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是何人只有騙他了。
“哦,是這樣。來,坐下吧,我一個人在這喝酒也沒意思,我們說說話吧。”他竟一再挽留。
“這不太好吧。掌櫃的該罵我了。”
“呵呵,不會的,我看那掌櫃的對你倒是很好。”他爽朗的笑聲讓我放鬆了戒備,坐了下來。
“你是哪的人啊,看樣子不是京城的。”
“我不是京城的,我從蒙古來的。”說後便後悔了,怎麼隨意告訴他我是從蒙古來的呢。
“不知您從哪兒來?”遂即問了他。
“我?我從關外來的,來京城找人的。”
“不知您找找什麼人呢?”
“是一個無名之輩,想你也不認得。”他輕笑著不再說話,我也不深究了。
“你來京城多久了,可還住的慣?”他柔聲問。
“來京城一年多了,京城挺好的,住的也習慣。”
“你,不想你的父母嗎?”他頓了一下。
“我,我是個孤兒。”
他盯著我沉吟半晌,說了聲。“小小年紀沒了父母,生活的艱辛比同齡孩子嘗的早,想必這些年吃盡了苦頭吧。”
這些年?總共來了一年半載的,而且一直在皇宮養尊處優的,也沒吃什麼苦。只是他這麼問就說:“還好。”
正和他談著,青梅從樓上下來了。看我坐這她便走了過來。
“雯語,你在這啊,我還以為你出去了呢?哎,你上來看”她止住了聲,眼睛盯著那個人看。
我起身搖搖青梅示意她不要這樣。
那人輕笑一聲問道:“這位姑娘為何一直盯著在下看呢?”
青梅一顫,“雯語,我,我先上去了。”說完便匆匆上了樓。
“這位姑娘是?”
“她是這的舞娘,我們住在一起。”
“舞娘?”
“是,我們這酒樓有時晚上有歌舞的,只是近日客稀少,便停了。”
“倒是很有意思。改日要來欣賞欣賞。”
我有些不放心青梅,便起身說道:“嗯,您先坐著,我上樓看看她。”
“請便。”
上了樓去,看到青梅坐在銅鏡前,絞著衣角,看似很急躁又很恐懼。我走了過去,她竟沒反應,我輕拍她,她猛地一抖,慌張的站了起來。
“青梅,你怎麼了”
“我,樓下的那人說什麼了嗎?”
“沒說什麼只是隨便聊聊,一般客人。”
她輕出了口氣,繼續沉思。
“青梅,你認得他?”
“不,不認得。”
“不可能,看你的樣子怎麼會不認得。”
“唉,雯語告訴你吧,其實他很像以前賣的我的人,這次看到他,我很害怕,以為他又是來抓我的。所以才如此緊張。”
“哦,是這樣啊。那沒事了,看他也不認得你,應該不是,別怕。”安慰了她幾句便出去了。走出房間想到青梅的樣子總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看來青梅,有什麼事瞞著我。真的要如九阿哥所說防著她嗎?
等我下樓卻無人在了,問林掌櫃,掌櫃的說那個人走了。真是很奇怪,那人和青梅一定有關係。我要不要查一查呢?
又過了幾日,康熙真的出城了,京城也恢復正常。十三阿哥隨著去了,九阿哥卻留了下來。只是他被康熙安排了事情,所以我也經常見不到他。
這日閒著寫了幾幅字看著這字就想起了良妃娘娘,不知她身子是否還好,也許這輩子是見不到她了,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啊。想到這,心一煩便把毛筆扔了出去。
“哎喲。”
我忙去一看,竟是青梅,她被我的毛筆擲了一臉的墨。
“青梅,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擦擦。”帶她來到井邊,打了一桶水,用手帕沾了水,擦拭著青梅的臉。
陽光灑在她美麗的臉上,她迷離著雙眼問道:“雯語,我問你一件事你不許瞞著我。”
“好。”
“你和十四阿哥是不是有過一段情?”
帕子掉在了地上,沾染上泥土。
“啊。你怎麼知道。”慌亂之下竟然沒防備。
“真的?”
“手帕掉了,我去清洗一下。”慌張的起身要離開。
“雯語,你說不瞞我的。”
算了,那麼久的朋友,我不該瞞著的。“是,那是以前的事了。”我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