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怕老鼠……”
“那我替你殺了它?”我眼裡閃過一絲邪惡的光芒。
“不要,趕走就行了。”
就在我盡情享受著被動豆腐的時候,一個劫匪用力踹開了門。
“不會用鑰匙嗎?沒禮貌。”我生氣的說。這傢伙的臉,怎麼紅的這麼厲害?八成是喝酒了。他發瘋似的衝過來,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領,把我提的老高(說起來真丟人,我很瘦的),用他的鼻子頂住我的鼻子(但願他沒蟎蟲)。
“好香啊。”我貪婪地嗅了嗅,“是五糧液吧?”
“不許碰我的女人,聽到沒有!!!”
“你的女人?”我狐疑地望望司馬奴霜。啪嗒~這傢伙突然又丟下我,直奔司馬奴霜……好疼,我揉了揉屁股,混蛋!不知道輕拿輕放嗎,我可是易碎品!(容易心碎的男人)
“你……你要幹嗎?”司馬奴霜緊張的向後退著,“啊!”已經頂到牆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我和司馬奴霜都吃了一驚,這個魁梧的傢伙居然在司馬奴霜的面前撲通跪下,山洪決堤般冒出好多眼淚,配合那張全是橫肉的臉還真夠嚇人的。
“小莉,你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
“你……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小莉……”司馬奴霜被眼前的情景弄得丈二尼姑摸不著頭腦。
“老大,在這!”這時大鬍子和另一個劫匪也衝了進來。
“笨蛋!不能喝就少喝點,發什麼瘋?”大鬍子一把拉住了那傢伙,“你看清楚了,她不是你的小莉,小莉哪有那麼漂亮。”
“胡說!小莉在我心中是最美,每一個微笑都讓我沉醉……哇嗚……”吐了一地口糧,然後象爛泥一樣灘在地上昏沉沉地睡著了。
“對不起啊小姐,他剛失戀,加上酒喝多了……哎喲!”另一個劫匪的頭上頂著個碩大的拳頭,旁邊傳來大鬍子歇斯底里般的吼叫:“你有必要向人質道歉嗎?我怎麼做了你們兩個笨蛋的老大。”
“好疼……如果我們不笨,你還能做老大嘛,真是的,下手那麼重……”
目送著那兩個劫匪一人拎著一隻腳拖走那個醉鬼的身影,我長舒了一口氣,剛才差點就動用了法術,還好那傢伙只是失戀,沒有圖謀不軌,怎麼說我也有正義感的,哪會見死不救?
“嗚……”耳邊傳來低微的哭聲,是她,一定是剛才被嚇著了。
“沒事了。”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女人的眼淚總會讓男人心煩意亂。
房間裡的光線越來越暗了,抬頭看看那扇僅有的小天窗,應該是黃昏了吧,難道真的要和她在這裡熬過一夜?我的初夜呀,就要被眼前這個女人奪走了,我也好想哭啊!
家裡。飯桌上,一隻孤零零的整鴨赤身裸體地打坐在盤子上,老媽臉色發白的握著一把叉子,姐姐在一旁低著頭一聲也不敢吭。
“反了反了!”老媽的火山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尾巴硬了不成,一個個都不回家吃飯了。”咻的一聲叉子狠狠地扎進鴨身上,可憐的鴨子現在一定很痛,即使它已經死了。“胡忻……”
“什……什麼事……媽……”
“給我把門反鎖上,記住,不許開門,否則連你一起懲罰!”
“是……是媽……”
情人道上,月色撩人。
“我可以吻你嗎?”
“不行!”
“為……為什麼?”那個叫南宮博的帥哥臉色變得很難看,可能是沒想到要求會被拒絕。
“因為我們才第一次見面。”不愧是我調教出的好妹妹。
“那我什麼時候才可以吻你?”他倒是鍥而不捨,男人對這方面的追求一向是很有耐性的。
“適當的時候。”胡歷歷俏皮的一笑,“啊……我該回去了,已經晚了,肯定要捱罵了,不用送了,拜!”
“喂!”南宮博被突如其來的告別弄得不知所措……
“不能回頭……不能回頭……”歷歷邊跑邊默唸著,“不能回頭,會變成石頭的……哈~~差一點就經不住誘惑了,總算安全了。”
看著妹妹遠去的背影,帥哥顯得很懊喪。
“呵呵,南宮,你也有失手的時候嗎?”不遠處的樹林裡走出另外兩個學生狀的男子。
“總算沒白跟蹤一天,我早就預感到這小妞不容易對付的,拿錢來吧。”
“哼!”南宮博掏出四張百元大鈔,給那兩個人一人二百。
“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