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龐小龍披嘴道:“就是動手,龍兒也不怕你。”
翁焚鰲奸詐成性,臉上可依然不露半點形色,獰笑道:“小子,你是何人門下,老朋友又是誰?”
龐小龍挑著雙眉,不屑的道:“小爺何人門下,你瞧不出來?”
他用小手向上官錦雲一指,道:“她,就是我姐姐!”
翁焚鱉因方才龐小龍出手怪異,心存凜戒,先想問問人家來歷,這時一聽這小孩是上官錦雲的弟弟,心中一放,不由冷嘿道:“你們是浮玉老兒的後輩!”
龐小龍氣道:“是又怎樣?老朋友說:你自詡精通什麼地理,其實只是靠攏份子,要小爺……”
他一口氣說到這裡,下面的話,還沒出口,耳朵旁那蒼老聲音,又低低的道:“對!對!罵得一點不鍺,你告訴他,甘心附賊,做赤衣匪教的尾巴,遲早會不得善終,我老人豕要你賞他幾個耳括子,就是要他清醒清醒。”
龐小龍越聽越高興,臉上不由露出笑容。
翁焚鰲氣得渾身一顫,正待發作,閃電般目光,掠過龐小龍臉上,只見他傾著頭,眉飛色舞,似在聆聽什麼?他多年老江湖了,經驗何等老到,心中驀然一動,暗想瞧這娃兒神色,分明有人躲在暗中用傳音入密之法和他說話,那麼骷髏宮當真來了強敵!
他面上痙攣了一下,毫不動色,道:“小子,你說下去就是!”
“我那老朋友說,你甘心附賊,做赤衣教的尾巴,遲早總會不得善終,他要我賞你幾個耳光,清醒清醒!”
附賊的人,做賊心虛,就不願人家當面說他附賊!
翁焚鰲一張老臉,聽得勃然變色,雙目也漸漸冒出火來!
龐小龍這一大堆話,決不是一個十餘齡小孩的口吻,那麼他身後隱有敵人,已是無可置疑!
他目光掠過這間牆壁上遍畫骷髏的大廳,那有什麼人影?而且聽南霸天葉見陰說,這座骷髏宮,全是鐵板蓋制,可說水洩不通,武功再高之人,也極難混入,那麼此人又躲在那裡呢?
他目注龐小龍,驀地桀桀大笑:“小子,你老朋友在那裡……”話聲未落,身形突然欺進,左手一探,五指箕張,奇快無比的往龐小龍抓去!
這大擒拿手,他蓄勢已久,身發如電,即使江湖上一流高手,也斷難逃走!
上官錦雲本來就仗劍戒備,一見他發動,也立即一聲嬌叱,劍尖飄動,疾揮而出!
但那裡用得著她著急,龐小龍只覺自己身子,被一股無形氣體捲起,往旁挪出,同時自己右手,也好似有人牽了一把,耳邊響起蒼老聲音:“再打他一個耳括子!”
“拍!”翁焚鰲才一出手,明明站在身前的小孩,倏忽不見,臉頰上又已重重的捱了一掌。這下,手勁可真不小,竟然有點熱辣辣的感覺!
同時,嬌叱入耳,上官錦雲一柄長劍,也風捲電馳,疾奔而來!
這可真把翁焚鰲氣得七竅生煙,左手倏收,右掌跟著揮出!
“老夫不把你們兩個小雜種碎屍萬段,老夫就不再姓翁!”他急怒攻心,雙掌如輪,呼呼劈出!
“老賊,你敢出口傷人,小爺再賞你一個耳光!”
眼前小紅影一閃,龐小龍又從掌風中穿了進來!
翁焚鱉活了這大一把年紀,可沒有人能從他雙掌之中,進出自如過,心中一凜,倒真怕龐小龍再打他耳光,雙掌一堆,緊護面門!
“娃兒,你這下該郟��ü桑 迸有×�聿揮杉海�幌鹿�蛔�轎譚稟∩硨螅��約閡膊恢�籃我曰嵊腥鞝絲旆ǎ�繞鸞憬憬談�約旱摹胺尚蹺璨健保�掛�崍櫚枚啵�易鬩踩縵燜褂Γ�櫚靨吡順鋈ィ�
不!不是自己踢的,是腿兒自動彈了起來!自然!武當名宿的投匪份子翁焚鰲,又結結實實捱了一腳!
龐小龍真可樂得手舞足蹈,心花怒放,要是以後永遠有這麼得心應手,那該多好?
翁焚鰲已是氣炸了肺,鐵掌掄得勁風呼嘯,激盪流漩,上官姑娘一柄長劍,已無法進招!
“嘻嘻!小娃兒,這樣偷襲他不好玩,咱們換個新鮮的。”蒼老聲音在龐小龍耳邊低低說。
龐小龍有了靠山,眉飛色舞,這就大聲問道:“老朋友,新鮮玩意,怎麼換法?”
這句話,翁焚鰲和上官錦雲都聽到了。
翁焚鰲早已知道這小孩暗中有人指使,但想不通的,即使有人教他,但身法手法,全須多年苦練而成,一個小孩子,不可能有如此敏捷?除非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