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哈哈一笑,眾皆愕然,心說竟然還有這樣給自己找麻煩的人,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江餘看著他們,擺擺手道:“快點去吧,今天太陽落山之前,給我弄好。”
“多謝江城主了!”那七個人和江餘一起,返回江餘的後花園,江餘繼續飲茶,順便做監工,指揮那七個人,把剛才他們破壞的地方,一一給修好。
江餘也算和氣,偶爾也和他們聊幾句,第一個和江餘交手的人,名叫泓義,乃是泓天劍館這一代的大弟子。也是另外六個人的師兄。江餘和他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這邊還沒修好呢,就見紅柔的一個小姐妹,跑到後院來,他看到那被破壞的石子路,也是眉頭一皺。眼見她慌慌張張的,江餘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就聽那侍女道:“前院來了個老頭,點名要見主人,看樣子挺兇的,紅柔姐讓我過來通知主人去看看。”
“挺兇的?自報家門了沒?”
“聽說是和劍門的長老,好像姓白,其他的就不知道了。”那侍女一番話,江餘聽的迷糊,而那幾個還在鋪路的泓天劍館的,騰地一下,全都站起來了。
江餘見他們如此反應,心知這幾個人或許知道些什麼,便問那個叫泓義的道:“你們認識?”
泓義點點頭,道:“和劍門在八州九島之中,若說聲望,幾乎沒有多少。現任的掌門,也沒什麼本事。而上一代的白長老,那可是名震一時的劍道名宿,傳說昔年挑戰魏劍刑,也只是一招憾敗而已。他已經歸隱很久了,想不到他也會來。”
“來的好啊!”江餘哈哈一笑,站起身,對那侍女道:“領我去見他!”
江餘說著話,就離開了後花園,只剩下那七個人在這裡。
“師兄,你覺得那白長老來了,江餘能贏麼?”泓義的二師弟泓孝問著泓義,泓義聞言,想了想,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如果是以前,有人問這個問題,泓義可能想都不想,直接就說江餘如何和一個劍道名宿相比,如今他卻不這麼想,和江餘交手後,他甚至對的劍道產生了迷惘,因為他發覺,自己任何的招式,在江餘面前,都是無用的。
“真想去看看,這樣的比試,可是千載難逢啊。”泓孝一邊說話,一邊修補石子路。他們都是玩劍的,讓他們修補石子路這種小事,他們反而做的還不如一般的下人快。
“是啊……”泓義點點頭,他心裡癢癢的,而其他的人,也都如此想。用劍之人,看高手過招,能學到一招半式,那都是天大的福分。
“都怪老六,切磋就切磋,沒事你砸人家石子路做什麼,害我們幾個人要在這裡一直修。”其中一人抱怨道。
“就是,若不是有這事,咱們也能去看看熱鬧了。”
……
一直被指責的那個胖子,聽了幾聲抱怨後,不滿道:“你們說的輕鬆,若不是我砸了這裡,咱們可是說好了的,是殺是剮隨便人家,說不定已經被人殺了也說不定。我知道你們就是想去看熱鬧麼,算了,禍是我闖的,我自己來弄,你們想看就去看吧!”
胖子說的自然是氣話,可就見那幾個人都在他肩膀上拍拍,而後竟然都去前院了,而最後一個走的是泓義,他拍拍那胖子的肩膀,道:“六師弟,你不著急,我們少時就回,太陽落山之前,一定幫你弄好。”
“我靠!沒義氣!”那胖子見那幾個人都走了,自己一個人弄也弄不好,索性也丟下活計,去前面看熱鬧。
且道江餘,江餘跟著那侍女來到前廳,就見紅柔等人,早就躲在月亮門後了,就見大廳裡面的桌椅,茶几,都被砸了個粉碎,就見在正坐上,坐著一個吹鬍子瞪眼的老頭。
江餘看著這一幕,眉頭一皺。這時,就聽身後有人道:“這老頭脾氣比我大多了,砸了這麼多東西,你說萬一他要是輸了,光是要他修這些東西,估計就夠累死他的。”江餘不用回頭,也知道說話的是泓天劍館惹禍的那個胖子。
泓義示意那胖子不要講話,他們七個人,只是站在一旁,觀看著。
江餘慢步走進正廳,看著那老者,恭敬一拱手,道:“前輩是誰,怎麼脾氣如此的大。”
那老者看著江餘,冷哼一聲,道:“我脾氣大,也比你這後輩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好。”
江餘和那老者一番對話,對話的內容,和那七個人來的時候,差不多,便是老者不滿江餘自稱劍魔,要江餘道歉之類的,江餘才不管那些,怎麼難聽怎麼說,反正不失禮數就是。那老者最後一怒之下,一掌將面前的桌子拍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