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單純又無害。我卻因為那雙眼睛閃了神,好熟悉的眉眼!不過……像誰呢?這些年我接觸的人不多,找了找去,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回他個笑,低頭摸摸青璃。這時我的飯菜上來了,我不再關注他們,提起筷子就吃。
“我們要連在一起的房間,天字二號房住的是誰?你請他換房間,我們家公子會給他錢!”我聽到那個永泰又是不爽的說,天字二號房?不就是我那間麼?我抬起頭皺著眉看他們。
“這……”掌櫃的面有難色的看著永泰,永泰一拍櫃檯:“你還怕我們付不起銀子?”
“這位小哥,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掌櫃的看過來,看到我眼睛一亮,指著我說:“那位要天字二號房的公子就在那兒,您還是跟他說去吧。畢竟是那位公子開的房間……”
掌櫃的這麼一指,那一群人都朝我們看了過來。那位永泰氣勢洶洶的朝我走來,我放下筷子看向他。
“就是你要的天字二號房?穿的這麼寒酸,真是個土包子。”他鄙夷的打量著我,看到我桌上的飯菜更是不屑。我要的都是便宜的菜色。不怪他看不上眼。“喂,小子,我給你五十兩銀票,把房間讓給我們如何?”永泰的兩個鼻子眼對著我,我眼角瞧到那位紫衣男子也朝我走了過來。
“不好,除非你出二百兩。”我搖頭。永泰怒了:“臭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敢跟大爺我討價還價?”
“永泰,閉上你的嘴。”那位紫衣男子走到我們這邊,笑著說道:“這位小兄弟,如果有什麼不方便的,你也可以不用換。”
“少爺!”永泰急了。“永泰,我說過出門在外不要強人所難。”紫衣男子責怪的看著永泰。
“好!二百兩就二百兩!給你!你快快搬出去!”永泰不理會他家少爺,徑自掏出銀票遞給我。
“那就這樣說定了。”我笑著抽出那張銀票,塞進兜裡,“這位公子,其實我很方便的,就是最近手頭緊,缺錢用。”紫衣男子愣了一下,充滿歉意的衝我點點頭:“那冒犯了。”我欣賞的衝他一笑。這人很有修養,舉止有禮。就是不知道怎麼找了這麼個狗仗人勢的隨從。我轉頭看向掌櫃的:“掌櫃的,我押的銀子,給我開間地字上房吧。”
“誒,好嘞好嘞,真是對不住客官啊,那客官就住地字八號房吧。”胖掌櫃抱歉的笑著。我看向永泰:“聽到了?我住地字八號房,我的行李還在天字二號房呢,還勞煩這位大哥幫我把行李搬過去。我在進食,實在沒空自己動手。多謝了。”我笑著看他,他臉一陣青白。
“你……”
“永泰,去吧。”紫衣男人命令道,淡淡的瞥了我一眼,轉身上了樓。“掌櫃的,幫我們把食物送到房中。”
永泰瞪我一眼,跟著他家少爺走了,那些跟隨他來的人也跟著他上了去。我低頭暗暗一笑,提起筷子繼續進食。反正我對那些物質要求不高,住哪兒都無所謂,只不過回到這裡十年了,想看看所謂的“上房”長什麼樣子而已。
低頭對上青璃詢問的目光,我嘻嘻一笑,吃著自己的。紫衣男人走後,周圍的人紛紛議論了起來,我豎著耳朵聽,其實我對這些八卦還是挺好奇的。突的又想到很久以前我和旺財師兄為了爹在四方樓編得那天花亂墜的離奇謊話,夾菜的筷子不由得頓了頓。又想起他們了……青璃在我懷裡蹭了蹭,又閉著眼睡去。剛才他估計是被那些人吵醒了。
“剛才的那些人是誰啊?嘖嘖,出手真是闊氣~”客人甲說道。
“不知道。”客人乙搖頭。
“看見剛才那輛馬車了嗎?如果我沒猜錯,這些人應該是申家的。”客人丙玄乎其玄的說,“這天底下,除了天子出門用八匹馬的寶攆馬車,王公貴族出門用的是四匹馬的馬車,雙馬車是那些官員用的。嘿,能用單匹馬車的已經是大戶人家了,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只配的用驢車~”客人丙調笑道。
“哇,這些人這麼有錢?比咱們禹都最富有的倉家還厲害?”客人甲不敢置信的問道。
“嗨~倉家那算什麼?申家那才是最厲害的,你這個土包子,孤陋寡聞了!”客人丁不屑的甩手。
“就是,倉振山那老匹夫,賣友求榮,常常無理的哄抬米價,前些年禹都鬧上饑荒,那個姓倉的都不捨得給老百姓放倉賑災,這種人,遲早要吃報應!”客人戊略氣憤的說。
“那是!他不就一賣米的,加上嫁了個女兒到將軍府,還以為從此平步青雲了,沒想到他那女兒肚子不爭氣,生不出個娃娃,大將軍因此娶了幾房小妾,她便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