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遠真的動了怒,是誰也抗不住的。
只希望這小師妹早日相通收手,阿彌豆腐,回頭是岸啊!
CAT看著師兄消失在樓梯口的背影,臉色蒼白,卻隱隱又有絲瘋狂的神態。
第三次?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不,知道又如何!我絕對不會放手的!N EE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病房裡,男人的表情依然有點不快,眼底是強壓下的怒火。
第二次了!這是第二次看著她這麼面無血色,渾身是傷的躺在醫院了(這次也不是很嚴重吧喂…。…)!
他還記得,曾經她無比信任的對他說:“我不怕,你會保護我的。”
不,即使就近在眼前,他也沒能保護好她!
其實以他的眼力,根本不可能讓這事發生。只是當時,他的全部吸引力都放在了舞臺中央那個身著白色貼身晚禮服,腳尖輕點舞動的女孩身上。完全忽視了其他人的存在,也壓根沒想到,會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使絆子。
魚沫一看男人的表情,就知道他正自我埋汰著呢。偷笑了下,將手覆在男人握的死緊的雙拳上,輕輕撫著,讓他放鬆下來。然後,十指伸進去,與他相握。
“不是你的錯,別自責。”
“你是在我眼皮底下受傷的!”
一想到這個,他就無法原諒自己。
“人生總有意外。也許我逛街時會被樓上掉下來的花盆砸到,吃飯時會被魚刺哽到,下樓梯時不小心踩錯梯,過馬路時,有醉酒的司機開著卡車朝我飛馳過來……唔——”
不祥的話被溫潤的嘴唇堵住,口腔裡瞬間充滿了男人熟悉的氣息。魚沫還沒反應過來,這個吻就結束了。她有點懊惱的瞪了這木頭一眼。
男人把她緊緊摟在懷裡,頭埋在她的頸側,聲音裡有著輕微的顫抖:“別亂說話!”
顯是自己剛才的那番話把他嚇著了,魚與沫雙手環住男人,在他背上輕輕撫著。嘆了口氣,這男人,明明對自己緊張的要死,偏偏死不開竅,不由嗔怪道:“這麼擔心的話,就把我鎖在身邊啊。”
男人身子一僵,似是想起什麼,飛快的鬆了手,丟下一句:“我去幫你買點東西。”便逃了。
“死木頭!”
魚沫瞪著被甩上的門,無比鬱悶。
還有三天呢,許暮遠,咱們走著瞧。
這三天裡,魚沫享受到了史上最昂貴男看護衣不解帶的悉心照料。
為什麼是史上最昂貴男看護?
您看這世上還有哪家醫院能請得起凌雲幫的幫主大人麼?
可是病床上那小姑娘一句:“你想其他人幫我換衣擦藥的話,我無所謂。”這位幫主大人立馬差人送了些換洗衣物來,又搬了張單人床擺在旁邊,這就住下了。
早晨,小姑娘一醒來就吵著要換衣服。
許暮遠有點為難道:“穿這個就行了,小心碰到傷口。”
小姑娘嘴一撇:“那不行,外一誰來探我了呢。穿這個多影響形象啊~”
很好,總算有一點身為明星的自覺了。
許暮遠只得給她找了件無袖的裙子來。
小姑娘又道:“不穿BRA會漏點哦~”
許暮遠一臉尷尬的又從行李箱裡翻出一條BRA來,遞給魚沫後,就果斷轉了個身。
兩分鐘後,聽到身後有點苦惱的女聲:“阿遠,我扣不上,你幫我下。”
許暮遠一轉身,就看見女孩上身赤*果,只有一件黑色的內衣罩住了前面雪白的柔軟——好像長大不少……
“阿遠。”
又是一聲喚,許暮遠才回過神來,有點不自在的看向旁邊。魚沫也不管他,自個轉過身來,背對著他道:“我手夠不著,你幫我下。”
許暮遠的手指要觸上去時,黑色的內衣一鬆。
“誒呀,手沒力。”女孩無辜的聲音響起:“阿遠,你幫我吧。”
許暮遠敢肯定他剛才聽到了一聲惡作劇般的笑聲。無奈的嘆口氣,坐到了女孩身後,雙手繞到前面,撿起了掉在被子上的鑲著蕾絲花邊的黑色內衣幫女孩穿好。
這是一個類似於擁抱的姿勢,背後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炙熱的手指不小心觸到胸前的柔軟時,兩人俱是一僵。
許暮遠飛快的幫魚沫扣好口子,又給她套上了一件綠色無袖連衣裙,便以“出去抽會煙”為藉口,再一次遁了。
房間裡溫度不高,病床上的女孩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