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扭曲,幾個人被捲入黑洞之中不知去向。然而傳送橋才剛剛展開,所以他們根本就走不遠,也許還在這本就不大的大魔之戒中。
嗡的一聲,安爭感覺自己腦子裡好像炸了什麼似的,那是一種幾乎無法承受的疼痛。被人從傳送之中硬生生的拉出來,就好像本來卡在一個罐子裡,罐子本身比人的腦袋還要小,卻被那隻手硬生生把人從罐子裡拽出來的感覺一樣,好像整個身體都被無限的拉長了。
安爭感覺自己重重的摔在什麼地方,身體上的重傷讓他落地之後根本就沒有辦法起來,甚至連移動都不能。每個人的傷都很重,安爭聽到了一聲一聲的悶響,他知道所有人都沒能離開,全都摔了下來。
四周是黑暗的,安爭一度懷疑是自己的眼睛已經瞎了。這裡沒有一絲光芒,安爭確定自己睜著眼睛卻什麼都看不到。他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去感應同伴們,當他聽到了一聲一聲或急促或粗重的喘息之後心裡總算稍稍輕鬆了一些。
“這。。。。。。是哪兒?”
那是玄庭和尚微弱的聲音,緊跟著一道光明亮起來,刺的人眼睛一陣陣發疼。那是一串晶瑩剔透的佛珠,漂浮在半空之中將周圍的空間照亮。玄庭和尚算是幾個人之中傷的比較輕的,掙扎著坐起來打量了一下四周。猴子掉在他身邊不遠處,醒著,但是無法動彈。再遠一點是小金龍,身上的血洞還在往外冒血,因為剛剛恢復實力就遭受重創所以又回到了一尺長左右,看起來奄奄一息。
在小金龍身邊是束手安然,其實她的傷是最輕的,但是她的修為境界也是最弱的,沒有魔蟲的魔師,其實並不可怕。正因為她的實力最弱,所以倒在地上的時候反而昏迷的最沉。
陳少白杜瘦瘦和安爭也都醒著,可是誰也沒有能力再站起來。
“鬼知道這是哪兒。”
陳少白咳嗽了幾聲,感覺自己的內臟都快噴出來了。明明咳嗽的力氣並不大,也不敢大,但五臟六腑彷彿都被震的碎裂了,隨著咳嗽噴出來。陳少白甚至錯覺,自己在地上摸一摸就能摸到自己的心肝脾肺腎。
“都活著嗎?”
安爭問。
“活著。”
除了昏迷不醒的束手安然外所有人都回應了,聲音都很微弱。大家此時此刻只想就這麼躺著不動了,這個時候哪怕就是一個尋常的五六歲的孩子,都能打包把他們送進地獄。
“活著,可是誰知道還能活多久?”
陳少白看起來已經傷心到了極致,躺在那的他臉色白的嚇人。所有人之中,他的悲傷是最重的。那個他不認為是自己師父的師父莫名其妙的就死了,他不是說自己永遠不死的嗎?那個說自己是他忠誠侍從的人死了,整天嘴裡掛著的一句話就是魔主說過這個,魔主說過那個。。。。。。。
“這個時候,多活幾秒鐘,幾分鐘似乎沒有什麼意義。”
猴子強迫自己翻了個身,趴在那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像個廢人。可是翻過來他就後悔了,傷在背後最終,躺下去的時候感覺脊椎骨都在摩擦地面。
也就是在翻身的那個瞬間,猴子好像看到了什麼。
“那是。。。。。。什麼?”
他艱難的抬起手指向一個方向,眾人都扭頭看過去,對於他們來說扭頭都是一種很艱難的事了。那個方向,確實有個東西。。。。。。那是一個座椅,修建的很大,看起來像是什麼珍惜的玉石所造。那上面隱隱約約還能看到有些符文似的東西在流動,像是擁有生命的小精靈。
“那曾經是你的寶座吧。”
猴子咧開嘴笑,有些沒心沒肺:“小白臉,大家算是都死在你家裡了。”
陳少白看著那威嚴的魔主寶座,忽然間笑起來,苦笑,苦的讓每一個人都感覺到了。這或許是一種諷刺吧,大家居然被傳送到了吞天魔主原來的大殿裡。而這大殿,應該就在大魔之戒中,距離他們激戰的地方好像連一千米都沒有。
“我敢打賭,用不了兩分鐘那個傢伙就會找到咱們。”
“他怎麼殺不死?”
“大天烈最後犧牲自己的時候,那力量足以將仙尊境界巔峰的強者殺死了吧?”
“就算不足,也差不多了。”
陳少白躺在那不想說話,提到大天烈他就感覺有一把刀子在自己心口上來回切割著,就是不肯停下來。兩隻惡魔的手一左一右抓著鋸子,在他的心臟兩邊坐下,不斷的拉扯,一下一下,割的他血肉模糊。
“這裡曾經是吞天魔主掌控魔界的地方,也許是大天烈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