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師父救命之恩。”小馬傻傻地衝夏一鳴笑笑,又偷偷瞪了一眼林獨一。
叮鈴……門口的風鈴響起清脆好聽的聲音。林獨一動動鼻子,循聲看過去,果然沒有猜錯。清爽的洗髮露的味道,淡淡的剃鬚水的清冽香氣,頭髮梳得一絲不苟,鬍子颳得乾乾淨淨,走近還能聞到一絲淡淡的牛奶沐浴露混雜洗衣液的味道。這人就是林獨一唯獨總結光臨時間的那位男性顧客,也正是花痴物件。
“幫我打包一份‘絲絲甜’,謝謝。”聶航衝林獨一微微一笑,禮貌得體,然後從褲子口袋裡拿出錢包,準備付帳。
“哦,好的好的。”林獨一又反覆欣賞了一遍這個男人才回神,才到另一邊的櫃檯取出他要的蛋糕打包。
這個男人今天穿一件淺灰色的圓領毛衣,領口露出淺藍色的襯衣領,沒有一絲褶皺,也沒有一絲汙漬。搭配一條卡其色的休閒褲,白色的運動板鞋,乾淨得一塵不染。對,在林獨一眼裡,這是一個極細緻,有極有耐心的男人,生活有規律,愛整潔。每次對人都微笑,彬彬有禮,說明人品不錯。加上獨一無二蛋糕的價位中上,每週能光顧兩次,說明有一定的經濟水平。並且長相中上,比起夏一鳴大眾了一些,但比起小馬的殺馬特則親切一些。總的來說,林獨一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男人。但,另一方面,來買這樣甜食的男性,不是有特別愛好,就是買給女朋友。經過林獨一的觀察,這個男人每次對著蛋糕櫃都毫無頭緒的樣子,可以排除前者的可能性。那麼,這似乎打消了一點林獨一的熱情,但並不破壞欣賞好男人的興致。
“好了。”林獨一細緻的打包好,遞到聶航面前。接過遞過來的錢時,又忍不住仔細打量了一下這雙手。男人的手,手掌雖不寬厚卻很修長,指甲修剪得很乾淨,骨節分明,手指微微起繭。這是林獨一見過除了夏一鳴以外最好看的男人的手。聽到小馬在一旁的嘖嘖聲,林獨一才把黏在那雙美手上的目光挪開,儘量嬌羞找了零給聶航。
“謝謝。”聶航衝林獨一笑笑,把零錢裝進錢包,才拿著蛋糕朝外走。
“嘖嘖嘖,獨一姐,你的品味也不怎麼樣嘛。‘絲絲甜’可是那一排裡面最甜的,這樣的也值得你犯花痴?”小馬已經把烤出來的麵包擺好了,衝林獨一挑挑眉。
“這樣的?這樣的怎麼了?你也不照照鏡子,比你這樣的強了多少倍,知不知道!”林獨一不屑地橫了小馬一眼。
“那人家也不一定就看得上你這樣的啊,你是要多粗魯有多粗魯,吃相要多難看多難看。”小馬不服氣地頂回去,還得意地吹了個口哨。
“嘿,我說你三天不打皮癢癢了是吧。”林獨一立馬衝到小馬面前,狠狠給了一記爆慄。
“師父,師父,救我!姐,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小馬被打得在店裡四處亂竄,呼叫夏一鳴救世主。
“好了獨一,還做生意呢,你也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了。”夏一鳴很無奈地再次出手阻止兩個混世魔王制造混亂。以前他只用操心林獨一一個小混世魔王,現在加上一個小馬,一個頭兩個大。“小馬你也快給獨一道個歉,去裡面給她做個蛋糕去,她消氣了就不會打你了。”
才走出獨一無二的聶航,隱約聽到裡面的傳來的聲音,看看手裡的蛋糕,又朝裡面看了看,才好心情地笑著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林獨一看到了這一幕,秋日的陽光像一層金粉撒在聶航的身上,加上那個爽朗的笑容,看得林獨一一時忘了要打小馬。隨著那人一步步遠離一步步往門口移,直到那道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才不舍地離開玻璃門。痴笑著剛一轉身,就對上一雙嘲諷的眼光以及一雙微微有點涼的眼光。
“哎呀,獨一姐你這轉變也太大了吧。”說完小馬就模仿起林獨一剛才那副被勾了魂的樣子,“這女人啊,翻臉比翻書還快,心吶似那海底針。”
“看我不打爛你的嘴。”林獨一充分證實了剛才小馬的話,這一次更是拳腳相加。
“好了,小馬跟我進去吧,別鬧她了。”夏一鳴嘆了口氣,看了一眼鬧得不可開交的兩人,轉身進烘培室。好在週六的人都來得比較晚,不然看到店裡這樣,誰還敢進來。
“師父,師父,等等我。”小馬看夏一鳴沒有上前制止林獨一的準備,立馬跟著夏一鳴進去。
“哼,一口一個師父,你以為你是西天取經的隊伍啊,滾進去!今天不準出來!”林獨一在小馬後面又來了一腳。
林獨一想了想,又拉開烘培室的門,嚇得小馬以為林獨一要殺進烘培室。在他的認知範圍內,林獨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