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
好強呀!我和周圍人一起感嘆著,難怪能連續兩週蟬聯擂主。
接下來,幾乎沒怎麼休息的他又連續擊敗上來挑戰的三個肌肉猛男,看來似乎沒有人能夠撼動他的擂主地位。那傢伙在擂臺上高曲雙臂,展現出令人生畏的二頭肌,接受著臺下人歡呼的洗禮。
“先生對不起,麻煩您讓一下。”我轉回身,一位年邁的老嫗正手持拖把在清潔地面。
“哦。”我趕緊讓開,看見老嫗辛苦拖著地,不時還停下來捶打著腰部,不知為何,心生出一股憐憫,這麼大的歲數了,還要出來幹這種苦活,如果我是她子女的話,看見自己母親現在的樣子,一定會羞愧得去自殺。沒有什麼能比看見自己年邁老母心力憔悴的樣子更讓人觸目驚心的了,可這世上總有一些麻木到極點的人!
“讓開讓開!”這時跑過一個冒失的傢伙,一下子撞到正在彎腰拖地的老嫗,站立不穩的對方一個踉蹌向前衝去,所幸的是並沒有摔下來,可是手裡的拖把卻撞到了牆邊的紅木几上,紅木几上的精美花瓶搖晃了兩下之後砰的一聲摔到了地上,來了個粉身碎骨。
“哎呀!”老嫗頓時傻了眼,“天……天吶!這怎麼辦呀!”
“什麼聲音?發生什麼事了?”一個領班模樣的傢伙聞聲趕了過來,然後他看到地上破碎的花瓶屑。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來賠。”老嫗急忙說道。
“老太,你說的輕巧,你知道這個裝飾花瓶多少錢麼?兩千多塊呀,你賠的起麼?”
“啊?這麼貴呀,我還以為兩三百塊吶!”老嫗的眼裡閃著淚光。
“老太,你以為這花瓶的做工和你家吃飯的碗一樣呀,兩三百,你買塑膠的還差不多。”
“這……這該怎麼辦呀……”
“怎麼辦!在你今後三個月的工資里扣除。”
“啊?三個月的工資呀,那,那我這三個月怎麼過呀?”
“那是你的事,如果你不想賠,那麼現在就開除你。”領班的話說得很堅決,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我做我做……千萬不要開除我。”老嫗用哀求的口吻急忙說著。
真的好可憐,我這才想起剛才那個冒失鬼,他也有責任的,可是太遲了,到現在已經根本找不到那傢伙。
“老婆婆她不是故意的,是因為有一個傢伙匆忙跑過撞到她才碰倒花瓶的,你們應該講點道理才是!”司馬奴霜突然在一旁說道。
“這位小姐,希望您明白我們的苦衷,我們也是打工的,不管怎麼說,花瓶是她弄碎的,她本人也承認了,我只好照章辦事,如果體諒了她,那就要由我來賠這個花瓶了。”領班對司馬奴霜解釋著。
“可,明明是有人撞到她的,那個人也有責任!”
“那麼,那個人在哪?”領班的話讓司馬奴霜啞然。
“他走的那麼快,誰還找的到,反正不應該由老婆婆一個人承擔的。”
“小姐您這麼關心她,要不您替她賠?”
“我……沒有那麼多錢。”司馬奴霜摸了摸口袋,裡面只有一百多的塊錢,作為學生的她是掏不出的。
“您看,您也知道兩千多塊錢不是個小數目,同情歸同情,可又有誰會替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掏那麼多錢吶?”
“小姑娘,謝謝你的好意,誰叫我那麼倒黴吶。”老嫗在一旁這樣說道,愈發叫人不忍。
其實兩千多塊對於很多有錢人來說簡直是鳳毛鱗角,不值一提,可為什麼大都擁有同情心的都是窮人吶?正因為大眾都來消費你經營的東西你才變得如此富有,那麼你是不是也該適當將你這些財富中的一小部分回饋給需要幫助的人吶?取之於民用之於民的道理,又有幾人能做到?
聽著老嫗將花瓶掃入簸箕的嘩嘩聲,我的喉嚨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哽咽滋味,一個只是用來觀賞的花瓶價值真的比一個貧苦老人三個月的生存費用更高麼?
“很可惜呀,剛才這位朋友也是惜敗,希望您加強鍛鍊,下次再來參與。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個挑戰名額了,還有哪位朋友要來挑戰?三千塊錢的獎金等著有實力的你來拿哦!”臺上的司儀象拍賣師一樣不停叨嘮著。
“我來試試!”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將驚訝的目光聚焦在我的身上。一旁的司馬奴霜和章然更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想報名上來挑戰!”我將細細的手臂在人群中高高舉起,這時一旁的視窗吹進來一陣涼風,我忍不住咳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