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夏一鳴說得隨意,已經翻開課本,準備下一節課了。
“你說的太對,我竟無言以對。”同學攤攤手,也開始找書準備下一節課。
夏一鳴笑著翻完那些照片,翻到相簿的最後一頁,那是他出國留學的時候,林獨一給他寫的賀卡。算不上好看的字,但是夠工整,每次節日都有。夏一鳴輕輕摩挲著,微微勾起唇角,自語一般呢喃,“或許更早,我就喜歡上你。你呢,是不是一樣,只是自己沒發現?”
☆、確實有點不對勁了
林志輝肯定又在加班,林獨一嘆了口氣,走過漆黑又空蕩的客廳,推開同樣漆黑的房間的大門,唯一不同的是,這裡擁擠雜亂許多。
林志輝總是會請保潔來家裡打掃,把家裡收拾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林獨一卻總是在那之後把自己的房間弄得一團亂,太乾淨整潔像是沒住人,她亂扔亂丟習慣了,亂一點才像自己的窩。不過,夏一鳴卻不贊同林獨一的看法。用他的話說,明明就是沒收撿,偏要找藉口。
想到夏一鳴,林獨一一口氣悶在胸口,看了看陽臺一片漆黑,夏一鳴還沒回自己房間,用力開啟自己臥室的燈,走過去拉上陽臺的窗簾,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回來睡覺。
林獨一習慣性的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瓶安定片,倒出兩粒丟進嘴裡,喝下一大口水,才縮排被子裡。這是林獨一的壞習慣,睡覺前兩粒安定。不知為何開始失眠,明明沒有什麼事情擾亂睡眠,卻覺得心煩意燥不能安眠,也就是那個時候開始依賴藥物。林獨一曾經嘗試過不服用,但是睜著眼睛等來的並不是一場夢,卻是泛白的天際。
關掉床頭的燈才發現,隔壁的燈不知道已經亮了多久了。林獨一迷迷糊糊地把臉埋進被子裡,避免那光線擾亂睡意。
“獨一,獨一,你醒醒!”
林獨一被這叫聲惹得忍不住撐開沉重的眼皮,一張稚嫩的少年的面容映入眼簾,滿臉的不安和焦急,一聲聲呼喚著自己的名字,“小一鳴?”
“喂,狗鼻子,你再不醒來以後都不理你了!”
林獨一睜大雙眼看著少年遠去的背影,“喂,我醒了啊,你別走!”
只是少年似乎聽不到她的聲音,也看不到她睜開的雙眼,目不斜視地推開房門朝外跑。跑得那麼快,根本沒來得及讓林獨一說完。
林獨一覺得有氣無力,渾身發熱,眼皮越來越沉重,終於撐不住再次閉上。
水花聲,嬉笑聲,鳴笛,林獨一再次被喧鬧聲吵醒,周圍一切陌生,自己正站在一個人流密集的廣場中央,旁邊是廣場的噴泉,周圍都是陌生的面孔,嬉笑或是面無表情。林獨一疑惑地四周張望,自己沒有來過這裡,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
林獨一慢慢挪出人群最密集的噴泉邊,只不過四周像是有霧一樣迷濛看不清,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處。鳴笛聲把林獨一的注意力引到馬路一邊,夏一鳴正站在紅綠燈的路口,背對著自己等紅燈,林獨一欣喜地朝那個方向叫了聲,只不過自己的聲音似乎還是傳不到他那裡。林獨一看到紅燈還剩十幾秒,決定這次一定要叫住他,卯足了勁朝那邊飛奔過去,只不過跑得太急從廣場中央的臺階摔了下來。
“嘶,好疼……”林獨一揉了揉摔紅的膝蓋和胳膊肘,再抬頭紅燈早就過了,夏一鳴已經不見了。
林獨一支撐著慢慢站起來,再看周圍,竟然到了機場。
“怎麼回事。”林獨一看看自己紅通通的膝蓋和胳膊肘,明明剛才還在廣場,夏一鳴?林獨一在看次看到了不遠處的夏一鳴,正拿著證件過安檢。
“喂!夏一鳴!”
“夏一鳴!你聾了嗎?!”
不管林獨一叫多少次,多麼大聲,多麼用力地朝夏一鳴的方向跑過去,夏一鳴就是不回頭,就是聽不見,就是離自己越來越遠,“腿長了不起啊?欺負我追不上你是不是?你就不會等等我啊!笨蛋夏一鳴!”
林獨一氣憤地停下,看著夏一鳴頭也不回地過了安檢,進到裡面,無力地望著人流攢動的那頭,卻再也不見那個熟悉的身影。
不知不覺有溫熱地液體劃過臉頰,林獨一伸手摸了摸,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純白的天花板,陽光已經透過窗簾照進了房間,“我哭了嗎?”
林獨一像往常一樣起床,買好早餐去獨一無二開門,只是對夏一鳴的不滿已經累計到快要爆發了。所以,到了獨一無二,林獨一併沒有問夏一鳴,為什麼獨一無二已經開門了,而且櫃檯上也已經擺好了新鮮出爐的麵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