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近百年的青帝,使自身受創甚深,你能讓青丘之國的神樹恢復過來,必然也能讓我大哥恢復如初的!”說罷,花兒叩頭不止,眼見花兒丫頭這樣,江餘也有幾分不忍,而**的蘇羽兒從江餘的眼眸之中看出了什麼,立即過去將花兒給扶起來。
花兒的一番話,讓江餘明白了不少的事,之前他就看到過慕容墟嘔血,而慕容墟更是說過,他的父親百年前就死了,也就是說,青丘之國存在的這百年來,那封印一直都是他在維持的,恐怕他是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也不願意犧牲妹妹花兒。當他找到魅兒的時候,方才兵行險招,擄走魅兒。
“這傢伙……”江餘眉頭皺了皺,雖然佩服慕容墟自我犧牲的精神,但他擄走魅兒這事兒,江餘絕對無法原諒。江餘側目看看笑吟吟的玉冰塵,心說自己哪裡會什麼給人治傷的方法,若說可以的話,只有聖師或遲渠可以,一定是玉冰塵在外面看出了什麼,故意騙花兒,然後把這個好人讓自己當,好讓花兒對自己死心塌地。
江餘捏了捏握在手中的玉冰塵的玉腕,玉冰塵明白江餘的意思,但只輕笑不語。江餘看著玉冰塵,道:“好人你去當吧,這事我不管了。”
“是,多謝夫君。”玉冰塵笑吟吟的,立即到花兒身邊,道:“夫君答應了,跟我走吧。”花兒聞言,半信半疑的看著玉冰塵,但還是和玉冰塵走了,走的時候,不忘回頭看著在那邊沉思的江餘。
玉冰塵帶著花兒,將已經昏厥的慕容墟,帶到了遲渠的家門口。對於玉冰塵來說,她更喜歡和遲渠打交道。原因是和聖師打交道比較困難,首先兩個人都是女人,說起話來沒那麼容易,而且聖師脾氣不定,玉冰塵又是一個脾氣火爆的,搞不好就吵起來。而遲渠的話,人怪了點,但明碼標價,只要給足夠的好處就行了。更重要的是,相比而言,遲渠的醫術更高。
“有把握麼?”玉冰塵看著遲渠問道。
“沒問題。算你的,還是那小鬼的。”打量完昏厥慕容墟後,遲渠問道。
“什麼我的他的?”玉冰塵不悅道。
“如果是他的,我還欠他一次給人醫治的機會,你麼,就要照章辦事了。一次一塊天晶,不講價。”遲渠認真的說道。
聽到這話,玉冰塵一嘆道:“遲師兄,住著人家的地方,怎麼還好和人家收靈石。”
遲渠看看玉冰塵,道:“就是因為住在這裡,所以才不好和你們要別的東西,而且不管你們帶來什麼人,我都照單全收,這可是過去沒有的。”
“嗯……”玉冰塵聞言,心說還真是這麼回事。她想了想,拿出一塊天晶來,交給遲渠,道:“算我的。”
遲渠收下那靈石,看著玉冰塵還有她手裡的如意袋,道:“那小鬼竟然這樣信任你,把全部家當都交給你了?你這樣揮霍,他同意麼?”
玉冰塵側目,道:“我們的事不用你管,再說我夫君也不是小氣之人。你拿了靈石,治傷就是。”
“好,那你們也就不用打擾我了,出去吧,三天後再來。”說罷一拂袖送客了。玉冰塵帶著花兒,從遲渠的院子裡走出來。剛走出來,便見花兒跪地便要叩拜玉冰塵,玉冰塵一把就將花兒給扶了起來。
“冰姐姐,我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花兒滿眼是淚,對她而言,真正親近的人,只有慕容墟一個而已,如今慕容墟這個樣子,作為親妹,她如何不心痛。眼見玉冰塵從頭到尾的替她忙活周旋,她當然是心存感激。
“好了,別哭了,其實不是我幫你,是夫君在幫你。要謝就謝他,不用謝我。”玉冰塵說話的時候,拿出手絹來,替花兒拭去淚水。在外面的時候,玉冰塵就已經從花兒口中,大概明白了之前江餘對花兒做了什麼,否則的話,玉冰塵也不會這樣做。
“江餘這小鬼,還真厲害,女魔頭都調教的溫婉知性了。”院子之中傳來的聲音,自然是遲渠的。只不過,這聲音是傳音,只有玉冰塵一人聽得到。
玉冰塵哪裡是個吃虧的人,聽到這傳音,轉身笑著回覆道:“遲師兄是後悔自己身為男兒身麼?”
玉冰塵這邊帶著花兒如何等待,以及如何安頓花兒的住處不提,且道江餘,安頓好魅兒後,江餘遣散了眾人。如今青丘之國之事,還沒有完全了卻,江餘心中還有不少的疑問,譬如那神秘的項鍊,江餘有心前往千聖清修洞去看上一看,或許可以發現什麼端倪之類。正打算起身前往的時候,忽然之間,江餘想起一件要命的事來。
秦傲!
第四百七十八章死得其所
江餘之前全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