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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在他再次翻過一個山頭之後,便恍然發現,這裡已經是之前的入口處,那片土丘了!

他這是轉了一圈又轉回去了?不過現在的快鬥除了思考‘遺蹟內部路線‘這種解不開的謎題,顯然有了更重要的發現,那就是四周的外放惡念依舊不知所蹤。

快鬥確實有些驚訝,因為這便意味著當初他們進入遺蹟前庫洛洛所釋放的念能力仍舊存在著效果,記得那時候庫洛洛曾經說過,這個念能力持續的時間與施念者自身唸的強弱有關,而他自己可以保證的時間大約是十個小時。

由此便可推斷,他在那遺蹟裡掙掙扎扎,竟然還沒有超過十個小時嗎?

難以置信的‘嘶’了一聲,快鬥並沒有再去多想,而是繼續快速向前,尋著來時的路線火速向外,畢竟雖然現在庫洛洛的念還在,但他卻不知道這念什麼時候會消散,萬一走到一半念沒用了,他可要怎麼離開?

所以還是速度些為妙。想到這裡,快鬥腳下的步伐更加的快了,身體也幾乎化為了一道殘影,再加上道路中的各種機關早就已經熟記在心,是以不消一刻鐘,就重新回到了他們之前集合的那個土坡之上。

“……”嗯?快鬥看著土坡上盤坐的背影有些愣神,就連步伐都跟著緩慢了許多,胸腔有力的鼓動起來,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其實根據之前那短暫的接觸,快鬥早已經大概摸出了那些所謂的團員們都是個什麼秉性,說是冷漠還算好的,那些傢伙大概連血液都是涼的吧。他總覺得就算陷落在遺蹟裡的是那些所謂的團員們自己,也不會產生什麼太過悲傷的情緒,更別提是他這麼一個外人了。

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會有人去救他,也知道他出來之後最有可能看到的便是一片荒涼冷冷清清。這般想著的時候,雖然鬆了口氣般的明白這正是他脫離那個時刻覬覦著他身體(?)的紅髮小丑最好的機會,可心裡仍舊多多少少有了些隱晦的彆扭。

畢竟是一起生活了幾天的人,而且還同床共枕過,當然雖然什麼實質性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但總也會有些不同的吧,不過感情複雜著,理智卻告訴他,那個西索絕不可能有牽絆這種東西的存在。然而現在,就在那個集合的高坡上盤腿端坐的背影,卻又是那麼清晰的駁斥了他的想當然,叫他一瞬間有些不知所措的緩下了腳步。

冷色的月光照在荒蕪的高坡上,西索就那麼盤坐在進入遺蹟之前他坐過的那方地方,一張一張的碼著撲克塔。突然,他雙眼微眯,瞳孔瞬間移到了右側,其他的地方卻紋絲未動,他知道那個方向有一股氣息在火速靠近,他聽到了頻率急促的腳步聲落在心間,他半絲不亂的碼上最後一張撲克,緩緩閉上雙眼享受般的深吸了一口氣,那個最近才熟悉的味道告訴他,他突然升起的任性堅持並沒有錯。

還記得鐵門前事態的突然脫軌,直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原本的西索是很興奮的面對著那片濃霧的,滿腦子都是戰鬥的狂念,卻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居然會那般的急轉直下,他當時根本來不及去做些什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黑羽快鬥,他的小黑,被瞬間吞噬,再也尋不到蹤跡。

胸口被撕扯了一下,突然冒出了並不明顯的疼痛,可他卻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變成那樣。只是閒來無事圈養的小果實不是嗎,雖然成熟了但還不夠美味,所以留在身邊,閒來無事撩撥一下澆澆水,助他變得更加美味。只是這樣的不是嗎,可他又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那般奇怪?

幾乎就是從那時開始,西索的表情就變得極度危險,嘴唇也抿的死緊,不對勁極了。庫洛洛若有所思的意識到了什麼,果斷的選擇了避讓,決計不去做踩雷的蠢事,瑪琪有萬能直覺做後盾,自然也安全無疑,至於那個和西索一直不對盤的飛坦,他才懶得搭理那個全天二十四小時都在發。情的傢伙呢,是以事到最後,也只不過一個腦子有病的俠客在眾人憐憫的目光下成了西索的發洩桶。

大約是因為就連庫洛洛都看出了那個傢伙此時的不爽,是以什麼‘旅團之內禁止內鬥’的告誡連提都沒有提過半句,畢竟麼,這可不算是內鬥,充其量不過是單方面的調。教罷了。

西索的不對勁一直持續到他們趁著快鬥被黑霧吞沒的時機闖進了門裡,在發現裡面空無一物之後沮喪的離開,整個過程中哪怕西索已經在那個苦逼的後勤人員身上洩過了火,卻也仍舊狀態危險。不過可惜的是最後的結果,空手而歸叫庫洛洛的情緒也跟著有些低迷,幾乎是立刻的,還沒等回去西索的住宅,幾人就分道揚鑣了,畢竟和有心不願回去的西索不同,庫洛洛他們可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