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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晴啊陳晴,你還真是個白痴,這些年你的青春,你的年華,都付諸在那個混蛋的身上,他穿的吃的用的,你無不上心,他喜歡錶演,你甚至不惜拉下老臉為他砸錢,奪下不屬於他的角色,你被外界傳得多麼不堪,都不懼不怕,甚至還為了讓他高興,將遺囑修改,你簡直蠢透了。一切都是局,那兩個狗男女也許從最開始就暗通款曲,你不過是別人的提款機,長期飯票。誓言?承諾?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你竟然會深信不疑,你這個傻逼。閉上眼,陳晴的胸口起伏不定,巨大的悲傷在心頭瀰漫,只是在睜眼的瞬間,一切歸於平靜,甚至是可怕。從今天開始,她再也不是陳晴,她是夏沫央,一個全新的她。只是那些讓她生不如死的人,你們的好日子也到頭了!“沫央?沫央……”一旁的李琳怯怯的拉了拉夏沫央的衣袖,剛才她分明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仇恨,可是一瞬那種恨又消失了,讓她分辨不出是不是錯覺,她想問自己的好朋友為什麼會為墓碑上的女人流淚,可是想想還是將話嚥了回去。“李琳,晚上幫我一個忙。”夏沫央眼裡的詭異讓李琳倒退兩步,可是那份悲慼卻讓自己不由主的點了點頭。——夏雨無聲。雨幕中,黑色勞斯萊斯的後座上,男子意味深長的看著雨中的女子,眼裡的光變幻莫測。古龍的香水味在車間瀰漫,充滿了誘惑。他從剛才就注意到這個女人了,也許是那單薄的身子,也許是那仇恨的眼神,他想不出這具小小的身體裡,為何有讓他憐憫的氣息。他不是個好管閒事的人,卻是個喜歡探秘的人。有意思的人,向來也具有挑戰性。片刻,男子手裡的酒杯緩緩放下,精緻的下頷微微上揚,說不出的驕傲和尊貴,像古世紀的王族。修長的手指滑過每一個按鍵,最終撥通了電話:“喂,小孟,幫我查個人。”酒杯中的紅酒香甚是甘醇,視線之下,那女子離開時的狡黠之色還歷歷在目,鬼詐的女人他見的多了,這般好似要玉石俱焚的鬼詐,他還是頭一次見。“老大,我們去哪兒?”“派人盯著那兩個女人,隨時向我彙報。”☆、 扮鬼經過了雨水的洗滌,夜顯得更加透亮,月亮終於鑽了出來,灑了一地銀光。夏沫央帶著李琳躲過門衛的檢查,入了馨江別墅小區。李琳跟在夏沫央身後,左顧右盼,小心翼翼,倒是夏沫央鎮定自若,對小區的環境瞭如指掌,猶如來過一般。此時別墅區已經入夜,並沒有多少人,偶有車輛行過,但並不會注意到她們兩個,李琳有些害怕又有些興奮的道:“沫央你好厲害,你怎麼知道那個保安會去上廁所啊。”夏沫央不答,李琳識趣的撇撇嘴不再問,今天她的任務是和夏沫央扮鬼嚇人。來到一棟別墅前,夏沫央沉默的臉上出現一抹悲傷,這是她為駱翔置辦的一處房產,很隱蔽,屬於新開發的別墅樓盤,因為不太惹眼,所以一直是他們秘密約會的地方,這房子也承載了她太多的回憶。她為他學做飯,為他織圍脖,把他的獎盃一次次擦亮擺正,可這一切,不過是個笑話。轉到後門,花壇右側的桃樹下,夏沫央挖出進屋的鑰匙。李琳看得目瞪口呆,不可思議道:“沫央,你……”今晚的一切太詭異了,雖然夏沫央找她扮鬼嚇駱翔,但是夏沫央的行為舉止顯然早有準備,而且進入這別墅區根本就像回自己家一般熟絡,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夏沫央不解釋,她不會跟李琳說她為什麼知道小區的保安幾點上廁所,因為她無數個夜晚都是站在那裡等著駱翔回來,她也不會跟李琳說這把鑰匙是自己總粗心忘記帶鑰匙,而藏在這裡以防萬一。取出隨身攜帶的道具,夏沫央拍了拍發呆的李琳,道:“李琳,你也知道我在劇組是怎麼受駱翔欺負了,我就問你一句,你幫不幫我?”李琳猶豫片刻,但是想到駱翔在劇組的種種劣跡,有次甚至因為夏沫央站錯了位子而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她太明白夏沫央心裡的恨了,作為夏沫央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李琳怎麼可能袖手旁觀。咬咬牙,李琳鄭重地點點頭:“我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屋內,漆黑一片。二樓主臥的房門半敞,光線幽暗,泛著紫色迷離的光。白色大床上,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汗漬微溼,原始的渴望,慾望的糾扯。纏繞,糾纏,身體與身體的碰撞。男人的粗喘,女人的低吟,曖昧低迷之氣隨之瀰漫氾濫。“冰,你太美了。”“翔。”“我們的世界再也沒有她了,我們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愛。”“嗯。”雲雨交融,如墜雲端。就算再傻,李琳也知道屋內的二人在做什麼,她突然有些害羞的扭頭,卻發現夏沫央的眼神像啐了毒,幽深的可怕。剛想問,卻在對方狠厲的眼神中退怯了。夏沫央示意的點頭,抬手關掉了電閘。“啊!怎麼回事!”屋內的女子發出尖叫。這尖叫沒讓駱翔停下來,反而身體更興奮了,一路攻城略地,直叫對方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