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哪裡管她說什麼,一邊親她,一邊在她身體上下其手,嘴上也不忘說點調情的話,說,是啊,你們女人不也一樣,要不然幹嗎一個個都穿那麼暴露的,可不就是想要?
色色推我一把,放屁,我的原則已經告訴過你了,是你自己笨。
我不斷改變指法,彈奏著色色這架美麗的鋼琴,說,什麼呀,我怎麼不知道?
色色身上的敏感部位比較多,身軀開始扭動起來,呻吟著說,黃,黃金甲的臺詞,朕給你,你才能要,朕......嗯,嗚,別親那,癢......朕不給你,你不許......搶......啊。
我心裡暗笑,這有什麼區別嗎,說穿了還不過一個欲字,你給我和我要你,有什麼本質的不同嗎,嘴上不由的說出來了,說,什麼跟什麼啊,朕不搶,現在你還不是乖乖地躺在我床上了。
色色又呻吟了一聲,說,啊,滾,你他媽的......別......別得了便宜還買乖,誰願意和你......上床啊,要不是孫......大頭那廝跟我鬥,我......會看上你?
這樣說的時候,色色輕閉雙眼,呼吸急促,呻吟連連,她堅挺而豐滿的胸脯正驕傲的挺立,這個時候她迫切需要一雙男人手的撫摸,需要一個男人火焰般的衝擊。但是,我的心裡卻突然一片冰涼。繼而,竟然慢慢地泛起了一絲說不出的悲涼?
我對自己說,這不是我想要的。如果只是為了發洩,我可以找隔壁,或者在街頭找任何一個小姐都成,當然還有小C,小B,小A,甚至乖乖貓什麼的,但我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以如此的一個方式開場,又以這樣的方式結束?孫大頭算什麼,不過是一個狐朋狗友罷了,我有我的驕傲,哪怕它是脆弱的,虛偽的,不值得一提的,那也是我這27年來人生的結晶。我不願意讓我骨子裡的東西,因為這樣的一個事情而被踐踏,那會讓我覺得屈辱。
我停止了動作,體漸漸平息,內心迴歸平靜。色色半天沒有感覺到我的愛撫,奇怪地睜開了眼睛,問,你,怎麼了。
我看著她,幾乎是一字一句地說,我告訴你,你給我聽好了。朕想要,你再給;朕不想要,你給也沒用。
第26節
完全可以想象後面的場景,色色的表情突然變得堅硬,停止了哼唧,在經過了短暫幾秒的大腦反應後,臉部開始有所變化,似乎全是氣急敗壞的神色。緊接著是手上的動作,狠狠推了我一把,然後一把抓起了衣服,跳下床,連鞋都沒有穿就直奔而去。我看到她的方向錯了,那樣走就出門了,我心說你再放蕩,也不敢光著身子走大街上去。果然,很快色色轉了回來,我聽到她啪的一聲拍上了她那個房間的門,依稀還能聽到哇的一聲,但我無法肯定,也可能是我想象中這樣的難堪她應該哭才對。
我沒有動,平靜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上面什麼也沒有,除了一些不明所以的黑團外,一片白淨,如同我的思緒。我突然有點後悔,自己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畢竟,這樣會傷害色色的自尊的?
我開始想自己要不要做點啥,比如敲色色的門,安慰一下她,告訴她自己不是故意的;比如我一臉真誠,就像電視劇似地說我們之間能好好談談嗎,我尊重她,她是個美麗的好女孩,只是我們不合適;再比如說,我走進去輕輕抱抱她的肩,為她溫柔地擦去眼角的淚水,然後春風化雨,我們終於雲雨一番......
如果不是色色再次摔門而出,我幾乎要實施我的想法了。按照周大師所創的句式,在我的想法離即將實施還差三分之一秒時,色色出現了,她穿著衣服,身邊沒有祥雲護體,臉上全是怒氣,我能看到一個憤怒的身體像子彈一樣從我敞開著的房門外一閃而失。然後,又是啪的一聲,那扇門徹底將我們隔在了兩個世界。我的心裡被那一聲巨響震的驀然跳了一下,彷彿是某種奇特的預感似的,我忽然覺得這件事情不會這麼完?
很想追出去說點啥,但又覺得沒這個必要。此刻,在色色的眼裡,我一定會被貼上兩個字的標籤:有病。離老孃來沒幾個消失了,或許她還會習慣性地問候她老人家。但事已至此,多想無益。我原本以為一時的衝動後,我就覺得痛快點。但結果事與願違,恰恰相反的是,此時我的心裡卻更加難受,比之前要難受不知多少倍,不是因為沒有和色色發生點啥,而是因為這樣的結果。
這同樣不是我想要的,有時候連我也迷惑自己到底想要什麼呢?我需要一個溫柔而美麗的妻子,一種穩定而平淡的生活,或者是一種內心的平靜。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