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餘一笑,道:“肯定會的。”江餘心說相劍門家大業大,安排這些人根本不算什麼,他們絕對也沒膽子拿自己的前途來賭。
“江前輩做事雷厲風行,晚輩佩服。”紫岸這般說道,心說若不是自己親眼所見,絕不相信世間竟然還有這樣厲害的人,他欽佩江餘的修為,但也畏懼江餘的雷霆手段,殺起那些惡人來,竟是毫不手軟。
“這些話就免說了,走了!”江餘御風而起,前往覆雲宗,而紫岸緊隨其後。
江餘和紫岸返回覆雲宗的時候,已是黃昏了。江餘在空中看的清楚,蘇羽兒就站在一個高臺上,正在俯瞰四周,所以他讓紫岸先回覆雲宗交代事情,而他則來到蘇羽兒的身邊。
“怎麼站在這裡,風挺大的。”江餘在後面抱住蘇羽兒,低聲問道。蘇羽兒當然看到江餘回來了。便道:“你不在,我和覆雲宗的人又不熟,在山門裡不便。”
聽到這話,江餘一笑,戲謔道:“那你還救他們?”
蘇羽兒認真道:“醫者父母心,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
“羽兒的心真好。”江餘這般說著,在蘇羽兒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你呢,出去做什麼了,是不是又殺人了?”蘇羽兒看著江餘問道。她的話很平靜,並沒有任何責怪之意,她知道江餘是有分寸的。
江餘聞言,道:“那是難免的,剿滅了害人的聖蓮宗。”江餘便將此行所做的事,盡數都說了。聽完江餘所說,蘇羽兒輕嘆一口氣,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相劍門未必就會改過自新。”
江餘微微點頭,道:“這個我不知道,不過要是滅了相劍門,恐怕又會讓周遭的這些宗派起紛爭,便沒什麼消停的時候了。相劍門應該可以老實一陣子,以後的事麼,我和周平周巖打個招呼,讓他們來管這麻煩事。”說完這話,江餘哈哈笑了笑。蘇羽兒聞言,也只是輕嘆而已。
正說話的時候,腳步聲響,是紫岸來了,身後還有十幾個弟子,江餘攬著蘇羽兒,看著紫岸,道:“還有什麼事麼”
就見紫岸帶著身後的那票人,來到江餘面前,竟然呼啦啦全跪下了,而後竟是連連拜了三拜,江餘心說就算自己剿滅了聖蓮宗,救了覆雲宗,也不必行這樣的大禮,正想說什麼,就聽紫岸道:“我等都是師傅的入室弟子,感謝蘇前輩仗義出手,救我師傅性命!”
江餘聽了這話,先是一怔,而後撓頭大笑,心說原來不是拜自己的,而是拜自己女人的。他看看蘇羽兒,心中猜測估計是蘇羽兒順手把那個受傷的逸洪子也給救了。看蘇羽兒羞於開口,江餘擺了擺手道:“你們都起來吧,不是什麼大事。”
“家師剛剛甦醒不久,還不便行動……”紫岸還要說什麼,江餘示意他不必。這個時候蘇羽兒拿出一瓶藥來,在江餘耳側說了幾句,江餘將那藥遞給紫岸道:“這個藥你拿回去,每天給你師父吃一顆,以無根水送服,七日內令師就可以完好如初了。”
江餘贈藥,這一下,紫岸等人又是千恩萬謝,謝什麼的都有,謝前輩,謝神醫的。江餘嘆了口氣,而後道:“我們還有事,要先走一步了。”
“前輩這就要走?”紫岸驚訝,而後又道:“前輩何不在我覆雲宗之內多留幾日,家師也很像見見您。”
江餘一擺手,道:“來日方長,以後我說不定還會再來。一會兒我卻和故友告個別,就走了。”
紫岸見挽留不住,便也只能再謝過了。江餘帶著蘇羽兒御風而起,直向後山,見到周衡,把自己解決事情的事說給了周衡聽,周衡聽的也是覺得有幾分驚奇。
“江兄弟,果然已是非凡人。”周衡這般說著,咳嗽了一聲。
江餘忽然想起了什麼,看著周衡,道:“周兄是否修行進入了瓶頸?”
周衡微微搖頭,道:“不是瓶頸,是我根基太淺,而又有些老邁了,難免有些吃力。”周衡所說的根基淺薄,其實就是說他修行的太晚,他的前半生多數時間,都是在經商,相比之下,自然比從小就修煉的人差了不知道多少。
“原來是這樣……”江餘想了想,道:“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幫周兄一把,周兄你且先坐下。”江餘讓周衡打坐坐下,而後又道:“周兄,不管身體有何種感覺,你靜守心智,不可動用靈氣,一切讓我來做就是!”
周衡不知道江餘要做什麼,但他知道江餘一定是要幫自己,便點點頭,闔目而坐。江餘手按周衡的後心,一股靈氣自後心竄入周衡的體內,江餘所要做的,便是用自己的靈氣,打通周衡的四肢百骸,將周衡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