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馬鞭揍人?是不是又跟人打架打得頭破血流?或者又摔了他爸爸的電話,一個人衝出家門在外面野好幾天才回來?”郝彬心底擂鼓一般跳動著,儘量隱忍著,低沉的聲線書寫著華麗的篇章,一絲絲注入李其的心田,如痴如醉。
李其聽得懵懵懂懂,主要是他現在沒心情聽郝彬廢話,男人性感之極的嗓音配上他幽深迷濛的眸子,李其只覺身下的某處要炸了,他迫切的想要進入這個男人的身體,徹底的佔有他,跟他合二為一。
“教官,我等不及了,今天就不給你口活了,媽的,你太他媽性感了,老子要立刻幹你!”
李其霸道的親吻胡亂的落在郝彬的眉眼上,唇上,然後順著性感的脖頸鎖骨劃過胸膛小腹。這傢伙簡直跟吃了春藥一樣,下面高高頂著帳篷,郝彬忍不住想,是不是虧了這小子的吃啊,看這猴急的,跟八輩子沒上過一樣!不行,就這素質怎麼好意思說特種兵呢,還得繼續狠狠操練!
“小子,本教官有那麼迷人嗎?”郝彬看著在他身上亂啃的腦袋忍不住取笑。
“有,老子想一口一口吃了你,這肌肉,這小腰,這胸肌,還有還有,就連跟我一樣的傢伙都他媽讓我想噴鼻血,教官,你是我的!”
李其爬起來三兩下把兩人扒乾淨,不一會兒,房間裡就響起了不和諧的呻吟低喘和單人床的慘嚎!
隔壁的隔壁,耗子捶胸頓足,這大半夜不睡覺上演限制級,算是擾民吧,相關部門都不出來管管麼我靠?
苦逼的單身漢,還是自給自足吧!
一個小時後,某貨吃飽喝足,滿臉紅光。
教官已經困得不行,最近幾乎都沒睡好,現在眼皮直打架,不過還是提醒道:“那車燈的錢我已經打過去了,你不用管了,快滾吧!”
李其一邊套T恤一邊納悶:“什麼車燈?”腦中突然一道霹靂劃過,李其使勁拍了一下腦門:“靠,車燈?大王八?本少都忘記這茬了!”
郝彬皺起眉頭:“小聲點,都什麼時候了?快滾!”
李其趴上去在郝彬臉上吧唧一下:“把你的津貼都花的差不多了吧?放心,等我過段時間找賀大旅長要回來,反正是他閨女闖的禍!”
“不用了,反正我的錢又沒地兒花,你小子到底滾不滾?”郝彬真是想揍人了!
“滾滾滾,媽蛋,我不去宰賀大旅長就心裡就不爽,你的津貼都是你拿血換回來的,咱不能花在小白那丫頭身上,要花也得花本少身上啊?虧大發了!”李其幫郝彬蓋好被子才悄悄溜回去睡覺,這一炮爽,並且又奪回了主權,夠其少樂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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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不起眼的吉普拐進城郊一片豪華別墅區,郝彬皺著眉頭打量著周圍一模一樣、獨棟獨棟的歐式風格別墅,心道這池莫謙真是有錢,說買房還真就買房!
如果郝彬沒有記錯,他當初獲得的資訊是這個池莫謙只是來L市參加一個多月前的競標,他的公司在B市,在這邊不過是有工程而已,一個集團公司的總裁出來跟工程?並且貌似還有常住的打算?郝彬心裡快速的盤算著,實在不懂這些有錢人在玩什麼把戲。
車子拐了幾個彎終於在一棟別墅前停下來,郝彬下車按了門鈴,開門的是個老婦人,應該是池莫謙請的傭人,她對郝彬躬身道:“請進,先生在樓上等您!”
穿過不大不小一塊草坪郝彬才進了別墅,也沒換鞋,穿著軍靴就踩上了昂貴的波斯地毯。
二樓?
郝彬神色不變,在老婦人的指引下上了樓梯。
池莫謙就倚在樓梯口的扶手上,穿著浴袍,顯然剛從浴室出來!
“來了?比我預計的晚了半小時!”池莫謙帶著水波的眸子在郝彬身上溜了一圈,郝彬一身便裝,仍舊是黑色背心加軍綠色襯衣,下身一條卡其色休閒褲,腳上也是卡其色的軍靴,很休閒,很,男人!
“路上有事耽擱了,讓你久等了!”
池莫謙秀氣的眉頭俏皮的抬了一下:“我就知道你會遲到,所以我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這不,時間剛剛好!”
郝彬站在樓梯口,腳不知道該不該踩上去了!
池莫謙這二樓很有意思,與樓梯相連線的是一個大廳,地板上鋪著雪白的羊毛地毯,整個大廳足足有一百坪的樣子,上面卻只是放了三張沙發床,和一張實木雕花茶几,靠牆一邊是一排酒櫃。
呃,這到底是臥室還是客廳?
池莫謙赤腳站在羊毛地毯上,粉紅的腳趾頭深深陷在羊毛中,分外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