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去回吻他。
他下身圍著的那條浴巾掉了下來,袒露出藥物控制下,那活活憋屈了一晚的慾望。
“不行,你快點上樓!”他掙扎。
但是,她的唇卻跟了上來,再次吻住他,舌再次糾結住他。
他崩潰了。
抱住叮噹,唐恩向臥室走去。
很好,他上當了。
唐恩的一絲不掛,都被拍攝了進去。
莫名的,叮噹的眼角有了一顆斗大的眼淚。
那個律師答應過她,除了他本人,這部錄象帶和隨機抓拍的照片,不會被任何人看到。
那個律師是安子茗的丈夫,她躲在暗處親眼見過,對方有多疼愛自己的妻子。所以,他不會傷害妻子的朋友,對嗎?
她知道,這種天真,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但是,她有她的生活,她有她的任務。
唐恩把她放在床上,動上開始解她的衣服,雙手很笨拙很笨拙。
“叮噹……你、你……願意嗎?”把她的衣服都解開了,他才想起來,帶點結巴的問。
很緊張。
很緊張。
失律的,是他的心跳聲。
她挪一下位置,那個位置,剛好拍不到她的臉,而她的身體,剛好被他擋著。
“我願意。”她微微一笑。
鼻子,又莫名其妙在酸。
這種事,不是第一次。
但是,她的鼻子很酸。
唐恩微微朝她逼進,但是,卻又矛盾的將自己移開。
“不可以!”體內,又被一股理智佔領。
不可以就這樣佔有她。
她是他想攜手一生的人,不可以生的這麼草率。
但是,身體,真的很熱。
他不知道能不能熬過今晚。
剛才坐在計程車裡回來的時候,他甚至燥熱到有個傻念頭,隨便找個人好了。
但是,他過不了自己這關。
“為什麼不可以?”,帶著誘惑的問。
然後,從後面抱住他。
“我……”很髒。
今晚,他差一點就和姜瑜心那個,甚至江承宇在遊池做出提議的時候,他是有感覺的。
這樣的自己,讓他覺得很髒。
“那天,你應該看到我們了?”他輕聲問。
她怔住了,下意識看看天花板。
“我是他的情人。”對她承認,他真的很艱難。
“別說了。”她僵硬的笑。
但是。
“叮噹,我不知道交往的前一夜,你聽進去多少。但是,那天你沒有看錯,我和一個男人維持不正當的關係,長達十年。”很多事情,他不想騙她。
“別說……”拜託,有攝像頭而且有音訊功能。
“不!我想和你說清楚。”每一件事,他都要和她說清楚,這樣,她才能正確考慮,要不要後悔,要不要現在走開。
他從兩個人小時候說起,然後再說起他的父親。
小時候,他和承宇在一個院子裡長大,一起上學,一起下課,他們什麼事都在一起,什麼事都不分開,就連睡覺,不是他睡在承宇旁邊,就是承宇在他房裡過夜。
他以為,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死黨,就是形容他們。
但是,後來,有一年,有一次,他去找承宇補習。
“恩恩,我給你看樣東西。”承宇把他帶到他父親的房間裡,然後兩個人一起藏在櫃子裡。
他懵懵懂懂的,基本承宇讓他怎麼做,他就怎麼好。
有人開門,有人關門,有人脫衣服的聲音。
於是,承宇拉開一條縫給他看。
他的眼睛睜大,再睜大。
他看到兩條光溜溜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兩個人的表情都很扭曲,被壓著的那個人,痛苦的呻吟著,求饒著。
他呆住了。
因為,那個“痛苦”著的人,是他的父親。
在他心裡,尊敬無比的父親。
那個年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基本的有些事情,還是能懂。
“恩恩,我們要不要也學學他們?”承宇湊過來,在他耳邊問,他的表情,好象準備帶他做一件很快樂的事情。
他嚇得從衣櫥裡滾了出來。
那次以後,他和父親都離開了大院子。
……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