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好,結婚前這麼一心一計地吊死在一棵樹上, 以後哪裡會有什麼好日子過?”
風荷啪地打她手:“你好教不教,儘教些歪門邪道!”
王琪叫冤:“這叫歪門邪道?不信就等你女兒長大,我看你怎麼教她!你不覺得我的話裡充滿了生活智慧?”
風荷嘲笑她:“你這叫生活智慧?你這叫世故!愛情可以放在天平上稱嗎?你欠我多少斤,我差你多少兩?還千挑萬選,你以為幾百年前公主挑駙馬啊,青年英俊排成一排,各個都心甘情願讓你比身高,比相貌,比才情?就是千挑萬選,也指不定挑一個陳世美。”
王琪說:“那也比飛蛾撲火強吧?愛情是有點盲目,可是要盲到明知粉身碎骨,還硬要往深淵裡跳,那就是弱智!說弱智還是好聽的,說難聽點就叫白痴。”
風荷搖頭:“你就這麼罵你表妹?”
王琪說:“還沒到那份上。下次再讓我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可保證不了不開罵了。”
42 銀星總裁鄭義成(上)
孫逢秋從臺灣回來,看到程無為滿面春風,就知道他們夫妻和好了。他拍了拍弟兄的肩膀說:“以後好好過日子吧,別折騰了。”
接著他給公司的所有董事群發了一封郵件,對臺灣之行進行了簡單通報,告知諸位董事已故董事周子福先生的股份全部由其小兒子周致遠先生接管。新董事處理完海外事務後,將不日飛上海與大家見面。
風荷也收到該電郵。她立刻打電話給孫逢秋,先對自己的遲鈍表示歉意,繼而感慨了一番人生的無常,說:“誰想得到那麼開朗,那麼健康的老頭兒,說走就走了呢?以前他來上海,跟我還蠻投緣的。他那個兒子周致遠人怎麼樣?準備長駐上海還是隻來見個面?也像老頭這麼好說話嗎?”
孫逢秋嘆口氣感慨說:“阿荷,這幾天,我關了手機,閉了網際網路,靜下心來倒想了很多。世事無常,有時候我們連自己身邊的人,身邊的事都把握不住,何苦想去撈全世界?你說我這表叔吧,當初往我們公司投錢的時候,是準備把這筆錢往水裡扔的,支援一下我而已,哪能想到我們今天能做大?而他老人家,那個身體狀況,想想活到*十總沒問題,誰知道一個心肌梗塞就能奪命?所以啊,即使近在眼前,觸手可及,也要珍惜——”他吸口氣又說,“算了,不說這不吉利的話。周致遠是做 IT 的,兩年前就策劃在上海搞個全資公司。如今他把他父親的集團都接過來,想全面向大陸轉移,所以以後會常駐上海。但是他不會在我們公司投入太多精力。主要是股份不多,不值。”
兩人信口聊著,本來風荷想問問他跟黎真的事,但是想到自己那幾日在他面前醉酒失態,不知怎麼就不能象以前那樣理直氣壯地開口,正躊躇間,就聽孫逢秋說:“我這次在飛機上倒認識一個人,非常有意思。銀星傳媒你知道不知道?”
風荷說知道,好像是一個娛樂經紀公司,旗下頗有幾個有影響力的明星。
孫逢秋說:“這次從上海一路到臺灣,銀星的老總鄭義成一直坐在我旁邊。他說他的公司有意要搞個慈善晚會,正在找慈善機構合作。於是我就推薦了你們基金會。你有沒有興趣?有興趣的話我改日請他吃飯,給你們引薦引薦。”
風荷連忙說有興趣有興趣,到時候我跟王琪一起去。
王琪聽了風荷的轉述,馬上做出反應:“風荷,我們一定要把這個專案拿下來。這種晚宴是用明星的影響力賣門票的,能募很多錢,比我們賣被子快多了。”說著抿嘴笑,“說起來,我跟銀星還有點關係呢。”
風荷忙問:“什麼關係,什麼關係?”
王琪說:“我給他們旗下的歌手寫過詞,嘿嘿。”
風荷半信半疑:“你吹牛吧?”
王琪笑吟吟地說:“你這是*裸的嫉妒!你以後再去卡拉 OK ,凡看到詞作者是小狐的歌,都是我寫的。”
風荷切了一聲說:“得了吧,誰聽歌還去記詞作者啊?你就簡單說說,哪首有名氣的歌是你寫的?”
王琪翻翻白眼:“《我的悲傷與你無關》,聽過沒有?算不算流行?”
風荷記得有這麼一首歌曾經風行一時,什麼“我把哀愁寫在臉上/你會心疼嗎/我的眼淚滑落臉龐/你會在乎嗎/。。。。。。/如果 我躲在角落裡/獨看暮色蒼茫/請不要靠近/我的悲傷與你無關/我只是在把我的愛情/深深埋葬”,連忙做刮目相看狀,說:“那麼這個鄭義成應該認識你了?這不更好辦了?你去了肯定能把他拿下,如果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