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赴過瓊林宴,我也曾打馬御街前。
人人誇我潘安貌,誰知紗帽罩哇罩嬋娟哪。
我考狀元不為把名顯,我考狀元不為做高官。
為了多情的李公子,夫妻恩愛花好月兒圓哪
。
只因是黃梅戲曲的調,我不會,這首歌被我唱的不倫不類。
秋兒問這首曲子叫什麼,我道:“女駙馬。”
“怎麼?你想當駙馬了?只是女子怎麼能做駙馬呢?”其格兒聽完不解的問。
婉月和秋兒都不住的笑。
“其格兒,我唱的這曲子是說一個女子為了救他心愛的人,就冒充男子去考功名,誰知中了狀元。”
“那為何叫女駙馬呢?”
“她長相出眾,又有才華,皇帝看中了她就要把女兒嫁給她,這不就是陰錯陽差成了駙馬了嗎?因她是女子所以才叫做女駙馬。”
“還有這麼荒唐的事?你又不知從哪聽來的。”婉月笑罵著我。
“這可是個奇女子,她為了心愛的人勇於搭救,追求自己的幸福。話又說回來誰又說女子不能考功名做狀元呢?誰說女子不如男?”我不以為然的說道。
“說的好,誰說女子不如男!”其格兒拍手讚道。其格兒倒是很對我脾氣。
“看你們倆真是志氣相投。”婉月笑著指著我倆。
“說了些什麼,這麼開心?”八阿哥從樓上走了下來,後面跟著九阿哥和十阿哥。
“雯語她想做一番大事業,她呀,想當駙馬爺了。”婉月邊說邊笑。
十阿哥一聽,笑呵呵說道:“駙馬?皇阿瑪可不敢把哪個格格指給你。把十四弟勉強指給你吧。”
我訕訕地笑了笑。
氣場冷了下來。八阿哥看了看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婉月也看出什麼來了,不遲疑拉著其格兒走了。
他們走後,秋兒也起身道:“秋兒也告辭了。”
人都走了,九阿哥卻還杵在這。
“九阿哥你怎麼不走?”
“我的酒樓我為何要走?”說著在我身旁坐下,自斟了一杯茶。
“這麼久了,沒見你如今日般快活,可老十一句你臉色就變了,看來你還未釋懷。”
“是,我沒有。過了這麼久他一點都沒變,可我們的感情卻變了。”
這時我看到一個人在門前一閃而過。
“我先出去一下。”說完撇下九阿哥出了門。
我追了出去,在一座橋上,那人停了下來。
他站住了轉身。是十三阿哥。
“是你啊,十三阿哥。”語氣中帶了一絲失望。
“聽十四弟說他見到你了。”
又是十四阿哥。我悲從中來走上前看著十三阿哥說:“為什麼人與人要分開,為什麼要有這麼多的煩惱?”我像在問他有似在自問。
“人生如曲樂終有曲終人散之時,此曲終了怎知不是別曲啟奏之日。”
“十三阿哥。”我想說什麼卻哽咽了。
他走了過來,扶住了我的肩堅定看著我點點頭。
“我明白了,謝謝你十三阿哥。”
心情豁然開朗,與他並肩走下了橋。
悠悠歲月
更新時間2011…4…15 14:21:19 字數:3157
我以為十四阿哥再也不會來找我,但我錯了。
他經常來,坐在酒樓裡,只是不見我。我也不知道如何對他說,該說的都說了,他要怎樣隨他吧。
這日,靠在長廊柱子上看著枯葉被燃,煙氣繚繞。青梅走了過來告訴我有人要見我。我抬頭看院門處站著一位女子,一襲白衣清淡素雅,她向我笑了笑。
請她進了院,依舊在長廊裡坐著。
“我是十四阿哥的側福晉。”她先表明了身份。
“側福晉吉祥。”福下身去時心像被擰了一下。
“叫我舒倫吧。我這次來是因為十四爺,他整日魂不守舍的我甚是擔心,下人告訴我,他時常來這我今日才來的。”她平靜地說著,她的平靜讓我心裡起了不安。
“我知道你是誰,我們爺告訴我了。前些日子聽府裡的下人說爺最近迷上一位青樓女子,後來打聽才知道是怡紅樓的。”
什麼叫青樓女子。我氣急但又不敢發怒。
“我還知道以前在宮裡有與爺要好的一女子名叫雯語,爺曾說過說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