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蕾絲,蕾絲!”
“還有啊,沒人告訴你,黑絲穿半截會顯得腿短嗎?”
“你……”
“別人話沒說完就插嘴是很不禮貌的,你爹媽沒教你嗎?”
“我……”
“我什麼我,屁股長這麼大,是為了方便去圖書館佔座位嗎?”
“他……”
“別他了,其實你還是有優點的。”魚沫盯著小佳表妹的胸部。
“哼。”小佳表妹很驕傲的挺了挺自己的36D。
“看到你,我能更容易的領會一個成語。”
“喔,是不是沉魚落雁?”
“不是。”
“是不是閉月羞花?”
“不是。”
“那是?”看你還有什麼更好的詞來誇我。
“胸大無腦。”
“你!”小表妹氣的臉都綠了。
魚沫說完實話後,覺得全身舒坦。衝遠處一直抖著肩膀背對著她們的楚朝陽嗲嗲的喊了句,“表哥,醫生說,憋笑憋太久會內傷的。”
楚朝陽被那句“表哥”雷出了一身汗,內傷的更嚴重了。
“表哥,好像上課了。”
楚朝陽看了看手錶,2:35。糟了,下午第一節課是政治課,教他們政治的老師姓曾,常常喜 歡'炫。書。網'說什麼“三蛋原理”,於是楚朝陽就給他取了個外號叫“曾蛋。”又通俗又可愛。不過曾蛋本人並不可愛,長得一臉類人猿相,還愛記仇,遲到被他抓到,鐵定要罰站。
“快跑啊,曾蛋一生氣,後果很嚴重。”楚朝陽拉起魚沫的手就跑。魚沫跑了很遠後回過頭來衝被她打擊的臉都黑了的小佳表妹吼了句——“對了,下次香水不要噴太多,別人會以為你有狐臭的。”
於是,在那附近還沒有去上課的同學都聽到了那句話的……尾音。
“你有狐臭的……”
“你有狐臭的……”
“啊啊啊,你給我記著,死丫頭,我不會讓你好過的!”小佳表妹暴走了。
待倆人跑到教室時,已經上課十分鐘了。曾蛋果然很生氣,衝著楚朝陽他們就是一頓吼,“你知道你們遲到了多久嗎?十分鐘!整整十分鐘!十分鐘你們可以背完一道論述題,兩道簡答題,五道選擇題了。你們知不知道時間就是金錢,浪費金錢是多麼可恥的一件事……”
十五分鐘後,感覺口水有點用盡,曾蛋才揮揮手讓倆人出去罰站,“你們,給我站外面去,站到放學!”
楚朝陽和魚沫如蒙大赦,立馬躥了出去,在走廊筆直站好。
“他中午肯定吃了韭菜炒蛋。”楚朝陽邊抹著臉上的口水邊說。
魚沫從口袋裡掏出兩片紙巾,一片遞給楚朝陽,一騙朝臉上用力抹了下,“難道他沒發現蛋壞了嗎?”
“……別說了,好惡心。”楚朝陽用紙巾捂住嘴,做出一個要吐的表情。
“他剛唸叨了多久?”
“唔,好像有十五分鐘。”
“浪費其他同學的‘金錢’來荼毒兩個遲到了一小會的學生的老師,果然是令人髮指啊。”
“……”
“陳魚沫,那啥……我跟她只是純潔的表兄妹關係。”楚朝陽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跟誰?”
“小佳。”
“噢,不用跟我解釋。”咱們又不是很熟。
“我只是……”
“嗯?”
“只是……沒事。”其實楚朝陽自己也不懂他為什麼要跟魚沫解釋。很奇 怪{炫;書;網}的是,他就是不想讓她誤會。
魚沫聳聳肩,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和耳機插好,一隻塞進自己耳朵裡,一隻遞給楚朝陽,“聽歌嗎?”
楚朝陽點了點頭,結果耳機塞入耳朵裡,一個低沉中略帶沙啞的男音便悠悠響起,“就似熱湯懷念烈火,纏綿頭髮苦戀被窩……”
“這是什麼語?”
“粵語,好聽嗎?”
“嗯,誰唱的?”
“陳奕迅,一個香港的男歌手。”
“噢,我知道,就是那個頭髮有點小卷,身材有點小胖,穿著有點小雷的唱《十年》的那個嘛。”
“……你敢聽點新歌嗎?”
“……你喜 歡'炫。書。網'他啊?"
“恩,我喜 歡'炫。書。網'真誠而認真,坦率而自然的人。”
“這首歌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