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們,一定要看好軒轅摯,不能讓他死在東文,可現在呢?
他們還是讓軒轅摯出事了!
“傷了腦袋?你們下的手?”蕭天耀眼眸一挑,可很快就恢復平靜,見林初九嘴角有湯漬,淡定自若的拿過放在一旁的帕子,將林初九唇邊的湯漬抹去,然後又將自己的手擦乾淨,絲毫不在意這帕子是林初九用過的。
對於一個有潔癖的男人來說,這可真是不容易。
“回王爺的話,大皇子是自己撞傷了腦袋。”親衛急忙說道,生怕晚了一步蕭天耀就不信他們的話。
“嗯。”蕭天耀應了一聲,就表示知道這事了。
至於後續如何處理?親衛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蕭天耀的命令,不知如何是好,猶豫再三還是小聲的問道:“王爺,大皇子……”這事要怎麼辦呀?要是大皇子死了,他們可就慘了。
他們不怕帝國大皇子,也不怕外面那一千黑甲衛,可他們怕中央帝國,更怕帝國那上萬的黑甲衛呀。
要是帝國一個不高興,派出上萬的黑甲衛來攻打他們東文,他們東文就只能等著滅國了。
“死了再來告訴本王,出去。”蕭天耀冷著臉,語氣嚴厲至極,把親衛嚇得差點趴在地上。
“是,是,卑職告退。”親衛捧著碗,如同捧著聖旨一般,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蕭天耀一個眼神也沒有給,扭頭見林初九的衣領沾到湯汁,不由得皺眉。
那一點湯汁就如同白玉上的瑕疵,讓蕭天耀十分不自在,想也不想就動手將林初九的衣服脫下,為她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看著怎麼折騰也沒有反應的林初九,蕭天耀心中自責,輕撫她的臉頰,低聲道:“早些醒來,本王給你賠罪。”只要林初九能平安無事的醒來,他不介意給林初九賠罪。
這件事,本身就是他的錯。
很快,第二碗熱湯送來了,蕭天耀仍是不假他人之手,親手照料林初九。而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一次蕭天耀做得十分好,至少灑出來的湯汁沒有那麼多了,而林初九的衣服也沒有弄髒。
給林初九喂完湯後,蕭天耀起身準備去外間處理公務,卻不想還未坐下,親衛就進來報:“王爺,外面有一位姓時的公子求見,他說只要說他的姓,王爺就會見他。”
親衛說完後就低頭,藉此掩飾心中的忐忑。
他知道王爺這個時候沒心思見客,可對方衣著不凡,氣度不似常人,他根本不敢拒絕,這才會大著膽子進來通報。
“來得真快。”這天下姓時的人沒幾個,而他認識的姓時的也就那麼一個。“讓他進來。”時逸寒找上門,蕭天耀自然不會拒絕。
就算是看在時逸寒背後勢力的面子上,蕭天耀也會給時逸寒三分面子。
因考慮到林初九的存在,蕭天耀並沒有在主帳與時逸寒會面,而是讓人把他帶到蘇茶原來住的帳篷。
現在,這座帳篷已被蕭天耀徵用,用來處理一些不算重要的公務,還有接見來客。
時逸寒一身銀色長袍,腰間繫著同色繡著金絲的腰帶,頭上只有一根清透碧綠的玉贊,通身再無其他的配飾,看上去簡單致極,可這番裝扮配上時逸寒精緻俊朗的長相,卻端得是華貴無雙,氣度高潔。
再加上那雙不笑都帶情,一笑就勾人的眸子,瞬間便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虧得這軍中沒女子,不然見到時少主這般俊美不凡的男子,怕是腿軟得走不了路。
“蕭王,我們又見面了。”不需要蕭天耀招呼,時逸寒就在蕭天耀對面坐了下來。
時逸寒身上的銀色長袍好似自帶閃光,一進來就閃花了人眼,此時坐在蕭天耀的對面,更是將室內的光華搶去一半,襯得整間帳篷暗淡無光,包括他對面的蕭天耀。
這是蕭天耀與時逸寒之間無聲的較量,時逸寒利用外在條件,先聲奪人。而一進來就壓了蕭天耀一頭的時逸寒,卻像是毫無所覺,看蕭天耀的眼神平和隨常,就好像來見好友一般,不見半絲火氣。
蕭天耀自是不會與時逸寒計較,略略往後一仰,拉開兩人距離,輕易就破了時逸寒的壓制。
不等時逸寒反應過來,蕭天耀就道:“時少主來找本王,何事?”
“確實有一件小事。”時逸寒並沒有將之前的較量放在心上,蕭天耀破了他的壓制,他也不在意,順著蕭天耀的話,提起正事。
“聽聞帝國大皇子軒轅摯在王爺的軍中坐客,可有此事?”做客二字,進可攻退可守,可以談條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