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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方,也許還有新的天地……”

一般而言,當地官員不能在當地擔任市委書記和市長。

施得在一旁聽了心中一跳,月國樑是想跳出單城了,不行呀,單城的事情還沒有一個結果出來,他如果現在走,等於是臨陣脫逃,讓付銳平白勝了一局。好吧,就算付銳是沒有得到任何實質結果的勝利,也會削弱月國樑的運勢。

月國樑必須迎難而上,和付銳在單城一決勝負之後再離開,才有利於以後的長遠發展。

還好,施得的擔心多餘了,月國樑話一說完,老領導就直接否決了他的想法:“國樑呀,你現在還不能離開單城,既然有你的妖風,就得等妖風過後,你才能考慮離開,要不,別人會說你身上真的有事情。洗乾淨了再走,也算是對單城的百姓有一個交待了。”

放下老領導的電話,月國樑眉頭緊鎖,心情不好:“還真是上面有人出面保下了馮永旺,施得,你太有預見性了。馮永旺在省裡不是很受歡迎,他和齊全齊副書記的關係,也一般,省裡的前三號人物,有兩個人先後向上面反映過他的工作方法有問題,本來上面已經同意要調走他了,不成想,臨到頭來,事情還是出現變故了。到底會是什麼人這麼有分量,一句話就又保下了馮永旺?”

施得有一件事情沒想明白:“月伯伯,如果馮永旺調走,是不是不管調到哪裡,都會比留任燕省要差一些?”

“基本上是。”月國樑點點頭,“馮永旺年齡快到點了,在燕省的話,還能再幹兩三年,但如果調離的話,去別的省份,很難有相應的常務副省長位置等他去坐,調到部委的話,等於是閒置了,所以他原地不動最符合他的利益。”

原來如此,施得現在愈加肯定背後保下馮永旺的人必是杜清泫無疑了。

作為一名運師,杜清泫出手也會藉助支點或說橋樑,由於杜清泫位置太高或者是在燕省沒有關係網的緣故,他借馮永旺為橋樑,再透過付銳為支點,藉以撬動單城的局勢,從而一步步波及到施得的身上,以最終達到讓施得運勢衰減,然後影響到他和何子天、畢問天兩大高人較量的大局。

好一手瞞天過海之計,施得心中暗暗佩服杜清泫牽一髮而動全身的佈局,當然,他更佩服的是杜清泫驚人的影響力,怪不得可以驚動何爺和畢問天兩大高人不得不放下成見握手言和,原來杜清泫比他想象中更有能力更有手腕!

又一想,如果一個隱形掌門人可以達到杜清泫的高度,豈不是可以真的在國內呼風喚雨,一怒而天下懼,安居而天下熄?還真是令人無比嚮往的無冕之王的境界呀。

還好,施得只是心馳神往一下,隨即收回了不安分的念頭,如果他只是為了個人的成功而追求一怒而天下懼,安居而天下熄的境界,那麼他還是最終逃脫不了孤家寡人的下場。人不能太自私也不能太淺薄了,否則還真對不起何爺和畢問天的一番諄諄教誨。

“月伯伯,我有一個建議……”施得心中主意既定,就開始施展他的計劃了,他必須幫月國樑過關,不是為了他自己,是為了整個大局,大局中,不僅包括月國樑父女,也包括何爺在內,還包括夏花、碧悠等人,以及畢問天的一系。

“說吧。”月國樑此來專程找施得,就是為了親耳聽聽施得的建議。

“流言先不用去管,畢竟嘴巴和耳朵長在別人身上,誰愛說什麼就去說,誰愛聽什麼就去聽,與其驚惶失措地去防民之口甚於防川,還不如踏踏實實地做一些實事出來,到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流言沒有了市場,也就自然消散了。”施得侃侃而談,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成熟的計劃,“一方面讓人散播清影天生就是富二代的訊息,讓別人知道清影是從蘇阿姨處繼承了上千萬的財富,用來抵消關於月伯伯貪汙公款的傳言,另一方面,月伯伯可以主持召開政府常務會議,提議重點開發三姓村的地皮。”

想到月清影的媽媽蘇姝娥不顯山不露水,居然是千萬富翁,施得心中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去過月家幾次,當時注意力全部落在了月國樑身上,並沒有刻意觀察蘇姝娥的面相。現在回想起來,蘇姝娥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家庭婦女形象,居然也是大富大貴之人,而他和她幾次正面面對,卻絲毫沒有從面相上有所察覺,可見面相學有時也有失之偏頗之處。

或者說,身為相師或是運師,也不可能識盡天下之人。

“第一點倒沒什麼,雖然清影媽媽不願意讓別人知道她的身世,但現在情況特殊,適當散播一下,也無傷大雅。第二點就有點難度了,三姓村的地皮荒廢了十來年了,一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