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不過我們輪廓不夠深,在他們眼裡看來,都是姿色平庸的扁臉,那個什麼費麗思,指不定也就是說上幾句玩笑話,被當真了而已。再說我們穿得也有幾分古怪,此番過去,爭風吃醋的事應該是不會有的。”
封錦這才放下心來,和蕙娘、權仲白一道好奇地欣賞著總督府內的景色:雖說呂宋民眾過的日子,看來和日本人一樣窮困,但總督府內的景色卻要比日本吉原內要豪奢得多了。金銀飾物隨處可見不說,許多植被也不是呂宋這一帶常見的,夜色中可見灌木叢被修剪出了各種形狀,寬敞的水泥路盡頭那座城堡裡,也透出了輝煌的燈火。從窗戶裡看進去,可見水晶吊燈裡燃著上百根蠟燭,還有些穿著西洋盛裝,佩戴著華美首飾的女子,倚在窗邊談笑。雖然和外頭也就是一牆之隔,但這裡竟不像是呂宋了,反而像是另一個國度。
雖說在各自領域也都是贏家,但三人都是第一次參加貴族舞會,反應也是各有不同。權仲白東張西望了一番,便淡定下來――在封錦心裡,他畢竟是去過泰西的。而蕙娘則可以把好奇表露得更為明顯一些,至於封錦,他身懷官方身份,表現得也更為矜持,眼觀鼻鼻觀心,好似對周圍的一切,都是漠不關心。三人到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