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岜湮�質怠!�
「美咲,你這是在挑逗我嗎?」伏見握住腰間的佩劍,躍躍欲試。
「不,我只是想告訴你……」八田仰起頭,注視著伏見的目光真摯而熱誠,「在假設發生之前,你還不是我的敵人!」
擅自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身上這點,真是從以前開始就令人討厭,差點就上當了……
「走了。」八田轉身,對愣在那頭的鐮本道,「我就說有噴泉麼,哼,現在相信了吧。」
他悠哉悠哉地向前走,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輕鬆自在。
「八田前輩,等等我啊!」鐮本趕緊追上去,路過伏見時瞥到了他眼裡的怒意……這兩個人每次見面就是天雷地火,和好的可能性真為零了嗎?
過長的走廊迴盪著腳步聲,已經轉身的兩人再次向不同的方向邁開步伐。
「喂,你先回大家那邊。」八田走到轉彎口時,停下腳步,「我想看看尊先生。」
「唉?」鐮本焦急地拉住八田,「不行啊八田前輩,草薙先生說了,我們不能進那個房間……」
「囉嗦!」八田推了鐮本一把,翻轉系在後背的滑板丟地上躍身而上,速度快得鐮本連反應過來瞬間他已消失在前方的岔口,根本不知去向。
「八田前輩!八田……」鐮本衝著空曠的迴廊呼喊,聲音久久迴盪。
「咚咚。」八田美咲收起他的滑板,鄭重站在那扇莊嚴的大門前。他很少這麼老老實實地做出如此規矩的舉動,但考慮到接下來想要拜託的事,他就沒辦法囂張。
「進來。」宗像禮司平靜不失威嚴的聲音響起。
八田美咲推開門的手有些顫抖,看到周防尊的剎那眼底還是燃起了紅色的火焰,但理智很快將這憤怒壓下,將刀刺入尊先生身體的是這個人,但幫助他們奪回尊先生身體的,也是這個人……草薙先生說過,他們要還恩情。
「稀客啊,吠舞羅的突擊隊隊長。」宗像禮司坐在他的辦公椅上,悠然自若地拿著本書看,原本身上還籠罩著層淡淡的藍光,但在看到八田後似乎收回了……
「嗯。」八田美咲顯得不太適應這種規規矩矩的談話,「那個……先宣告,我來不是為了尊先生。」
「噢?」宗像禮司有興趣地挑起嘴角。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八田癟嘴,還在做最後的思想掙扎,好吧好吧,沒什麼大不了,他問就問了,婆婆媽媽才不是他的屬性!
宗像禮司放下書,耐心地等待他的提問。
「猴子……噢,我是說伏見猿比古,那傢伙,他為什麼加入你們。」八田斜過視線,說到最後時才正視一臉看戲表情的宗像禮司。
他可不是白痴,更不是瞎子……他和猴子相處的那些日子不是白白浪費的,他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才會這樣,之前的那些迷茫與不解在他用如此絕望的眼神說出那句渴求時,都消失蒸發了。他要找到那個令猴子無法釋懷的原因,然後……拉那傢伙出來!
「這種問題……不是去問本人更好嗎?」宗像禮司淺笑,頗有興致地望著向他提問的八田美咲。
這孩子……嗯,很可愛啊。
「嗤。」八田咂舌,這不是本人不告訴他,才不得不旁敲側擊的嗎?「說就說,不說就算了!」
還發脾氣了啊……怪不得伏見那麼喜歡欺負他呢。
「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告訴你了呢?」宗像禮司勾起嘴角,腹黑的氣場鋪天蓋地襲向八田,「不過,你若是答應一個我的請求,回答你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八田兩眼閃閃發光。
「嗯,真的。」宗像禮司意味深長地笑。
「好,什麼要求你儘管說!」八田美咲拍胸脯表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有什麼條件開口就是!
三分鐘過後……
「咚咚、咚咚咚!」急躁的敲門聲接連不斷,若不是知道發生了什麼,宗像禮司一定會以為有緊急通告之類的要事。
不過現在嘛……他慢悠悠地喊了聲進來,看到伏見一臉焦躁地表情,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伏見,有什麼事嗎?」他若無其事地問。
「你叫他去做什麼了。」伏見也不廢話,單刀直入。可他知道,這時候不和他裝傻就不是宗像禮司了,沉住氣、別發怒、沉住……
「啊,你這是在質問我嗎?他又是指誰呢?哦,說起來,你怎麼沒和淡島一起去醫院呢?」宗像禮司不負所望,繞圈子的本事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