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至於馬騰韓遂調集兵馬,也有可能是為了防禦羌兵,所以才有所延誤,請將軍責罰。”被呂布這一責備,魏續心知差點誤了大事,忙跪下請罪。
“算了,這件事情就先給你記下,等你以後到了戰場上,在將功抵罪吧。”雖然魏續有過失,但是對於魏續的判斷,現在也不能說就是錯誤的,根不能輕易就治魏續的罪,再說了,大戰在即,正是用人之際,呂布並不想在這個時候,滅了自己手下這些人的威風。不過呂布卻也不能就這樣了事,讓別人覺得呂布治軍不嚴,壞了規矩,所以呂布只能說出將功抵罪的話,反正只要有戰事,將領就會立功勞,到時候獲獎或罰,都只是呂布一句話的事情。
“謝將軍,屬下一定肝腦塗地,不服將軍所託。”魏續也是精明的人,自然馬上向呂布謝過。
“來人,將地圖拿來,再派人去請盧植先生。”眼看情況有變,呂布馬上就讓人去請盧植了,呂布雖然覺得自己,也算是對於軍事有著獨到的見解,但是卻也更想和盧值這樣的軍士名家,學些研討一二,雖然盧植也曾今是呂布的手下敗將。
不多時,就有軍士拿著牛皮地圖過來,盧植也出現在了帳外。
“盧植先生,雖然在下答應過先生,不讓先生籌謀劃策,只是眼下形勢,著實堪憂,所以呂布才斗膽,請先生過來,共同商議。”見盧植進來,呂布忙迎了上去,順便將西涼發生的事情,向盧植做了交代。
“怎麼會這樣?羌人竟然會和馬騰韓遂都有了行動?要是他們三路南下,我大漢的百姓不知道又要遭多少苦難?”聽到羌兵的訊息之後,盧植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百姓又要遭受苦難了。不過轉眼之間,又將頭轉向了呂布,鄭重道:“你身為三軍主帥,不知你準備如何應對?”
聽到盧植的話,呂布先是一怔。本來呂布以為,按照盧植那種悲天憫人的性格,一聽見羌兵進犯,一定會豪氣雲天,恨不得皮甲上陣,笑飲胡虜之血。可沒想到盧植只是感嘆了一句之後,卻又將皮球踢回給了呂布,呂布只能暗自搖頭,“求人不如求己啊。”
“先生請看地圖,我們先做最壞的打算,假如羌兵和馬騰韓遂聯合的話,他們的胃口一定不止於得到西涼,應該會繼續南下奪取長安。從這個意義上講,天水一線乃是扼守雍州的交通要道,敵軍得到天水,就可以穩固對於西涼的控制,直逼長安。而我軍要是控制住天水一線,就隨時可以兵發西涼,奪得戰場的主動權。所以在下以為,此戰的重點,應該是在天水。”呂布看著地圖,沉思片刻,用手指在天水的地方,狠狠地點選了幾下說道。
“恩,說的不錯,有些見識,那你打算如何做呢?”盧植見呂布切中要害,面色微喜,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我準備親自帶兵前往天水,好好會會這幫羌兵,讓這些羌人知道知道我大漢的軍威。”呂布看著地圖,心中一陣興奮,自從離開草原,多年以來,呂布都很少有機會,能夠真正的大殺四方,這次可終於讓呂布又一次逮到機會了。
“你身上的殺氣太重了,要是到身為將領,最重要的不是上陣殺敵,而是決勝千里,帶著你計程車兵,從一個勝利走向另一個勝利。”聽了呂布的回答,盧植不滿的說道。“我問你,要是你帶著人去了天水,敵軍卻突然襲擊長安怎麼辦?到了那時你豈不是前後受敵,進退不得?難道你還能出祁山,入漢中不成?”看著呂布不成器的樣子,盧植面色冷峻的說道。
“這,請盧植大人教我。”呂布向盧植行了一禮,低頭說道。
對於盧植的質問,呂布心中未必沒有對策,只是呂布並不想表現的太聰明,俗話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呂布要想在董卓軍中混的風生水起,又不受到排擠和猜忌,唯一的辦法,就是維護好自己的武將形象,只有一個有缺點的武將才能夠讓董卓放心,讓李儒放心。而盧植在大軍中的地位,與其說是彌補大軍的智力不足,倒不如說是為呂布的智謀,做做擋箭牌更好,現在在眾將面前,呂布自然要顯得愚鈍一些,不然呂布能夠打敗盧植,又豈能沒有辦法對待現在的局面?
“哼,看在同是漢人的份上,我就幫幫你,同時也幫幫,那些受苦受難的漢人同胞。馬騰韓遂兩個人本是漢人,現在卻聯絡羌兵南下,乃是賊子所為,必會受到有識之士的反對,他們既然在大義上輸了一籌,就是他們的致命傷。現在你可以派一部分軍隊,前往天水一線駐守,先攔住敵軍,然後讓人在各地堅壁清野,將老百姓和糧草,都就近轉移到城市當中,然後嚴守城池。敵軍若是繞過天水,進犯雍州必然糧草難以接濟,有無法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