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
看這兩名女子表面上雖然柔弱,飄若仙子,但眉宇間隱隱有股英姿,料也必不是等閒之輩!
“姑娘也覺得這首詞吟的好麼?”蘇軾淡淡地笑著,問了一句。
那位身穿鵝黃色衣衫的少女手放唇邊,嬌然一笑,“現今的文人雅士,一個個皆是風花雪月之徒,多愁善感之輩,有哪一個,能像先生這樣吟出‘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的豪情壯語?”
蘇軾卻沒有因為鵝黃色衣衫女少的稱讚而高興,反而是一臉憂愁之色,道:“只可恨現今的那些朝庭高官,王公貴族,一個個貪圖享樂,真正的英雄才子,只有被埋沒於草莽之間!”
那名穿淡綠衣衫的少女卻上前一步,對著蘇軾行了一禮,“先生便是東坡居士蘇子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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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長江遇敵
蘇軾卻沒有因為鵝黃色衣衫女少的稱讚而高興,反而是一臉憂愁之色,道:“只可恨現今的那些朝庭高官,王公貴族,一個個貪圖享樂,真正的英雄才子,只有被埋沒於草莽之間!”
那名穿淡綠衣衫的少女卻上前一步,對著蘇軾行了一禮,“先生便是東坡居士蘇子瞻吧!”
蘇軾微微一驚,道:“敢問姑娘,如何識得在下?在下可不記得在哪裡曾經見過姑娘?”
淡綠衣衫少女的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弧線,“小女子我不但知道先生便是蘇東坡,還知道令尊乃是蘇洵,令弟名叫蘇轍,令妹叫做蘇小妹,你還有個朋友叫黃庭堅,你還認識個和尚叫佛印!”
一番話把蘇軾唬得一愣一愣的,這姑娘是誰啊?怎麼會對我這麼瞭解?想到這裡,他對淡綠衣衫的少女態度轉變了一些,“敢問姑娘為何對在下如此熟悉?”
這名穿淡綠衣衫的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在西夏鬧的翻天覆地的女中豪傑,鳳舞九天江小玉!
如果是江小玉的話,對蘇軾這麼瞭解,那就很平常了!江小玉呵呵笑了笑,忽想起了一句影視對白,“小女子久聞蘇公子大名如雷憒耳,今生得見,實乃三生有幸!”
蘇軾一愣,“我又這麼出名麼?”然後向江小玉拜了一拜,道:“不知能否得知姑娘芳名?”
江小玉頭髮一甩,裝出很淑女的樣子,“小女子不才,姓江,名小玉,字……呃,沒有字,御賜封號——鳳舞九天!”
蘇軾聞言也是一驚,“原來姑娘就是傳說中的女俠江小玉,晚生失敬,失敬!”
“傳說?”江小玉想起了小瀋陽唱的《哥只是一個傳說》,她真想對著蘇軾說一句,“不要迷戀姐,姐只是個傳說!”估計如果真的說了,蘇軾會當場噴血的!所以,江小玉笑意盈盈地道:“蘇公子,我們平輩而論,何必為了那些虛名,自稱晚生呢?再說了,我有很出名嗎?”
蘇軾臉色鄭重地道:“江女俠你在西夏略施小計,便讓西夏天狼城四十萬大軍死傷殆近,宋夏邊境上的西夏五十萬大軍丟盔棄甲,將天香閣、追星堂從江湖上除名,這份膽識和氣魄,就算當年周瑜復生,也難以比擬,畢竟,江女俠只是孤身一人而已!”
聽蘇軾這麼一誇,江小玉感覺自己都有點飄飄然了,蘇軾是誰啊?這可是千古留名的大才子,這麼一個大才子,如果崇拜自己,這種感覺,用爽字已經無法形容了!
蘇軾忽然臉上神色一喜,道:“得了江女俠的啟發,在下這首詞的下闕也已經有了,‘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
江小玉點了點頭,笑道:“蘇公子這首詞,必定會千百年流傳下去的!”她可沒有說謊話,二十一世紀的課本教材裡,可都是有這首詞的。
江小玉左右看了看,走到江邊,對那船伕說道:“你先將這些人送到對岸去,然後再來接我們姐妹和蘇公子!”
船伕有些為難,“這位姑娘,小的可是小本生意,這船若是載不滿的話,小的可是要賠本的!”若不是看在江小玉和曼陀婉兒都是國色天香的美女,船伕根本連理都不會搭理!
江小玉掏出一錠金子,足有百兩之重,在手裡搖了搖,“夠了嗎?”
船伕大喜,快步跑過來的接過了金子,撐船將在這裡等候的人,全都送到了長江邊岸,又很會做生意的從對岸拉過來一船人,這才跑過來對江小玉道:“姑娘,客人都送走了!”
江小玉便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