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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江餘知道這不過是走個過場,應聲道:“江餘,十七歲,靈氣境九重,來自白月國天風城。”

江餘的一番自報家門,這些高高在上的內院院主和長老,也都是有些驚訝,各自議論著。

“天問大會,多久沒有靈氣境的人透過了?我記得上一次還是幾十年前吧。”率先說話的,是一個一身白衣,看上去已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在他的身後,站著兩個身著盔甲,遮掩著面目的人。此人正是白龍峰院主白毅。

“上一個不是已經加入白龍峰了,白師弟為何如此健忘?”一個身穿灰色布袍,戴著兜帽,只能看到鼻尖和嘴巴的人以沙啞的嗓音說道。此人正是乘霧峰院主宿衍。

白毅聞言,冷笑一聲道:“那傢伙初時吹的厲害,不過是個運氣好點的廢人罷了。進了我的門,沒過多久,我就打發他回家了。”

“也許他是覺得前途無望,誤上了賊船,才裝作自己是個廢物,求你放他一馬的吧。”一個幽幽的聲音傳來,說話的正是同塵峰院主玉冰塵,她和白毅一向不和,有了機會,自然要狠狠的揶揄白毅一番。

聽著玉冰塵這般說自己,白毅也不願意和他糾纏。索性就當沒聽見。

“少年人,說說你都會些什麼功法和技法。”一個看上去只有三十歲出頭,眉心有一片紅的英俊男子,朗聲對江餘說道。這人便是柳上玄,他看上去雖然年輕,但在明玉壇之中,他是同輩的大師兄,不管是宿衍,還是白毅,都要比他小,但他精通煉丹和仙法,故而青春永駐也不意外。

這問題江餘早就有準備,他便道自己的功法乃是洗劍訣,至於技法,他只道自己粗通幾門武技。

聽江餘這番回答,柳上玄微微側目看看宿衍、以及白毅等人,沒再說什麼。而一直沒說話的萬世峰院主巫煉,卻也只是捋了捋鬍鬚,以為他清楚,江餘對武技的理解,絕非如此簡單。

眾人皆沉默的時候,忽然有人道:“僅憑這些,就能打敗紫虛宮的七位後輩,看來紫虛宮也不過是浪得虛名。”說這話的人,正是玉冰塵。她說完這話後,咯咯笑個不停。

其實在場的其他人如何不知道江餘並沒有說出自己會的全部本事,只是武者會什麼技法,本就是禁忌,江餘不全說,也是情理之中,沒人去苛責什麼。而玉冰塵如此說,自然有她的目的。

便見玉冰塵打量江餘半晌兒,嫵媚笑道:“我有一個不成器的弟子,名叫江彌的,前些天敗給了一個外院弟子,我的神火珠也被人奪了。那個外院弟子應該就是你吧。聽說你也會用赤焰霞衣,而且用的還不錯。這是真的吧?”

玉冰塵的一席話,在場的院主,無不側目,即便是枯燈老人,聽到這話,也面露訝異之色。誰不知道,赤焰霞衣乃是玉冰塵獨創的地階武技,江餘一個外院弟子,沒人傳授,如何能會這樣的高等武技。

玉冰塵提及此事,江餘有些始料未及,對他而言,這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他差不多都忘了,如今如此關鍵的時刻,玉冰塵將這件事翻了出來,當真要命。

尋常人此時或許會和玉冰塵講講道理,內院弟子不該來外院之類,可江餘卻清楚,這樣是沒用的,保持弱者的防禦立場,最終一定是輸,與其這樣,倒不如趁著各位院主都在,放手一搏。

江餘想了想,應聲道:“沒錯,我的確打傷了他,因為他要殺我的朋友,我沒殺他,已經是手下留情。況且當時說好了是賭鬥,願賭就要服輸!沒有人逼著他和我交手!至於赤焰霞衣,那是什麼?院主說的,我聽不懂。”江餘自是清楚,赤焰霞衣這東西,自己若是不說,他們又沒見自己用過的話,自己抵賴,他們也沒轍。

聽到江餘這一番話,玉冰塵氣的銀牙咬了咬,收斂笑意,冷聲叫好道:“好一個願賭就要服輸!你既然如此的厲害,那咱們就再賭一次如何,如果你贏了,我就不在追究這事,神火珠也白送你了。如果你輸了,你自知有什麼後果!”

此時的江餘,也完全不怕了,更不在乎什麼後果,朗聲道:“院主說賭,晚輩卻未必敢承受,若是院主和我賭抹脖子一百次會不會死,那我可賭不起。”江餘言下之意是,若賭局對自己不公平的話,自己是絕對不會參與的。

“自己的弟子不爭氣,就不要再丟臉了。”白毅好不容易抓到一次揶揄玉冰塵的機會,如何能放棄。聽到這話,玉冰塵心中更氣,可是面上卻未表露出來,看著江餘道:“賭局自然是公道的,很簡單,上一回你打了他三招,他沒還手。這一回他也打你三招,你若不移動半步,便算你贏。我倒是想看看,你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