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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這聲音我絕對曾經聽過,估計不是法海。我立即走出屋去,便見那門外四下無人,唯獨站著一隻貓。原來是貓爺啊。貓爺氣憤的用柺杖敲著地,看到我出現,便是一愣,對我說道:“文先生?你為何在此啊?”

我連忙對貓爺說道:“偶感風寒,在這裡看病。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貓爺說道:“前日我差遣酒鼠幫我去酒窖看看,結果一去不返。昨日聽貓兵報告,說是這裡有個蛇妖,抓走了酒鼠。我心想這蛇妖必定是因為要冬眠才儲備糧食。所以急急忙忙趕來,向她討要酒鼠的。”

原來是為了那酒鼠,我連忙對屋內的白素貞說:“您可曾抓了酒鼠?”

“是那隻皮毛會變色的老鼠嗎?我看這老鼠稀奇,記得書上有記載,是一味極好的藥材,便把它抓回來了?怎麼這位仙君是來索要它的嗎?那快快有情。仙君,我這藥鋪被設了局,我自己是永遠不能出藥鋪的,還要勞您大駕,進到我這藥鋪裡來,”

聽到白素貞如此說道,貓爺便看在我的面子上,隨我進了藥鋪。面見了貓爺,白素貞可是一下變了臉色,說道:“原來是個小貓妖,我還以為是哪位天兵天將家裡的寵物。莫非那老鼠是你的食物?貓和蛇都是吃老鼠的,這可是誰搶到算誰的。”

貓爺咳嗽了幾下,說道:“我道行確實不及你,但是酒鼠並非老朽的食物,而是朋友!為朋友就當兩肋插刀,怎麼能輕易交給你食用呢?”

白素貞一聽此言,便微微一笑道:“貓和老鼠能成為朋友?這天下果然無奇不有,文先生,我看你認識這貓妖,他所說的可是真的?”

我聽他們一個貓妖,一個蛇妖的叫,總覺得很不習慣,立即說道:“這位是貓城的貓爺,他確實是那位酒鼠的朋友。這位是白素貞,白蛇傳裡面的那個白蛇。”我如此的介紹道,希望雙方可以更加尊重一點。而這一通報姓名後,雙方立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貓爺說道:“白素貞?莫不是幾個月前救治了隔壁街上那斷腿肥貓的白大夫?”

白素貞說道:“正是,您就是貓爺啊。久仰久仰,就因為我救了一隻貓,您送來了我一屋頂的鹹魚,那個月,我和小青基本上都是吃魚度過的。”原來兩人早已相識,只是未曾相見而已,此時局面依然明朗,把事說清楚,就行了。

可是白素貞卻眼睛一轉,出乎意料的對貓爺說道:“酒鼠,我卻不能還您。因為史書上記載,這酒鼠可以製成上好的藥酒,而這藥酒可以救活許多生靈。此次偶遇,實在是我千年以來第一次看到,我實在不想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貓爺似乎有些怒意,但卻儘量用著委婉的口吻對白素貞說道:“我深知您是濟世救人,但是酒鼠的生死怎麼可以由你掌控?請不要隨意的剝奪它生存的權利。”

本來一團和氣的景象立刻回覆了原樣,看來這雙方是各執己見就是不肯輕易退讓。作為本次酒鼠生殺大權辯論賽的裁判法官,正方白素貞認為酒鼠應當犧牲小我,完成大我。這才是他應該有的使命。而反方貓爺則以個人生存權利加以辯解。雙方都各自有理,實在叫我難以判斷。而作為中間人的我,必須要拿出一個主意。

於是我大聲吼叫,止住了兩人的口水仗。自己也因為用力過度,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我氣喘吁吁的說道:“貓爺呢,是我朋友,白素貞呢,是我的主治大夫。大家都互相認識,幹嘛非要各執己見。有話好好說,不行啊?各退一步,談談別的條件。”

我這一說,白素貞顯得似乎正合她意,於是對我說道:“我倒是有個主意,可以讓貓爺帶回酒鼠。但是需要文記者你答應我個條件。”

“我?為什麼是我?”我說道

“當然是你,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饒了這老鼠。你可知道,這老鼠可以拯救多少癌症患者嗎?”白素貞說道

“癌症?癌症可以治嗎?”我驚訝的問道。

“當然可以,這酒鼠的皮毛之所以可以變色,是因為他有著細胞轉換的功能。製成藥酒之後,癌症患者喝了。可以把癌細胞轉換,不但可以治病,還能增強體質。這可是一舉兩得,極其珍貴的藥材。”白素貞一邊比劃一邊解釋說道。“不過,我也不想殺生。當年水淹金山寺的時候,我就因為傷害生靈太多,而被困於雷峰塔下。直到現在,作為一個有前科的妖怪,只能禁錮在這個藥鋪裡,永遠走不出。所以,如果文先生能答應我某個要求。我可以放了那酒鼠。”

我聽了此言,有些好奇,忙問道:“什麼要求?”

“我現在不能說,您只能先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