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就這樣宰了江穆,太便宜他了。
對摯愛之人,江餘可以做到無微不至的照顧。而對於真的痛恨的人,江餘則不惜用最狠毒的手段報仇。而他所痛恨的,無外乎就是江中烈父子。若非是他們害死自己的爹孃,自己如何會孤苦伶仃,若不是他們設計弄瞎了自己,自己又如何會受人欺凌那麼多年。如此種種,一劍殺了他們,又如何能消心中的恨意。
江餘從人群之中離開,來到蘇羽兒的住處,也算是輕車熟路。很快蘇羽兒就拿著江餘當做是信物的神火珠,抱著一本書,從裡面走了出來。
“你怎麼了?”聰慧如蘇羽兒,一眼就看出來江餘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對。
“沒事,過來看看。”江餘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見到江穆,心中恨意與戾氣,竟然已經可以讓人察覺到了。
蘇羽兒想了想,岔開話題道:“我剛聽人說,前幾天夜裡起了大火,還燒死了不少人,咱們之前碰到的那個王子陳言,也在其中……”原本只是敘述事情給江餘聽,忽然她想到了什麼,玉腕掩口,看著江餘大驚道:“難道那些人是你殺的?”蘇羽兒相信,以江餘的實力,還有他的脾氣,這種事情他做出來,一點都不奇怪。
“沒錯。”江餘毫不掩飾,而後道:“那天我從你這裡回去,回到住處就遭到伏擊,幸好我運氣還不差,將他們反殺了。想著反正以後同心會的人還會找我的麻煩,索性不如直接殺上門去,先下手為強。”
對蘇羽兒這樣的人來說,江餘的作為,令她震驚。他並不是覺得江餘做錯,而是覺得江餘出手也太過果決了。她幾乎是沒殺過人的,她還沒辦法想象,江餘殺人的時候,會是何等樣子。
江餘默然繼續道:“這裡的生存的法則就是這樣,人殺殺人,他們既然敢來殺我,就要做好被我通殺的覺悟。若非如此,處處被動挨打,等到別人踩到臉上時再殺回去,那我學了這麼多武技和本事還有什麼用。”
江餘見蘇羽兒不說話,淡淡一笑,道:“你看我,說的話題都是這麼沉重的,我來這裡,找你有別的事。”
“什麼事?”蘇羽兒鬆了口氣,面對江餘之前說的話題,她實在不知道該如火如何應答,她沒殺過人,自然不懂那肅殺的感覺會是怎樣的。
“關於天問大會的。”江餘說道。
“天問大會……”蘇羽兒一怔,道:“是下午去明理堂報道的事麼?”
江餘搖搖頭,道:“你要參加天問大會,光是在外院學的這些東西還不夠,需要更強的仙法或者武技!”
“哦?”蘇羽兒差不多猜透了江餘的想法。
江餘道:“我這裡有一套赤焰霞衣的武技,可以傳授給你,你學了這一招後,可以很好的保護自己。”江餘說罷,便將口訣以及方法,傳授給了蘇羽兒,蘇羽兒小心的一一記在心裡。尋了一僻靜之處,按照江餘所教她的方式使用赤焰霞衣,那紅色的霞衣只出現了一次,便瞬間消失了,她反覆試了幾次,均是不行。
“可能是我的靈氣不夠,赤焰霞衣這個武技需要的靈氣太多了。”蘇羽兒搖頭說著。
蘇羽兒的靈氣比自己多,江餘是很清楚的,可是蘇羽兒的靈氣必然沒有他的靈氣純淨,利用率自然也遠不如他,所以蘇羽兒用不出來赤焰霞衣,也不足為奇。江餘早就預料了這種可能,道:“這個練不會,還有另外一套。”
“另外一套?”蘇羽兒訝異。江餘道:“赤焰霞衣是護住全身各處,讓敵人無懈可擊,可這樣的後果是靈氣劇烈消耗。以你我的修為,若無神火珠輔助,都難以持久。而我不畏火焚,但你不行,你若使用神火珠,只要失誤一次,讓神火珠的靈氣侵蝕身體,哪怕一點,也足夠致命了。所以我只能教你另外一套我自己想出來的武技。”
“自己想出來的?”蘇羽兒聽到這話,都覺得新鮮。武技大多數都是往世流傳下來的,鮮有人能自創武技,而看江餘的這個說法,似乎這武技創造起來容易無比。
“是赤焰霞衣的簡易版,雖然護不住全身,但可以區域性強化,關鍵時刻拿來用來救命還是不錯的。”江餘說完,將自己反覆試驗過許多次的武技的修煉之法,傳授給了蘇羽兒。
蘇羽兒再次記下江餘的口訣以後,催動靈氣使用。就見她手輕輕一揚,自己的手指尖端之處,出現一個如同盾牌一樣的火焰靈氣屏障。她收起屏障。再度催動,自己的上身,瞬間浮現紅色霞衣。
“好實用的技法,好容易學,真要謝謝你。”蘇羽兒驚喜萬分,江餘傳授給他的武技,對她而言,不僅簡單,而且她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