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中等候朱玉需要時再差遣,沒想到竟然把這人給引出來了。
張遜不理會他們,捏起杯子聞了下,對面無人『色』的孫嗣道:“毒茶一杯而已,至於怕成這樣嗎?本官就問你一句話,要麼說實話充軍,要麼剮刑,滅三族。”
“你,你以為你是誰?”孫嗣結巴問。
張遜笑著一揮手,幾名禁軍強行進入店對面孫嗣家,拉出了孫嗣老婆,手起刀落,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直接砍了首級。
張遜道:“孫嗣意圖謀反,其夫人持刀攻擊官差意圖頑抗!”
“我沒有!”孫嗣急道。
張遜走到他面前小聲道:“常智光乃是公主左右手,你害常智光,豈不等同弒君。”說完道:“為防『自殺』,把他的手腳筋挑了。”
“是!”這些都是張遜直屬的東京禁軍,當年篡位他們已經殺了不少人,二品的也砍過,何況是這樣的舉人。
孫嗣忙道:“我說實話,我說實話。”
張遜很滿意一點頭:“那就免了,我很欣賞識時務之人,帶走。”而後看看圍觀的人群文雅拱手道:“不好意思,驚擾四鄰,本官給大家賠罪。”
面對拱手,幾個街坊忙還禮道:“哪裡,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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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遲對手一步
第219章 遲對手一步
“讓其他點的兄弟們撤了吧。”張遜自然是得了常智光的交代,但是常智光絕對沒讓他這麼幹。
那張遜為什麼要這麼高調呢?常智光後來知道也有點疑『惑』,不過直覺告訴他,這涉及到皇宮內一些事,自己不知道為好。
在五天期限中的第三天,三份口供發到了安國。朱玉知道這事,在和常智光他們見面之前,召來內衛甲交代:“那天本宮所言,不得洩『露』半分。”
內衛甲汗一把,忙答應:“是!”
彭子晨估計昨天才到東京,怎麼可能這麼快口供就到了。朱玉疑『惑』,常智光更是心驚,按他所知,張遜當天凌晨才開始佈置,按照常智光估計是在一天後對方才會滅口,怎麼會早一天收到訊息動手?難道真是老天有眼?
前文說常智光才回安國那天,常智光就提到了臨摹之事,而常智光上午到達的安國,而還沒進安國,白蓮就把事說清楚。於是常智光讓白蓮找個不起眼的可信任人急速到東京找張遜私下幫忙。常智光算定兇徒不知道自己能破契約之『迷』,所以在進城之前已經佈置下去。
下午契約之『迷』公開,這讓兇徒萬分緊張,但見大家似乎不糾結在此,於是再觀察下去。而後就是金尊那場戲,兇徒在彭子晨之前奔赴東京,讓東京人在彭子晨到達之前緊急滅口。
那出戏只是讓外人認為彭子晨去東京是另有目的罷了,留下時間空擋給兇手下手,張遜秘密佈下天羅地網。但常智光真沒想到,對方比自己想的提早近一天動手。
對方是怎麼知道安國訊息的呢?難道另外有穿越人,發明了電話?
宋提刑道:“公主,案子已經查明一半,乃是有人誣害常智光大人。”
“誰?”朱玉問。
“乃是太上皇妃之父鄭則鳴所為。”
“啊!”此言一出,四座震驚。
於世昌冷笑道:“宋提刑,你莫非是第一日辦案,此案怎麼可能是鄭則鳴所為?即使他有那心,恐怕也無佈局之智,亦無人力物力來完成。”
朱玉點頭:“本宮覺得於相所言甚是。莫說鄭則鳴,就是‘某人’也不可能。”雖然話沒說出來,但大家知道她說的是明穆宗。
“所以本案就查了一半。”宋提刑道:“據口供所知,鄭則鳴和常大人積怨已久,其恨不得生食其肉。兩個派去殺孫嗣的人,就是其收留的江湖亡命之徒,身有數條人命在身,孫嗣亦承認其和鄭則鳴關係甚好。”
朱玉皺眉頭問:“孫嗣是誰?”
一名臣子道:“回公主,乃是京中臨摹高手。雖是舉人,但生計艱難,後太上皇微服和其一會,交往甚密。而後才富裕起來,在京中乃是頭三號的臨摹師,據說其曾經臨摹太上皇‘望穿秋水’四字,太上自己竟然辨認不出哪幅字為真品。”
“恩!”朱玉道:“你繼續說。 ”
“孫嗣供認,他不久前受鄭則鳴所託寫過契約,是補半字契約。鄭則鳴對他說,是他一個侄子把契約丟了,使女要造反,這才讓他臨摹。”宋提刑道:“孫嗣所默寫下的契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