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被郝彬解決了,李其,他把該做的已經都做了!”
聞言,李其停止了掙扎,心臟似乎被撕開了,他早就知道了?卻沒告訴自己?昨晚,是他在告別麼?不,不能接受!
“然後呢,他把該做的都做了,然後呢?”李其的聲音低了下來,彷彿突然間被抽去了全身的李其,眼淚順著他暮然蒼白的臉上洶湧而出,他用盡全身力氣絕望的看著李旭陽:“然後你們就殺了他,是不是?”
李其太知道這些人的手段了,東窗事發,又是在李旭陽上位的關口,他們不會讓郝彬活著的,他們有一千種辦法讓郝彬消失的乾乾淨淨。
直到這一刻李其才知道,他以前的想法有多麼幼稚,多麼可笑。他一直以為兩人相愛就是了,被發現大不了他鬧上一通,可是該死的,結果為什麼是這樣?為什麼他知道此刻才想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如果早知道,他一定按捺住對郝彬的感情,不那麼猖狂,不那麼亟不可待!
原來他實在拿命跟自己相愛啊!
李其恨不得一槍斃了自己,一想到郝彬有可能被這些人殺了他就想殺人,誰敢動郝彬,他李其絕對不放過他全家!
李旭陽看著李其募然失神彷彿失去魂魄一般,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慶幸他和老爺子沒有走那一步,如果好郝彬真出了什麼事,還不知道這小子要怎麼樣呢!
“李其你冷靜,郝彬沒事,他,他只不過暫時離開了!”李旭陽看著李其不忍道,他沒辦法對李其撒謊,不能繼續騙他,他有知道真相的權利,面對李其,李旭陽總是心存愧疚,他確實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
李其的眼睛恢復了一點神采,茫然的看著李旭陽:“他離開了?沒有死?”
“對,他暫時離開了!”
老爺子在一邊不滿道:“什麼叫暫時離開?我告訴你小畜生,郝彬永遠也不會回來了,他自己也答應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以後好好做人,再亂搞我就乾脆一槍斃了你,省得你到處胡鬧,讓大家跟著你一起丟臉!”
李其不理會老爺子,看著李旭陽問:“到底是暫時離開還是永遠離開?他去哪了?你們把他弄到哪裡去了?”
李旭陽看了老爺子一眼,有點遲疑,老爺子站起來一柺杖甩在李其腿彎處,那勁兒很大,李其當時就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崔文軒見老爺子舉著柺杖上來趕緊拉架:“老爺子別動怒,身體要緊,好在事情還不壞,咱們還能補救!”轉頭又喝李其:“混小子,你就不能少說兩句,把你爺爺氣出個好歹來你就痛快了?”
“是你們先不讓我痛快?我跟郝彬怎樣有你們什麼事?”李其嘶吼著,滿腦子都是昨晚郝彬的欲言又止以及他們瘋狂的畫面,他就這麼走了?連招呼都不打,說都不說一聲,就這麼走了?
老爺子打不著就拿腳踹,恨得牙齦出血:“小畜生,要你痛快?你痛快了就該把李家的臉丟盡了我能讓你痛快?除非我死!”
“為什麼?為什麼?”李其跪著,也不動,耷拉著肩膀:“我只不過想好好愛一個人,我沒有沒有殺人放火,我渾渾噩噩那麼多年,現在好不容易想像個人那樣去活了,為什麼又要來剝奪我幸福的權利?他走了?就這麼走了?不再管我,任由我自生自滅了嗎?”
“混賬東西!”老爺子又怒又心疼,他是接受不了李其跟郝彬,但是,李其的改變他看在眼裡,他活了一大把年紀,有些事一點就懂。郝彬對李其而言意味著什麼,他也清楚。只是,在這件事上他不能妥協,除了屋子裡的這些人,還有多少人指望著李家,他不允許這些人的希望毀在李其手上。
老爺子氣得眼珠子佈滿了紅血絲,一張佈滿皺紋的臉憋得通紅,厲聲道:“沒有郝彬你就活不了了嗎?沒有郝彬你就廢了?我們李家就出了你這麼個孬種?”
“是,我是孬種,我就是孬種,那又怎麼樣,你道現在才知道我是孬種嗎?”李其站起來,他身形高大,一下子站到老爺子面前,那突如其來的氣勢讓久經沙場指揮過千軍萬馬的老爺子都忍不住心下一凜,到底是李家的種,該有的氣勢怎麼會差了分毫?
“說,他去哪了?”李其逼問。
李旭陽大聲道:“我們不可能告訴你,李其,現在最重要的問題不是郝彬去哪了,他好好的,不會有事,有事的是你,是李家,你清醒一點!”
“哈哈!”李其轉身對著李旭陽大笑起來,滿臉嘲諷:“我有事?我能有什麼事?就算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歡男人又怎麼樣?大校同志,有事的是你吧?你擔心的也是你吧?你的少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