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聽她所講,江餘也是點點頭,心說成功煉製的丹,有固定的樣子,而廢丹則形態什麼樣的都有,自己不過是一刻鐘不到的時間煉出來的東西,怎麼可能成丹呢。
為了確保無錯,蘇羽兒道:“把你的煉丹材料給我看看。”
“在這裡。”江餘將早就抄錄好的一份材料列表給蘇羽兒看。蘇羽兒仔細看著江餘的列表,眉頭一皺,道:“你這裡有幾個材料用的不對。”
“哪裡不對?”江餘疑惑,看著蘇羽兒問道。
蘇羽兒道:“該用蒲黃草的地方,你用了靈須草,雖然兩者藥性差不多,但替換運用不可取。紫脈果應該用中品的,極品的雖然好,但這裡他是輔料,太強會喧賓奪主……”
蘇羽兒很快就挑出了江餘的幾處錯誤,挑錯的同時,她心中也很是訝異,因為江餘這個材料表,看上去就是江餘自己胡亂新增的,可是這麼亂搞,怎麼還會成丹呢,縱然是廢丹,也頗讓人匪夷所思。
就在這時,就聽外面有鐘聲響起。
“天午殿的鐘聲!”
兩個人聞聲後對看一眼。天午殿的鐘可不是隨便就敲的,一般的時候,也就是丹清長老的上品丹藥出爐後,拿出來給大家顯擺一下的時候會敲一下,再就是有什麼急事召集他的弟子前去。前者的話不太可能,因為江餘和蘇羽兒都清楚丹清長老最近沒丹藥出爐。那就只能是後者了。
“難得的假期!”江餘心說還好自己這一爐丹廢了,否則被這老頭這麼一折騰,自己白費的功夫更多。
“快點去吧,那老頭煩著呢。”江餘隨手把那幾枚廢丹丟了,與蘇羽兒一同前往天午殿正廳。
兩個人出了門,直奔天午殿,就見天午殿內,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但亂哄哄的,都在議論著什麼。
看到這一幕,江餘和蘇羽兒都很納悶,丹清長老規矩森嚴,這種召喚弟子前來,弟子不好好準備聽他的聆訓,還在這裡吵吵嚷嚷,恐怕早就被他丟進丹爐了。
“什麼情況!”江餘四周看看,發現丹清長老並不在,忽然鐘聲又響了一下,江餘抬頭看向那掛在高處的大鐘,一眼就看到那大鐘之上盤腿坐著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男子。他頭髮很短,剛剛過鬢角而已,背後揹著兩口一般長的劍,眉間有一個如同女子點在眉間的花鈿一般的奇異符文。看他的衣著,並不是明玉壇外院的人。更不是內院的人。那鐘聲就是他踢的。
江餘看到了那個男子,其他的外院弟子,也都看到了。均是議論紛紛,膽敢在丹清長老這裡放肆,真的是太不知死活了。看那人的修為,是靈水境八重。
“喂,上面的那個,哪裡來的,在這裡放肆,不要命了麼!”凌墨高聲對那高處的人喊道。在丹清長老的眾多弟子,他排行最高,丹清長老不在,這種事他自然要出面管。
聽到這樣的問話,那坐在鐘上的男子,眉頭一豎,儼然已經發怒:“哼哼……哪裡來的?看來明玉壇真的是把我們的一紙知會,當做放屁了,怪不得連個迎接的人都沒有。”
“你在說什麼?”凌墨不解。那男子站起身來,道:“既然明玉壇的人視我們紫虛宮十二殿的人為無物,那我們就該讓你們長點記性。”他話還沒說完,人已經在鐘上消失了。
“好快!”就在所有人驚訝那人消失的時候,江餘卻能鎖定那人的動態,那人以極快的身法疾撲而下,目標正是說話凌墨。
“師兄,危險!”江餘高聲疾呼。凌墨也不是吃素的,雖然他資質平庸,但好歹也是靈水境八重的強者,面對和他修為相同的人,也不會含糊多少。見那人撲過來,他立即向後疾退,避開那人勢在必得的一腳。他本意後退後施展仙術,可事情遠非他想的那麼容易。
那人落地後,竟然以極快的速度再度出招,根本不容凌墨施展仙術的空檔,一招快過一招,一式快過一式。竟將凌墨逼得連連倒退。就在江餘等人打算插手幫忙的時候,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凌墨竟被一腳踢出十幾丈遠,若不是撞翻了丹爐,恐怕還要飛出更遠。眼見凌墨受創,江餘第一時間就飛到凌墨身邊,此時的凌墨雖然還有意識,但滿嘴是血,口不能言。
“師兄,別說話!”江餘拿出自己用的上好丹藥給凌墨服下。這是立即便有內院的其他弟子過來,過來檢視凌墨的傷勢,凌墨雖然資質不高,但性格寬和,為人和善。在天午殿可以說是極有人望的長者,那人幾招之內,傷了凌墨,天午殿的眾人是又驚又怒,怒的自然是恨他出手狠辣,而驚的則是他們這些人中最厲害的凌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