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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這女人查的挺多。

確實有這麼回事,幾周前,鍾一山透過正經人傳話,希望周墨前往飛機場,到時候會有人安排他去法國領獎。當時就被否決了,因為周墨對音樂毫無興趣,想想一大堆人圍著問關於音樂的問題,而且還是嗚哩呱啦的外語,腦瓜仁都疼。

被拒絕之後,鍾一山教授還不死心,又繞了一圈找到父母的電話,想透過親情戰術讓周墨就範。只可惜,父母也沒有任何辦法,從小又溺愛慣了,再被周墨說上兩句,最終同樣偃旗息鼓。

無奈之下,鍾一山教授只能跟大賽主辦方說明作曲家周墨身體有恙,無法親自前來領獎,但發來訊息表示深感遺憾云云。

現在被這女人一問,還真有點謊言被戳穿的心虛,只能打著哈哈說道:“不是什麼大病,只是面容枯槁了一些,走出去怕影響形象,所以就沒有去了。”

“是嗎?”女記者深有含義地一笑,然後提出另外一個問題:“不知周先生這幾天在忙些什麼?早出晚歸的。大病初癒就如此奔波,想必是有什麼大事吧?”

沒玩沒了了……振興家鄉目前只是一個計劃,還沒有到達實施的地步,現在說出去可能會給計劃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周墨不打算說出去,於是隨便找個藉口,說是出外尋找靈感,隨便矇混過去。

可惜,女記者可不是吃素的,幾乎是出於職業的本能就知道背後肯定還有故事。

採訪,還沒有結束。

女記者賴著不走了,就在周家住下,讓周墨大感吃不消。雖然沒有一直跟在後頭,但是時刻被盯著的感覺依舊不太好。瞅個機會翻牆去找了一趟魚娃,想知道他是怎麼個想法,畢竟他才是振興計劃的執行者。

“影響肯定是有的,有好也有壞吧。有媒體介入以後做村民的工作就簡單多了,不過就怕開發計劃洩露,讓一些人覺得有利可圖,過來搗亂就麻煩了。”

魚娃權衡一下利弊,覺得還是不要洩露的好。於是兩人合計一下,這幾天就不搞研究了,順便讓建爺不要出聲。然後結伴一起東晃晃西晃晃,後面吊著一個女記者尾巴,一路也不會寂寞。

女記者那個心疼啊,剛買的鞋子都快走廢了。這個周墨肯定是成心的,又不是什麼名山勝水,有個屁的靈感可以找,居然一大清早就跑了幾個山頭,鍛鍊身體玩吶?

“這姑娘還挺倔的,到現在都沒放棄,叫什麼名字來著?”

魚娃都有點佩服這姑娘了,為了抓點素材這麼拼命,在這窮溝溝裡面愣是住了三天,還每天被帶著滿山跑,換成別人早受不了了。

“不知道,似乎有自我介紹來著,但是沒記清。算了,看著挺可憐的,明天開始咱們就窩在家裡下棋吧。”

於是,女記者發現自己不用滿山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棵大樹下好像永不停止的下棋聲。每當看到兩人拿著棋罐子坐到一個石頭做成的圍棋盤下,女記者的心中就在哀嚎。

我的天啊!兩個20歲的年輕人聚在一起,下什麼圍棋啊!而且一坐就是幾個小時,一句話都不說,就那麼默默地下棋,旁邊觀戰的都是老頭,偶爾還會換人一起下。最大的變化,就是沒兩天圍棋變成了象棋,依舊是捉對兒廝殺,屁話不會說一聲。

這都什麼興趣啊!?

女記者是從大城市出來的,哪裡見識過這種要什麼沒什麼的窮地方?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讓周墨他們吃驚不已。沒有休閒,沒有娛樂,就連人每天都是那麼幾個,唯一能夠安慰她心靈的就是沒玩打幾個電話給朋友訴苦。

第七天,女記者終於受不了了,因為她的手機就快欠費。失去最後一點慰藉,怎麼可能再堅持的下去,當天就打了電話讓人來接她,然後帶著幾分稿子和錄音一溜煙離開了這個傷心地。

呵呵,剛好水鏡府成熟了。

第八十章 拯救

懸浮在池塘上方半徑5米的水球,裡面一座迷你的古代建築群落成了。周墨體型太大走不進去,所以只能看一個大概的外形。在正面可以看到一個大門,上面掛著‘水鏡府’的牌匾。

裡面的建築有點類似於皇宮建築,恢弘大氣,卻沒有意思電視臺的感覺,或許房屋裡面另有乾坤吧。相對應的,在周墨的書桌上,出現了一個迷你的電視塔建築,代表了電視功能的啟用。

袁可已經進入了水鏡府,在執事塔裡面居住,身為臺長的他可以啟用一小部分功能,比如節目的稽核和播放。值得注意的是,因為版權問題,網上下載的影片無法透過稽核,就連未經許可使用他人小說做成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