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說來慚愧,我的事情還沒有。”馮逸軒撓撓頭道。
“那你現在在做甚?需不需要幫忙?”慕雨瀟笑問道。
“哎呀,這天色不早了,表妹,我們該回去了,表妹夫等急了。”衛良瑃醋醋的道。
慕雨瀟從未與衛良瑃說過有什麼朋友,身為女子的慕雨瀟怎麼會有男性朋友,居然當著一個男子的面喊自己表弟,自己是多沒給慕雨瀟長臉呢,兩人聊天似乎沒把自己當個人似的,衛良瑃越想越生氣,鐵了心不讓兩個人再好好交流下去了。
“雨瀟,我欠你的已經夠多了,這次,我想靠自己解決。”馮逸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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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雨瀟被衛良瑃拉扯出來,火冒三丈,徑直走回家,不搭理衛良瑃,不知道衛良瑃今天是發什麼瘋,盡惹自己生氣,慕雨瀟和馮逸軒聊的正高興,衛良瑃無理取鬧的打斷了兩個人的話,還硬生生地把自己拉了出來,忘記問馮逸軒現在在哪,日後也好找她。
衛良瑃看到慕雨瀟生氣了,自己也在氣頭上呢,沒有去安慰慕雨瀟,自己走自己的路。慕雨瀟進房就關上了門,把衛良瑃一個人扔在了外面。衛良瑃實在也不敢說什麼話,低頭走去書房,
‘碰!’一頭撞上了柱子,衛良瑃抱著頭連忙後退,指著柱子,心想你也敢欺負我,哼,一腳踢去,“啊!”腳被踢得疼,再也不與柱子較勁,一瘸一拐,抱著撞紫的額頭到書房去消氣。
晚飯時間到了,一家人坐在飯廳桌上,唯獨衛良瑃缺席,慕雨瀟像一個沒事兒人似的,奶奶和衛員外詢問慕雨瀟衛良瑃怎麼不來吃飯,慕雨瀟只道衛良瑃不餓。的確,慕雨瀟想想衛良瑃一個下午都在吃,不停的吃,似乎衛良瑃的人生之中除了吃就沒點什麼了。
衛員外還是讓木子去請衛良瑃。正在此時,衛良瑃過來了,走路有點跛,額上多了一塊青紫,木子見了,扶著自家少爺坐到桌前,慕雨瀟只當作是沒看見。
“瑃兒,你是怎麼了?誰把你傷成這樣?”衛員外看著衛良瑃如此,愛憐的道。
“爹,隔日你把那柱子拆了,我頭撞柱子上了。”衛良瑃在衛員外面前道。
“那你這腳又是怎麼回事兒?”衛員外道。
“我恨那個柱子,然後就踢了它一腳,然後我就有事了。”衛良瑃道。
“奶奶、公公,雨瀟吃飽了,你們慢吃。”慕雨瀟覺得衛良瑃那是自作自受,天性還如少年,真不知道何時衛良瑃才會成長,才會讓自己覺得沒有嫁錯,沒有愛錯。
衛員外看二人愛搭不理的樣子,也猜到了一二趕著衛良瑃去向慕雨瀟賠禮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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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良瑃在門外不停的敲門,“娘子,開門啊,外面冷,難道你就忍心我站在外面麼?”
房裡慕雨瀟和舒兒道叫衛良瑃去書房裡睡,用古文寫一份兩千字以上的懺悔書,明日交來給自己看,寫的合格了,且可再論。舒兒開門將小姐的話轉告給衛良瑃,衛良瑃知道慕雨瀟是不會原諒自己了,但是慕雨瀟也有錯啊,難道她就不用寫懺悔書麼?
衛良瑃在書房中只為寫懺悔書,一晚上都沒睡著,滿地都是自己扔的紙團,桌上的紙一字未動,四更天時,實在是受不了,趴在桌子上就睡了。天剛亮,冬日的天卻已經是辰時,是玲兒來催少爺起來讀書,發現衛良瑃竟趴在桌子上還未睡醒,這還得了,玲兒叫少爺醒來,拍拍衛良瑃的背,可衛良瑃似是昏睡不醒一般,玲兒撫上衛良瑃的額頭,好燙,發燒了。
玲兒去報告自家小姐,慕雨瀟到書房來,看到一地的紙,喚玲兒舒兒將衛良瑃扶到床上去,自己與衛良瑃診脈,這脈把完,知道衛良瑃是受了風寒,發了高燒。讓舒兒去熬藥,舒兒跟了慕雨瀟這麼多年自是知曉應該熬何藥的,邀上玲兒一起去了。
慕雨瀟讓木子打來冷水,自己細心的給衛良瑃擦拭,衛良瑃感到外來的溫度,柳葉眉往中間湊了湊,熱的難耐,嘴裡喚道“娘子,她是誰,她是誰,不要搶我的娘子。”衛良瑃迷糊著,手在空中不停的揮舞。
慕雨瀟曉得衛良瑃說的那個‘她’是何人,原來衛良瑃是因為這件事才會與她生氣,可是慕雨瀟氣得不僅僅是這些,是衛良瑃的無知、無禮、無度。