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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地圖大概有80厘米見方,上面的圖案是用一種絕對不是墨的黑色染料畫上的,淡淡一層,正背面互不影響,地圖正面是一片連綿的山脈以及幾條岔路口,在一個岔路口的盡頭畫了一尊坐佛,背面則是曲折蜿蜒的通道,在通道兩邊有很多的十叉,下面的落款用一些奇怪的文字寫了長長的兩大段,看似篆刻,但卻一點都認不出來。
“這他娘是哪國字啊”張國忠多少對書法也有些研究,中國古代文字最難認的就是甲骨文與古篆文,但這張地圖上的文字卻跟此二者都不沾邊,也不像是任何外民族或外國文字,準確的說根本就不像是文字。
“難道是密碼?”張國忠自言自語,按理說,當時僅朝鮮、蒙古、西藏、新疆與大明朝有有隸屬關係,但這些亂七八糟的符號絕不是這些國家或民族的文字,“莫非是西洋或非洲的什麼文字?”張國忠始終摸不著頭腦。
此刻他想到的第一個人便是老劉頭,這個不爭氣的師兄的是書法協會的,又精研茅山術,據說還會外語,幹嗎不去問問他?
按著圖形,描下了地圖上的符號後,張國忠又讓弟弟帶著來找老劉頭了。
此時的老劉頭在監獄裡比上次風光多了,說實在的,就算不爭氣,這老劉頭也畢竟在馬真人手底下練了10年,不是一般人就能惹的,起初也有幾個地痞流氓想找老劉頭麻煩,不過幾下就讓老劉頭按趴下了,張國忠他們上次來之前,老劉頭最大的對頭就是獄警,隔三差五提出去弄一頓,這可不是他這把老骨頭能受得了的。但自從上次以後,張國義直接和獄長打了招呼,甚至沒過兩天就派人把獄長的舅舅曾經當過國民黨軍需官的老檔案也送過來了,對於這個全市有名的紅衛兵頭子,獄長也只能點頭哈腰,自此以後,老劉頭過上了舒坦日子,自然也對張國忠這個師兄有求必應。
在得知師傅已經羽化的訊息後,這老劉頭出乎意料的竟然紅起了眼圈,他這一哭,張國忠也挺不住了,“師兄,師傅把茅山和全真的掌教都傳給我了,要不,你當一個?”張國忠一邊抹著鼻涕眼淚一邊說道
“算了,我這把年紀還掌個屁啊,我對那玩意不上火,你趕緊讓咱兄弟想法子把我弄出去是真格的”套了一通近乎,老劉頭終於開始入正題了
有期徒刑20年,是說弄出去就弄出去的麼?張國忠並沒理會老劉頭這沒譜的要求,而是把照著地圖描下來的紙遞給了老劉頭。
“師兄啊,你認得這個不?哪國字?”
“國忠啊,這東西,你是從哪弄來的?”這老劉頭也算見過世面的人,沒想到拿過紙條後,眼瞅著冒了一腦門子的冷汗,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我我是從一個石碑上拓下來的”對於這個並非知根知底的師兄,張國忠並未說實話。
“這是殄文”老劉頭死死的盯著紙條,抽了一口煙,“不管你從哪拓的,刻這個東西的地方千萬不要再去了”老劉頭嚥了一口唾沫,“但凡刻著殄文的地方,都不是善茬!師傅不在了,咱哥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此時,張國忠從老劉頭嘴裡得知,殄文,就是說給死人聽的文字。相傳是由眾閣教的祖師爺裴祖旺真人自創的。按茅山術的說法,惡鬼與活人之間是不能用語言交流的,惡鬼只能透過附在人的身上才能藉助肉身與活人說話,也就是前文提到的撞客,然而並不是每個魂魄都有能力在活人身上鬧“撞客”,所以裴祖旺真人便發明了這種殄文,專門用來與死人交流,傳說甚至能與修仙的畜牲進行交流,最初的殄文是隻有讀音沒有文字的,到了後世,有一些能人竟然給這種殄文發明了文字(也就是趙樂腹中瓷瓶中地圖上的文字)。由於這種殄文實在是難學,所以不論是哪個朝代,能掌握這種說給鬼聽的語言的人始終保持在個位數,到了現代,這種殄文是否還有人會讀寫,也是不得而知,不過據現在的情況分析,至少到明朝,還有人掌握著這種文字的讀寫方法,很可能這個趙樂就是其中之一。
第二十四章 港商
農村的生活是索然無味的,沒有任何娛樂專案,每天除了種地,就是跟媳婦在床上幹“那個”了,農村並不像張國忠起初想象的,每時每刻都有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