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遲渠後,左看右看,好奇道:“怪老頭,你怎麼又變成女人了。”魅兒前後看著,沒大沒小的問一些奇怪的問題,最終問的遲渠煩了,一擺手,道:“小丫頭,你也不學學你師姐,怎得這般沒禮貌。”
“好嘛……”見被遲渠討厭,魅兒便不問那些問題了。她四處看著,遲渠盯著魅兒道:“小丫頭,老老實實的站著,要不就出去,別碰壞了我的東西。”遲渠自然清楚,魅兒是個閒不住的,真要完全不管她,他在這裡的寶貝,就可能都會被破壞一空了。
看著魅兒和遲渠對話,江餘和蘇羽兒都只是旁觀,笑而不語。待得魅兒安分了。江餘才對遲渠道:“前輩,天晶的確沒有了,不過我倒是有另外一種晶石,雖然其中略有雜質,但就成色而言,絕不遜色於天晶,不知道前輩有沒有興趣。”江餘所指,自然是當初熱泉所殘留下來的那些次等的晶石,相比天晶來說,他們的確是差了點,但其本身價值,還是遠遠勝過一般的靈石的。若是交給任何一個丹士,就算開出天價來,也一樣會有人買下來的。
“拿來看看再說。”遲渠這般說道。江餘也直接從如意袋之中將那晶石翻了出來,遞給遲渠。遲渠接過那晶石,以他獨特的功法,引氣入體,內視那晶石的內部。
“這石頭的成色還不錯,看起來,也只比天晶差那麼一點點,真是美中不足。”遲渠有些遺憾的說著,但江餘從他的目光中看的出來,遲渠還是很喜歡這種次等天晶的。江餘道:“按照前輩的開的價格,這石頭,四顆應該就夠了吧?”
遲渠聞言,冷哼一聲,看著江餘道:“小子,你也是修行中人,難道看不出來,天晶和這晶石的差別麼,雖然靈氣差距不大,但細微的雜質,已讓兩者的價值,天差地別。一塊天晶換兩塊這種次等天晶,簡直是對天晶的侮辱,在我看來,便是一塊換兩百塊,都是不值的。”
“這……”江餘一怔,想了想遲渠的話,心說遲渠說的話,其實也不無道理。以玉冰塵威力,她以特殊的功法無節制的吸納,因為沒有絲毫的雜質,吸納多少,便是自身增強多少。絲毫不用管雜質對經脈的影響,如此的兩種晶石,自然差距巨大。而江餘所不知道的是,其實在遲渠看來,天晶可以煉製無雜質的靈丹,而這種次等天晶,想要煉製無雜質的靈丹,那需要技術,更需要運氣。所以價值自然不能同日而語。
眼見局面有點尷尬,蘇羽兒出聲道:“師伯,晚輩冒昧,不知道師伯可曾去過雷州天塹以南?”
“未曾去過,怎麼?你們去過?”遲渠問道。
江餘聽到蘇羽兒的問話,還有遲渠的反應,心說還是羽兒足夠冰雪聰明,便順著話茬接道:“我們當然去過,也不瞞前輩,我想讓前輩救治的那人,就是雷州天塹之外,八州九島世界的人。”江餘隨後,便將自己在八州九島的諸多見聞,還有許多他沒見過的,只是聽來的見聞,說給遲渠聽。最重要的是,他和遲渠說明,八州九島的世界,靈氣富裕,比雪漫大陸多了不知道多少。
江餘的講述,對持續這個煉丹配藥的瘋子來說,可以說是有超強的吸引力的。他靜靜的聽著,江餘的一字一句,他都聽的真切。以他對江餘的瞭解,還有察言觀色的本事,很快也就判斷出,江餘並沒有說謊,起碼來說,面前的三個人,應該都是去過雷州天塹對面的人。
江餘說的差不多了,遲渠擺了擺手,道:“行了,你們說了這麼多,具體想做什麼呢?想說可以帶我去八州九島的世界,然後讓我醫人算作路費麼?”
江餘聽到這話,輕輕一笑,道:“前輩,晚輩不如。”
遲渠聽了這話,搖了搖頭。道:“我只是不那麼傻而已,既是叫我去救人,那路費的話,就該免責免,至於醫藥費,這樣吧,你我也算是熟人,天晶沒有,那這種次等天晶,你給我準備二十塊吧。”
“二十塊?”江餘假意為難,心中卻高興,心說這種晶石,別說二十塊,就是兩百塊,也不成問題。江餘遲疑了一下,最終點點頭,道:“那就依前輩的意思。”
“那咱們什麼時候上路?”江餘問道。
“明天吧。我這裡的東西,還有其他地方的東西,總要收拾一下,一併帶走才行。”遲渠說出這樣的話來,聽也知道,他是打算舉家前往八州九島了。
一起交代完畢,江餘打算帶著二女離開,明天好帶著遲渠也一併走。就在要走的時候,蘇羽兒眼尖,在地上看到了一朵蘭花,那蘭花焦了一半兒,還剩一半兒。蘇羽兒將那蘭花拾起辨認,目瞪口呆!
江餘和魅兒,卻都完全不懂蘇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