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恨上了。
看著對面一臉沉靜的自家小姐,還有那俊美非凡的世子,若不是在這樣危急的時刻,或又不是小姐有了婚約,眼前的兩人實在是極其登對的。
兩人又是清寧身邊貼心伺候之人,雖清寧從沒有與兩人明說,可兩人大體是明白自家小姐的心意的
又經歷了七夕那晚,對那宋世子是心裡存有怨恨了的,雖事情是小姐一手操控的,可危急關頭,宋世子實在是讓人失望,難怪小姐會設了套子讓他鑽,那樣的人怎麼配得上小姐!
眼前一對人,一個愛恨分明要還恩情,下了決心不會棄他於不顧,一個不想趁人之危,斷然不會答應。
玉簪與茶梅看了一眼,又不約而同地扭頭看向彼此。
,兩人從小一起伺候在清寧的身邊,對視了一眼,便從彼此的眼睛裡明白了對方心裡的意思。
都想留下解了蘇世子之難,然後另一個帶小姐離開。
水榭那裡面女人的呻吟聲愈漸清晰可聞。
一聲比一聲銷魂,一聲比一聲的盪漾。
聽得那聲音,便可以想象那裡面是一個何等銷魂的尤物。
拂過的微風似都帶了一絲曖昧的味道。
清寧聽得臉色有些澀紅,口舌有些乾燥。
站在她身邊的蘇斐更是如備受煎熬。
鼻息間是她愈加清晰的香味愈,明眸皓齒,貌美如花的佳人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蘇斐體內的慾望一波強甚一波幾乎是要把他給淹沒。
耳際是水榭傳來的噬魂蝕骨的盪漾之音,蘇斐額頭佈滿了一層薄薄的汗水,強行壓下自己心裡那一簇一簇想要把自己焚燒殆盡的火焰。
“世子,我們。”清寧一副豁出去的神情。
蘇斐當機立斷搖頭,側首沙啞著聲音與清寧說道,“我等會直接去湖心亭,你可以上水榭裝看風景,水榭裡的是女子,對你應該不會有傷害,或是你即刻帶了她們兩人往回走,與來人巧遇上,不過,不管如何,你都要記住絕對不能提見過我。”
蘇斐閃著火焰的目光含著異常的冷靜,嘶啞的聲音中帶著安撫人心的輕緩。
“絕對不能提見過我的事,一定要謹記!”蘇斐說完又跟清寧強調了一句,同時目光望向對面的玉簪與茶梅。
有人給自己下藥,誰下的藥,他沒有時間在這個時候去向,不是眼前最為緊急的事,眼下迫在眉睫的事是如何破了這局,既是有人設下這局,水榭裡還專門放了誘餌在哪裡,那肯有後招的,自己怎麼安全地脫了這局,還不會連累眼前的她。
她不過是無意闖到這邊來的,不能連累了無辜的她。
雖然,與她一起的後果比那水榭裡不知道的女人要來得穩妥。
但,不能這麼做!
玉簪與茶梅立刻點了點頭。
他灼熱的呼吸就吹拂在頭頂,癢癢的,熱熱的,連著清寧似乎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微燙了起來。清寧抿了抿唇,眉心微蹙,他說的倒是個辦法,至少,自己是完完全全地摘了出去。
蘇斐說完,看了眼清寧,便是抬腳往湖心亭走。
見得他動,清寧幾乎是下意識同一瞬間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不行。”這個時候,他應該明白自己比那水榭裡或是其餘的人,要可靠一些,畢竟他對自己有恩,他可以挾恩讓自己幫他,而且自己也與他明白地表態了了,會幫助他,不管什麼樣的後果。
可他還是想出了對她最為有利的方法。
相碰的瞬間,兩人都呼吸一緊。
手下的手臂強壯有力,灼熱而噴張,那熱度幾乎要是要透過他的衣服燒灼清寧的手。
手臂上冰涼透骨的感覺似乎要把蘇斐的理智給衝沒。
清寧儘量地忽視手下的感覺,抬頭,“湖心亭不好,這裡是湖,只有月亮門這裡通往外面,不管你是喝醉了酒來這邊走走,還是有人故意引你來這邊,這下套之人都很瞭解你而且也熟悉國公府,這來的人不知道的誰,可能是有心人故意引來的,水榭裡的誘餌沒有用上,也可以有第二個來個回馬槍,都不用別的,只要確定你人在這邊就可以。”
清寧只差沒有點出,這給他下藥陷害他的人便是很瞭解他的人。
只要確定他的人在湖心亭,那都不用別的,再弄一個美人過來,然後繼續引人過來,再來一次甕中捉鱉便是了。
聞言,蘇斐的嘴邊泛起了笑,溫暖而驚豔如衝破雲層的燦爛朝陽,看著清寧灼熱的目光中便是帶了一簇讚許與驚喜的光芒,“無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