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胳膊和腿,你不害怕?咱也是人,也就有兩條胳膊兩條腿,缺一樣都不行,俗話講得好咱就是一俗人,沒有什麼大無畏的精神,砍頭不要緊,只要主義真;殺了我一個,還有後來人,這只是安慰話而已,能活著誰也不想死,能有胳膊有腿誰也不想少一隻缺一條,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當刀疤掏出明晃晃亮閃閃的刀子我心裡確實有些害怕了,但表面上決沒有表現出來,估計那些千古傳誦不怕死的英雄與我此時同理,心怕但因為有面子的原因不得不做到好象真的不懼怕一切,我大氣凜然道:“刀疤,這可是法制社會,你眼裡還有沒有天理王法,今晚你不把我徹底撂著,日後這帳咱得好好算算。”
刀疤嘿嘿陰笑道:“錢貴,你小子這話還真提醒了我,咱可是文明人懂法,既然這樣我不挑你手筋、腳筋了!”
一聽這話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威脅論起作用了,我說嗎,他好歹不會不知道我手中的勢力也不是吃素的,雖然他在這一片是橫行無忌的流氓頭子,在SY也是算得上一號的人物,身後還有一個大的黑社會幫派罩著,但惹翻了我這樣一個在官面上、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人物恐怕也不是他能夠承受得起的。
那知道他話音一轉狠聲接了一句,“錢貴,別TMD跟我裝,你雖然在TL是個人物,但到了SY我這一畝三分地,就由不得你說話了,我直接整死你,把你弄到郊區偏僻地點一埋,神不知鬼不覺,哈哈,誰還來找我報仇。”
靠,我多這嘴幹嗎,自己給自己挖墳嗎,這幫流氓心狠著那,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不懷疑他們能夠幹出殺人埋屍的勾當,我這一死,誰知道我怎麼死的,想找人報仇都沒有辦法,要這麼說還不如挑手筋、腳筋,管咋的咱還活著不是,這下好了,直接死翹翹。
刀疤舉著明晃晃的尖刀狠狠向我撲來,並且身後還竄上來四個小弟,包括囂張的公雞男,每個人手裡都操著傢伙,看這架勢對方要置我於死地啊,我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一挺身迅速抄起桌子上還裝有多半瓶紅酒的酒瓶子,平時也沒有機會打個架,所以身上也沒備個傢伙,對方又人多勢眾,抱著拼一拼的心態,我是豁出去了,橫豎是個死,拼死一個夠本,拼死兩個算我賺到了,二十年後我錢貴照樣能挺著“槍”殺過來,知道我抱著必死之心準備拼命,刀疤和身後四個兄弟一時之間被我的氣勢所驚道,沒敢直接衝上來,只是一個個虎視耽耽惡狠狠地盯著我,就等我的氣勢弱了好輕鬆秒殺我,就這樣我們僵持在那裡。
開打,說來慚愧,第一個開打的不是我,也不是刀疤等流氓,而是剛才想出門沒出去被堵在門口的大美女龍白鳳,這美女一直倚在門邊注視著局勢的發展,饒有興致地觀看我和刀疤的對峙,這些流氓都注意到我的身上了,誰也沒注意這個一看就知道是坐檯小姐的女人,這邊我和刀疤對上了,那邊刀疤其餘的幾個兄弟大概見五個人對付我綽綽有餘就放鬆了警惕,見屋裡的龍白鳳長得貌美欲上前輕薄一下,誰知這是一頭惹不起的母老虎,性格溫婉只是她表面的掩飾,其實她可是一個真正身懷武功的俠女。
說實話,在這樣嚴峻的形勢下我抱著有恃無恐的態度,以一種大無畏的精神跟刀疤叫板,除面子方面的原因外,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仗著有功夫美女龍白鳳,剛才與其交過手我深知丫的這看似嬌滴滴的女人絕對有一挑十多人的能力,只要她出手,流氓何懼怕;只要她出手,我還怕個鳥,而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她會不會出手,所以我一直挑撥刀疤發怒把事態擴大,現在看來我成功了,龍白鳳在我的期望下一展身手了。
出手如閃電快速,出腿如霹靂掛風,身形如採花戲蝶,步法如游龍戲鳳,一拳一腿,一招一式,怎麼那麼威風,怎麼那麼威力,怎麼那麼威嚴,怎麼那麼無法形容,碰上就死,沾上就亡說得可能有些誇大,但一拳打倒一人,一腿踹翻一人還是說得通的,就這麼眨眼工夫,刀疤帶來的小弟除了他和四個招呼我的小弟外,其餘全部躺在地上了,哎呀叫痛聲不絕於耳,就是沒有一個人能站起來。
我呆了,刀疤和那個四個小弟更是驚呆了,全都放下心神注視著這個女人,這是一個什麼女人呀,近十條能打能殺的大漢楞殺讓一個弱質小女子放倒在地,不是親眼看見,說出去恐怕都沒有能相信,更氣人的是對方可能還是一個出來混的坐檯小姐,一個社會最底層的“雞”,真是無法讓人相信。
驚呆的空氣死一般的靜寂,這時誰也沒想到一條人影突然竄了上去,嘴裡大吼著,“媽的,你個當‘雞’的也敢這麼囂張!”這個傻逼正是那個公雞男,當然結果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