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6部分

就起自由了,不受時間約束了。”

幸子來到道夫身旁,坐在被子上並不循下。她是想使他著急。

“是嗎?自由了?”

“是啊,不過得拼命幹。現在可以盡選自己喜歡的寫了,得幹出個樣兒來。”

“自由了就是什麼時候都能約會了,是嗎?”

“傻瓜,相反倒是更沒空了。”

兩人說著話,道夫一直沒把手伸過來。幸子等得不耐煩,脫下睡衣,撲到道夫

身上。

“關掉燈。”道夫說。

“不要緊,我要好好看你的臉。”

幸子兩手捧著道夫的臉,嘴唇貼到他的嘴上。她只覺得渾身熱烘烘的。

幸子在被窩裡握住他的手,隨即有種異樣的觸感。她把他的手拉到床頭燈下,

只見他手背上貼著肉色膠布。

“啊,這是怎麼搞的廣

“嗯,前天在青山的施工現場,碰到粗刨的木料擦破了皮。”

道夫不當一回事地想縮回手。

“讓我好好看看。”

幸子要揭開膠布。

“幹什麼?”

“我要看看!”

她緊緊地握住他的手腕,猛地一下搞開手背上的膠布。手背上有兩條滲著血的

血道子。

“你昨晚到哪兒嫖女人去了?”

幸子兩眼瞪著道夫。

“嫖女人?”

“別裝蒜了!這不是女人抓的痕跡嗎?”

“不是,這是擦傷,你好好看看!”

“我看過了,這是手抓的痕跡,而且是昨天晚上留下的。”

“哪裡,你別胡說,就是擦傷!”

“你還想騙我?怪不得你不願意洗澡,你怕傷口沾水。”

“你不信叫我沒辦法,你看不出這是擦傷?”

“你手上有傷,就把手藏在被子底下不讓我看見,還叫我快點關燈。”

“不是。

幸子的話說對了一半。道夫不願洗澡,把手藏在被窩裡,叫她關燈,原因確如

幸子所說;不過說是擦傷卻是事實,只是那並非工地木料擦傷,而是山裡的荊棘、

竹葉劃的。——這一事實絕對不可外露。

“來,我再檢查你的身上!”

幸子不容分說便掀開被子。赤身裸體的道夫驚慌失措。

“啊,身上也有!這不明明是抓痕嗎?這麼深!”

那是在另一隻胳膊上。抓痕非常清楚,上面帶有暗紅色。

這是女人痛苦之極抓的。

—然而,女人留下抓痕時的痛苦有兩種。幸子並不認為道夫身上的抓痕是殺人

時留下的,而以為是情慾達到高潮時抓的。

第十八節 犯罪之夜

覺醒來,幸子在旁邊睡得正香,床頭上的紅燈依舊亮著。

燈光昏暗,不影響睡眠。屋裡不開燈,便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在暗紅色中,幸子輕輕地打著鼾。她側身睡是因為他們剛才一直接在一起;打

鼾不僅是因為累了,還因為有男人睡在身旁,心裡格外踏實。道夫很少來過夜。

道夫伸手拿起枕邊的手錶在燈下看了看,2點劃分。看錶已成習慣。

他把手放回原處。要縮手時,看到了手背上的膠布。擦傷在右手。肉色膠布的

邊上起皺,是因為幸子揭開過,嫉妒心引起的猜疑在睡覺前使他難堪了一陣。

道夫把膠布掀開一半,只見創口成一條談黑色的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