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他也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是顧思凡輕飄飄的一句話,蕭逸飛頓時心情大好,笑意幾乎要從眼睛裡盪漾出來,不能不讓人感嘆愛情魔力之巨大。
蕭逸飛甚至有心情關心起別人的私人生活來,拍拍顧思凡的肩膀:“你呢,有心愛的女人了沒有?”
顧思凡的臉上竟然多了一分忸怩:“還沒來得及表白。”
雖然知道顧思凡演戲的機率更大一些,卻並不妨礙蕭逸飛對他增加幾分好感:“年少誰能不輕狂,膽子要大一些。再說哪個少女不善懷春,哪個少男不善鍾情,即使被拒絕,也是一種難得的人生體驗,會為以後的進步提供積累嘛!”
顧思凡臉上多了一絲紅暈,點點頭道:“嗯,多謝三公子鼓勵,那我先離開了。”
“好。”
接下來幾天,蕭逸飛背熟了七日後自己的主持詞後,便把一切瑣事都交給了呂唯晨,再把營地士兵操練事宜交給了李錯和呂學文,便開始帶著楊摯爽和方圓兩人在鐵柳城裡走街串巷,走訪那些陣亡將士的家屬,並親手把撫卹款交到他們的手裡,由於蕭逸飛十分鐘便把鐵柳城的地圖和詳細戶籍分佈記得一清二楚,因此花在路上的時間倒並不算多。
國家對士兵的撫卹和獎勵都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到,蕭逸飛目前使用的錢幣一部分是從獸人處的繳獲,更多的則是從蕭貴與姜萊的庫房中討來的。
自從蕭貴和姜萊兩人知道自己將被邀請去左武衛軍營中講話之後,兩人對蕭逸飛的態度很快就大有好轉。
雖然就演講而言,單純的榮譽遠大於實際意義,但這也是蕭逸飛一個友好的訊號,拿出數千金幣與現在的大將、未來的新貴搞好關係,也不是一件不可接受的事,而且蕭逸飛還保證拿到國家撫卹和獎勵後,便會將這幾千金幣的“財政窟窿”補上。
雖然他們做好了蕭逸飛打白條的心理準備,但是蕭逸飛的眼神告訴他們,這幾千金幣一定會有去有回的。
蕭逸飛原本計劃在七天內,走遍三千五百九十七戶在這次西征中喪生的左武衛戰士的家庭,但是他鬱悶的發現兩天過去了,他才走了一百戶人家都不到,給撫卹金的時間很短,可安慰的時間實在太長。
後來蕭逸飛只能讓呂唯晨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讓他給其他數十名左武衛軍官分配了分發撫卹款的任務,這樣時間才稍稍寬裕了些。
蕭逸飛正坐在馬車裡冥想,突然感覺馬車逐漸停下,緩緩睜開眼睛,只聽前面趕車的楊摯爽道:“老大,前面很多人圍著,堵住了路,我們過不去啊。”
聞言,蕭逸飛又閉起了眼睛:“以後遇到問題,自己先想辦法解決,解決不了才來找我。”
楊摯爽“噢”了一聲,大聲道:“前面的人都給我讓開,你們知道里面坐的是誰嗎?我告訴你們……”
蕭逸飛又好氣又好笑,低聲道:“閉嘴。依照時間,我們距離劉家華的家應該很近了,對嗎?”
楊摯爽這才想起老大平時一向低調,依照自己的方法解決,實在不合他心意,只能做了個鬼臉,笑嘻嘻地道:“是。”
蕭逸飛下了馬車:“那一起走過去吧。”剛說完,他就愕然發現在一戶民房前被圍了個水洩不通,擠滿了看熱鬧的人群,普通人要擠過去,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對擁有“靈魂能力”的蕭逸飛來說,則完全不是什麼難事,只是微一凝神,前面的人流自然往兩邊分開,讓出一條路來。
旁邊的民眾還感覺很奇怪:“喂喂喂,別擠別擠,哎呦喂,你踩我的腳了。”
“誰偷我錢包,快抓小偷,抓小偷。”
“啊,臭流氓,你手放哪呢?”
“不好意思,別人擠的我!”
等到蕭逸飛走到一間有兩層平房的門前的半圓形空地上,那條通道才自動合攏了,接著又是一通吵鬧聲。
看了看門前的門牌,蕭逸飛皺了皺眉,邊上楊摯爽上前道:“就是這家,這應該就是劉家華的家。”說著對幾個拿著長棍堵住門口的凶神惡煞般的大漢道:“你們是誰?在這裡幹什麼?”
前面明明堵的嚴嚴實實,這三個人是怎麼過來的?幾名大漢正傻眼間,聽到楊摯爽的呼喝,當前一名大漢才反應過來,向前一步道:“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別來管閒事,我告訴你們,那樣對你們沒好處!喂,和你說話呢,你怎麼還往裡面走,我說你的耳朵是不是聾的?哎呦我的媽呀!”
對於這種小嘍,蕭逸飛還沒動手的興趣,那大漢之前想來推蕭逸飛,可手剛伸出,卻愕然發現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