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以後,斷裂了。段塵風看著錢古和蒼雲道長,內疚的說道:“對不起,前輩,讓你們……”
錢古打段段塵風的話,說道:“塵風,你不必自責,這都是命運。於今的天下國以亂,以後遇見敵人的時候,你不必心軟。”
余天翔這個時候向段塵風的方向走了幾步,說道:“怎麼樣,就憑你還想救他們走,簡直是妄想。”
段塵風聽見以後,一股無形的怒火出現在心中,攝魂笛畢竟是神器,它能感受到主人心裡的想法。攝魂笛在段塵風的手中嗡嗡做響,他緊緊的握著,橫立在身前,體內殘餘的真元力沸騰起來,眼看就要出手,就在這個時候,蒼雲道長說道:“塵風,離開這裡以後,記得為我們報仇。”
段塵風向蒼雲道長看去,卻看見他的嘴角有血液流出,剛想說話,有驚訝的發現錢古的嘴角也同樣的有鮮血流出,這樣的情況,段塵風哪還不明白,他們是怕拖累自己,咬舌自盡。
看著即將死去的兩人,段塵風悲痛的喊道:“前輩。”可是他剛喊出,兩人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而後頭一歪,死了。兩人的死,讓段塵風的心裡更加憤怒了,他真的想和余天翔等人拼命,可是理智告訴他,他不能。
段塵風憤憤的轉過身,凝視著余天翔,說道:“余天翔,今天的仇我記著,無論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會放過你。”他的聲音冰冷,眼中閃著寒光。
余天翔對段塵風的話根本舊沒有放在心上,他微笑著說道:“是嗎?那我到好看看你如何離開這裡。”說完,他手一揮,一群人侍衛把段塵風圍在了中間,他們手中都拿著法器,只要余天翔一聲令下,段塵風就會在短時間內死在對方的法器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人群后傳來:“等等。”
段塵風在聽見聲音以後,身體驀地顫抖了一下,向聲音的方向看去。那聲音那那麼熟悉,曾經讓自己魂牽夢縈,可是卻出現在這裡。入目,依舊是那粉色的衣服,依舊是那麼驚美的容顏,可是在這樣的場景中,她的身影,卻顯得格外的單薄。
許晚晴緩緩的向段塵風走來,她的眼中不再是那麼冰冷,卻帶著一分深情,她凝視著段塵風,深深的看了一眼,而後向余天翔走去。余天翔看見到許晚晴的到來,也是格外的驚訝,關心的問道:“晚晴,你不在自己房間,來這裡做什麼?”他的聲音雖然嚴肅,卻沒有責備的味道。
許晚晴回頭看了一眼段塵風,而後說道:“天翔,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余天翔聽見以後,同樣看著一眼段塵風,對許晚晴問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我絕不會答應你的。”他的語氣決然,沒有商榷的餘地。
許晚晴又說道:“你愛我嗎?”
余天翔錯愕的問道:“這和愛你有什麼關係?”
許晚晴說道:“大家都知道在過一個月我們就要結婚了,如果你愛我的話,你就答應我,答應我放了塵風。”前面的話,她說的淡然無味,可是說到塵風兩字的時候,卻帶了一種深深的情愫。
早已對許晚晴傷透心的段塵風,聽見以後,卻是另一番滋味。他突然感受到了許晚晴內心的世界,晚晴一直都愛著自己,只是由於某種原因才迫不得已離開自己的,他看著許晚晴,情不自禁的走了過去,甚至忘卻了身邊的一切,可是剛走幾步,那些侍衛身上的殺氣和他們手中的法器,讓他清醒過來,他慌忙說道:“晚晴,你不要求他。”
余天翔又看了一眼段塵風,而後對許晚晴說道:“好,我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下個月結婚。”
段塵風心突然一痛,忙說道:“不要,晚晴,你不能答應他。”可是他的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許晚晴還是對余天翔說道:“好,我答應你。”她的話是那麼的無奈。
許晚晴說完以後,又接著說道:“我能和段塵風說幾句話嗎?”
許晚晴的話,說的很突兀,讓余天翔和段塵風都為之一愣,余天翔是憤懣,段塵風的心裡是驚喜。余天翔點點頭,走到了一邊,許晚晴來到段塵風的身邊,眼神變的異常的溫柔,良久,她才說道:“你過的好嗎?”
段塵風輕輕的點點頭,說道:“我很好,你怎麼樣。”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說,明明自己就生活在無數苦楚中,為什麼見到晚晴的時候卻說不出來。
許晚晴從身上拿出一塊玉佩,是當初他們一起買的那對,她遞給段塵風說道:“這是以前你送我的,現在我還給你,你走吧!希望你過的幸福。”說完,她一轉身,跑開了。
段塵風往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