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假的嗚咽聲,這會她真像是個小嬌妻了。“你欺負人……”
“我哪欺負你了。”權仲白的聲音漸漸也帶了喘息,他忽然一口咬在蕙娘肩頭,多少用了幾分力氣,蕙娘在微疼中,更感到一種別樣刺激,她難以自制,輕喊出聲,底下也牢牢咬住權仲白不放,漸漸又有躍動之意,她慌了,一疊聲喊,“別動別動,又、又又――”
“求我。”權仲白果然止住不動,在她耳邊低聲道,“喊聲‘郎君,求你’,便饒了你這一遭。”
蕙娘心裡,真是又氣又急,身上是又酸又癢,偏偏自己卻不爭氣,真個大有再度交代之意,此際不低頭,那廂長槍慢拖,一路颳著出來,刮出一路銷魂,這廂長指微涼,揉得她從花蒂顫到心尖,縱有多少雄心,當此真是命也交待去了,哪還留得壯志?意軟鬟偏間,到底還是留了一手,換出蘇白來,又使壞,“好郎中,吾服了,饒奴一遭!”
權仲白最受不得這個,才抽得一半,又重重搗進,陽氣洶湧而出,燙得她從天靈酥到湧泉,到底還是又死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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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沒有比較,只覺得權仲白已經做得頂好,沒什麼可以挑剔的地方。比起江媽媽所說,男子年過三十,陽氣衰弱,即使一月只四五次,一次只百餘抽,也是人之常情。他的表現,何止優異了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