔住道:“慢一點,先把臉上易容藥膏洗乾淨再去,省得人家姑娘不認識你。”

郭長風這才記起昨夜在客棧,曾改扮成小強,一直忘了洗去易容藥膏,忙又稱謝,掏水洗臉。

田繼烈又道:“老弟,咱們還是那句老話,暫時不想跟林家姑娘見面,如果你無法抽身回來,咱們就在約定地方碰頭,小強有咱們爺兒倆照顧,你儘可放心。”

郭長風拱手長揖,道:“如此,我先謝謝老前輩了。”

田繼烈道:“謝倒不必,可千萬記住老年人的話,跟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結伴同行,固然很愉快,但最容易惹人注目,一路上務必多加小心才好。”

郭長風唯唯受教,又叮嚀了小強一番,才離船上岸。

漁舟停泊的地方,距渡口不過一箭之遙。

這時,天色將晴,襄樊之間最後一班渡船剛靠岸,渡口人群熙攘,都是歸心似箭的旅客。

郭長風大步擠進入叢中,運目四望,卻未看見林百合和櫻兒。

他擔心彼此會在紛亂中錯過,連忙又退了出來,尋了一處較高的土坡,居高臨下,仔細地搜尋。

漸漸地,渡客都已散盡,只剩下幾名水手在繫纜加碇,準備收渡過夜了,仍然不見林百合的影子。

郭長風不禁沉吟!

莫非計劃已被秦天祥發覺,她們不能來了?或者她們來得太早,等不到自己,已經先離開了……”

正在猜疑,忽覺有件尖硬的東西,猛然抵住了自己的後腰。

緊接著,一個低沉聲音喝道:“姓郭的,不許回頭,否則,我就在你腰上戳一個洞!”

郭長風屹立不動,緩緩道:“朋友是誰?”

那人冷笑道:“你別管我是誰,只想想你自己乾的好事。”

郭長風道:“我睡了一天覺,剛醒不久,並沒有幹什麼好事呀?”

那人道:“哼!你陰謀行刺,敲詐鉅款,現在居然又想誘拐少女離家出走,事證昭昭,還想抵賴不成?”

郭長風哦了一聲,忙道:“原來你指的這件事,這完全是冤枉。”

那人喝道:“怎會是冤枉?”

郭長風道:“若說行刺,我何曾傷過一個人?若說詐財吧,我非但沒有敲詐,反而替人家調借過七萬五千兩現銀……”

那人道:“就算行刺和詐財,你都有理由推諉,這誘拐良家少女離家出走的事,總該沒有話說了吧?”

郭長風道:“這更是天大冤枉,我根本沒有幹這件事,都是櫻兒那丫頭出的主意。”

那人怒叱道:“你說什麼?”

郭長風道:“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