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湊了去,巴巴的就想知道背後人。
“鎮海候。”
“不可能。”短短三個字,元姝卻揚聲不信,鎮海候那人她是接觸過的,雖不是大善可也非大惡之人,承爵的世家,卻跟隨的是護國王府前後,很多時候都扮演著出謀劃策的角色,甚得元智看重。
元漓稍是回了些血色的丹唇,向上一挑,便捉過元姝的小手握住,道:“有些人不是你看的那樣,便是那個樣,還有很多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更遑論我也不曾說是鎮海候指使的不是,別一驚一乍的。”
她能看出有人在後面操控就屬不易了,元漓可沒指望她能知道更深層次的去,這第一次和元姝說起前朝的事情來,恍然還覺得有趣的緊。
元姝喃嘴,她又不是弄權的人,太多的事情都是憑第一感去確定。就如鎮海候那人,西鉞亂黨暗殺高官時,她父王恰巧離京,跟著元王妃執掌王府的便是他了,萬事都事必躬親,對她這位郡主也是面面俱到,對元王妃更是敬重。
“你說的是,很多人那都是人前一套,人後一套。”
看了那麼多人,也信了太多人,到頭來元姝是被虧慘了,一個元漓不說,還有個元嵐,哪個不是把她騙的團團轉,果斷是表面風光看不得,知人知面不知心。
元漓哪聽不出她那陰陽怪氣的話頭來,伸手攬住她的小腰肢就往懷中摟,大笑出聲的說道:“覺著我騙了你?寶貝兒,我可比你厲害呢。”
被她那一聲‘寶貝兒’寒的,元姝含嬌帶嗔的睹了她一眼,撩的元漓心癢難耐,循著氣息就咬住了那兩片粉嫩的唇,輕咬慢舔,頓時兩人便吐氣如蘭,愈發纏緊了去。
宮人來報,道是衛皇子殿外求見呢。正被元漓圈在懷中,捏著手批閱奏章的元姝瞬間就冷了臉,下意識的抬眸去看元漓,卻見她淡然無感的點了點頭。
“讓他進來吧。”
她這一允,元姝立時就要從懷中退出去,她可忘不得衛暘這個人的厲害,若非他有意從中作梗,元漓那日也不會被惹火了。元漓察覺到她的動作,原本懶懶環在她腰間的手臂,立馬就加了力道,將人牢牢鎖在了懷裡。
“不許亂動,就這般坐著。”
元漓打的什麼主意,元姝不想去猜度,還想再起可來不及了,殿外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她只好硬著頭皮僵硬的倚在元漓懷中。不一會,衛暘那道清離的玉樹身影便出現在了玉砌下,金臺飛龍,那可不是他能走上來的地方,駐足便是行下大禮。
龍榻四角的紗幔珠簾是直接升起的,衛暘只消抬首一看,便能輕而易舉的瞧見中間親密相擁的兩人了。
“臣衛暘請陛下萬安。”
分明是靜雅悅耳的聲音,配以那張誘人的俊顏,大好男兒一個,可元姝和元漓都是和他交過手的人,第一次便因為一個他,爆發了最大規模的爭執。所以,這人的厲害,那不是肉眼能看出的。
“衛皇子多禮了,起來吧。”
元漓可不怕一個衛皇子,敢於算計她的人,只要有那個膽子設計,就要有那個本事來承受後果便是。原本她不過是礙於百官壓力,才允了人入西宮,算好了不出一月就打包送走。奈何這人不若她計劃中聽話,想要翻起波瀾是吧?她會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
元姝沒錯過衛暘抬頭後的第一眼錯愕,儘管這人表面風淡,何事似乎都不在意,可到底是看見了兩個女人的親密,眼見為實,可比傳聞中的真實了去。
他的驚,他的措,都被元漓看在了眼中,冷冷一笑,這男人也不過如此。將元姝攏了攏,湊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且看著。”
“你要做什麼?”元姝壓低了聲,有些警覺的瞪了瞪她,她可是知道元漓這人的狠。這會這麼光明正大的摟著她給衛暘看,絕對是沒安好心的。
元漓不答,喚了衛暘上來,一直她都考慮著元姝的顧忌,但凡外人在場,絕不多手多腳。忍了這麼多年秘而不發,正好在最甜蜜幸福的時候,能有人來讓她炫耀下,可是大好事一件。
“陛下……”
衛暘上來了,更清楚的將兩人的動作看了個遍,心下一片駭然。如他同元姝所言,像元漓這般耀目的女人,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抗住,其中便有他傾心。儘管知道流言如何的可怖,可也抵不過親眼所見不是。
兩個傾國傾城的女人,便這般親密的抱住一處,他首先的感覺不是噁心,而是異樣覺得挺唯美好看。等轉過了神來,才知道女帝這是在給他敲警鐘了。
“不知衛皇子今日前來所謂何事呢?可是安掖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